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那幾個臨淵人道:“既然是王爺讓你們把使臣的腦袋送回去,那你們就送回去吧!”
那幾個臨淵人聽到她這話瑟瑟發抖,卻又不也反駁。
書秀將頭盔向上拉了拉,露出一張清秀柔美的臉來。
她溫和一笑:“我親自送你們去王庭。”
眾臨淵人聽到這話傻了眼,他們就算再傻,也知道書秀此時送他們去王庭,約對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他們原本就是階下囚,根本就不是書秀的對手,對于她的這個提議,沒有人敢說不字。
書秀的唇角微勾:“你們聽到這件事情也是很開心的吧,走吧,我們去臨淵王庭。”
眾臨淵人互相看了一眼,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應了下來。
書秀身邊的副將聽到這話后輕聲問:“將軍,我們真要去歸淵的王庭?”
書秀點頭:“當然,這么好的機會,我們不能錯過。”
副將此時還沒有回過神來,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個機會。
書秀這一次是準備去臨淵玩一票大的。
他們覺得秦州好欺負?那就讓他們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而她要做這事,肯定得跟身邊的副將商量,畢竟這一次的事情稍微有點大。
副將聽她說完之后,眼睛都瞪圓了。
這位副將之前也是秦王府的侍衛,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還是被書秀給嚇到了。
他有些結巴地道:“就就就……我們這這這些人去劫臨淵的王王王庭?”
“將軍,這事,要要要不還是再認真想想?再不濟,也得給王爺傳個信吧!”
書秀微微一笑:“王爺會同意的。”
她這段時間跟在寧孤舟身邊打臨淵人,她對寧孤舟也有了十分清晰的認知。
秦王無論能力還是胸襟都是一等一的,且他也不是什么守成之人。
他做起事情來,大開大合不說,還極有冒險的精神。
穩扎穩打這種事情,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也不適合秦州,他們必須尋找突破點。副將還是有些擔心地道:“可是我們這一支隊伍就只有四千多人。”
“就算大家都還算能打,可是臨淵的王庭那邊一定有重兵把守,我們這些人可能去了都不夠看的。”
他們這支隊伍原本是剛好五千人,這段時間連軸轉的戰事打下來,死了一些士兵。
眼下這支隊伍只有四千五百人左右,人數不多,卻都是百煉之兵。
書秀卻不贊同他的這個看法:“我聽說這一次臨淵攻打秦州是傾巢而出。”
“所以現在王庭那邊應該沒有多少人,頂多有個幾千的守衛。”
“我們這支隊伍,只要不遇到比我們多出三倍以上的兵馬,都有一戰之力。”
“且就算是遇到多我們幾倍的兵馬,我們打不過,還可以逃。”
副將:“……”
他險些忘了,書秀的風格和寧長平是不一樣的。
寧長平是只要有架打,那就會往死里打。
書秀打仗的時候是利益最大化,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至于打輸之后的臉面什么的,她似乎不太在乎。
前幾天他們就遇到了一支人數比他們人數要多幾倍的臨淵殘兵。
當時他們吃了點小虧,書秀帶著他們就逃,全員逃走后,她又帶著他們布下軍陣,殺了個回馬槍。
幾次沖殺下來,他們生生把那只殘兵打得崩潰,四下逃散。
副將安心了些:“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試試。”
書秀微微一笑:“既然要去,我們還得做一些準備。”
副將問道:“什么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