半個小時左右,車輛停在羅沉魚家的小院內。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楚鴻途剛想抱羅沉魚下車,羅沉魚坐起來揉了揉眼,“我剛才怎么了?”
“楚哥哥,你怎么也在?”
“我想起來了,那個胡浪潮想要害我,是楚哥哥你救了我。”
“謝謝你送我回來。”
正看著羅沉魚表演的楚鴻途還沒反應過來,羅沉魚就湊過來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接著羅沉魚快速下車,“楚哥哥,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說了一句,羅沉魚轉身就跑進了別墅內。
楚鴻途坐在那,臉色非常難看。
司機憋著笑,想笑卻不敢。
報復,就是報復。
“楚先生,你看。”司機小聲詢問。
“送我回去吧。”楚鴻途靠在椅背上,揉著太陽穴,火大啊。
車輛開出去一段距離,司機再次開口,“楚先生,要不我送你去一個地方,保證讓你滿意。”
“身體健康方面不用擔心。”
“好好開你的車。”
司機不敢再言語。
......
云海第一中心醫院,胡家眾人等在搶救室外。
胡天洋一張臉陰沉的如同要滴出水來。
胡家祖孫三代,一脈單傳。
胡浪潮是胡家獨苗,雖然經歷的女人多,但這小子沒個正形,至今沒能為胡家創造出一兒半女。
胡天洋的老婆早就哭成了淚人。
大約又過去二十多分鐘,搶救室的門打開。
一大群人圍了過去。
“醫生,浪潮怎么樣了?”
“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醫生看著胡家眾人,“生命沒有大礙,生命體征也很平穩,但生育能力遭到了不可逆的損害,也沒能接上。”
“你說什么?”有人上前一把抓住醫生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把手放開。”胡天洋走了過來。
醫生被放開,后退了幾步。
胡天洋看著他,“張主任,你去忙吧。”
張主任急忙離開。
“老胡,咱們的兒子......毀了啊。”胡天洋的老婆身子一軟,再也站不住,“不管是誰,都要把他揪出來,讓他血債血償。”
胡天洋冷著臉,“放心,會的。”
這個時候,一名年輕男子快步走過來,“胡總,調查清楚了。”
胡天洋走到一旁,“怎么回事?”
“今天胡少是去和云華商盟的羅沉魚談市場分配的問題,胡少......胡少......”
“別吞吞吐吐的,說,怎么了?”
年輕人這才開口,“胡少貪圖羅沉魚的美色,想動強,結果一個叫楚鴻途的人也在和為貴,出手傷了胡少,還讓人把胡少給......給閹了。”
胡天洋捏著拳頭,“云華商盟。”
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云華商盟四字,但也知道云華商盟并不好惹。
羅沉魚只是在云海的負責人,而云華商盟的影響力在全國范圍內都很大。
他沉默了片刻冷聲道:“那個楚鴻途什么來歷?”
年輕男子再次開口道:“以前是曉月集團董事長鄭曉月的丈夫,前兩天剛離婚。”
“據說楚鴻途就是吃軟飯的,這才被鄭曉月甩了。”
“人我已經通過視頻看過,長的確實可以,有吃軟飯的外在條件,聽說還經常舞刀弄槍,身體素質也不錯。”
“有很大的概率是主動搭上了羅沉魚,這才跟在羅沉魚身邊,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很容易抹了他。”
“但......”年輕男子頓了頓繼續道:“他畢竟是羅沉魚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如果直接抹掉,云華商盟未必會善罷甘休。”
“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就算是云華商盟又能如何?”胡天洋冷冷開口,“我不僅要抹了他,還要當著羅沉魚的面,也必須要讓羅沉魚給個說法。”
“你幫我約一下降龍會的會長盧長天,我要和他談談。”
年輕男子急忙去安排這件事。
胡海浪對羅沉魚圖謀不軌,這件事胡天洋也知道胡家不占理,再一個胡家也只敢和云華商盟在云華的分部碰碰。
可羅沉魚被欺負了,這位云華商盟的長公主一旦通知家里,羅家那些家長下場的話,胡天洋知道胡家就沒資格和云華商盟叫板了。
必須借力,降龍會就是很好的選擇。
今天,盧長天被楚鴻途狠狠踩了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一來,那邊的路被封了。
再一個,這件事盧長天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哪怕是胡天洋這個級別的人都不清楚。
當天深夜,鄭曉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滿腦子都是和為貴飯莊那邊的事情,太震撼了。
能夠讓盧長天低頭,后面還看到了精彩的一幕,胡家作為八豪門之一的胡家獨子胡浪潮被人給閹了游街。
這讓鄭曉月看到了更多的希望,不管是盧長天還是胡浪潮都得罪了了不起的大人物。
降龍會勢必會衰落,胡家也可能就此覆滅,八大豪門少一家之后,勢必有強大的家族頂上。
那她鄭曉月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她本來等在那,想要結識權貴,結果最后也只是看到錢萬福乘車離開,并未看到開始那名年輕人。
“難道真是他?”
鄭曉月搖頭,“不可能,他只是吃軟飯的窩囊廢,雖然也在現場,但根本不是和那位老人一起進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