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虞嘉木出手對付劉家的時候,已經得知劉家被人先一步處理了。
而且這處理方式也是極其利落,一夕之間,興盛集團一落千丈,被人匿名舉報產品造假偽劣,高層董事手段不干凈等等。
劉氏夫婦鋃鐺入獄,以及那兩個講周漓閑話的婦人也沒落得什么好下場,一個掉進了人工湖里奄奄一息才被救上來,一個從樓梯上摔下去斷了腿。
手法風格干凈又殘忍,莫名的有些令人熟悉。
周漓聽見虞嘉木這般說明,眉頭稍稍蹙起。
兩人正坐在餐廳,剛吃完送來的早餐,就從手下那里得知了這則消息。
虞嘉木也擰著眉,聲音有些沉,帶著幾分不確定:“估計是劉家惹到了什么人,恰好這個時候報復回去了。”
可是,那兩個嘴碎的婦人的事情怎么說呢。
兩人都心知肚明,這種事不可能來的如此湊巧,
周漓抬起眼看他,問道:“能查到是誰做的嗎?”
虞嘉木眼神微動,剛想說什么,就接到了虞向南打過來的電話。
“喂?怎么了?”
“忘記跟你們說了,劉家的事是我讓人做的。”
“你做的?你對付劉家干什么?”
虞嘉木有些疑惑,因為他們這里發生的事情并沒有告訴家里那邊。
虞向南沉吟道:“你們那的事我都知曉,派過去的人都是去保護你們的,劉家不是敢欺負我們虞家的姑娘么,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兩個女人也是你處置的?”
“嗯,好了,先這樣,我還有事,你們在那玩的開心。”、
不等虞嘉木再問點什么,虞向南已經掛了電話,速度很快……就像是在怕他追問什么。
周漓就坐在虞嘉木旁邊,自然聽到了兩人全程的對話。
她與虞嘉木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幾分將信不信。
……
與此同時。
虞向南掛斷電話后臉色微沉,又給某人撥過去一個電話。
待那邊接通,他直截了當毫不客氣地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嗯?裴言川,裴總?還是說容二爺?”
與虞向南的冷厲逼問相比,裴言川則顯得淡定許多,不緊不慢地撥弄著手中的佛珠串。
一下,又一下,在安靜的環境下聲響細碎規律。
他沒什么情緒地反問回去:“什么?”
虞向南:“別裝了,劉家和那兩個人的事不是你做的?”
裴言川眸子微垂,眼底無波無瀾,“是又如何?”
虞向南現在真的有些看不懂裴言川到底想做什么,之前狠心逼周漓走的是他,現在為周漓出手的又是他,他這算什么,占有欲作祟么?
“不管你做的什么打算,這個人情我承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再跟我說,不過,我要說的是,別來打擾她的生活。”
“如果我說,不呢?”
京城的潛在危險差不多已經被他盡數鏟除,如今周漓回到了這里,他怎能再度放手。
他所做的一切,想要的,無非就是一個她罷了。
他可以為她死,當然也可以為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