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娜一直以為,夏格里此時應該不假思索的拒絕才對。

然而事實卻讓她感到無比憤怒!

沒錯,夏格里竟然猶豫了。

看到這一幕,斑娜幾乎本能的想要提刀去砍夏格里,卻被柳塵追上去,然后用胳膊夾著抱了回來。

“你放開……唔唔!唔!”斑娜氣憤的大喊著,卻被柳塵直接捂住嘴巴。

“戲沒看完,可沒辦法完成咱們的賭局。”柳塵從身后緊緊的控制著斑娜,并在她耳邊小聲的提醒道。

“唔唔!”斑娜紅著眼圈,如同一只憤怒的雌豹。

但任憑她如何掙扎扭動,卻始終無法脫離柳塵的控制。

而與此同時。

夏格里在猶豫過后,則皺眉說道:“王大哥,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你要知道,我不可能把斑娜送給任何人。”

聽到這話,熒幕前劇烈掙扎的斑娜,這才緩緩平復下來,雖然剛才夏格里的猶豫,真的傷害到了她,但至少他沒背叛她,把她當貨物一樣送出去!

然而三世為人的柳塵,此時卻不由撇嘴一笑。

不為別的,只為夏格里剛才跟王將軍說話時,表情里一閃而過的傲慢,沒錯,那是商人談判時,遇到奇貨可居的情況,才會露出的表情。

簡單來講,就是我手上有你要的貨,我就能拿捏你,你想要,就得付出更高代價。

柳塵也是在看到這個表情的同時,心里就已經知道,自己贏了。

當然,做為熟讀兵法,老謀深算的王將軍,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點。

于是不置可否的說道:“機動偵察營,偶爾會有一些過期的炮彈需要銷毀,雖然很難弄到手,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夏格里眼前一亮,卻還是故作不明的問道。

“沒什么意思,既然你想不明白,那咱們也別談下去了,怪我沒有拿這筆錢的命。”王將軍將押票推回到夏格里面前,說道。

之后,就整理衣冠,打算起身離開。

而就在這時,夏格里也豁然起身,喊道:“慢!”

“怎么?還有事嗎?”王將軍回頭問道。

“王大哥急什么?有話好商量嘛。”夏格里趕緊好言說道。

“商量就不必了,我的條件已經提完,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王將軍隨口說道。

夏格里糾結道:“三天!”

“什么三天?”王將軍問道。

“只要王大哥愿意把炮彈賣給我,那么我也可以想辦法讓你先玩她三天,如何?”夏格里認真說道。

“不行,我說了,你必須把她送給我,否則就免談。”王將軍直接否決道。

“我沒說不送給你啊。”夏格里趕忙解釋道:“但她畢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強迫她,我擔心最后反而會把事情弄糟。”

“那你說可以讓我玩她三天,又作何解?”王將軍裝作急色的模樣,問道。

夏格里見狀,則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她一直對我死心塌地,對我也不設防備。”

“只要我事先對她下藥,然后在送到王將軍榻上,給王將軍褻玩,第二天早上,我再說是我酒后亂性,她必然不疑有他。”

“屆時生米煮成熟飯,咱們再如法炮制兩天,等最后一次的時候,我再裝作入屋捉奸,說她不守婦道。”

“等把她說到生不如死時,再以甜言蜜語哄之,王大哥你也輔以軟磨硬泡,她因為失身有愧于我,必然就犯。”

聽完這些話,王將軍都感覺瞠目結舌。

更不用說一直在熒幕前盯著的姐妹倆。

然而讓柳塵沒想到的事,聽到這些話,本該徹底暴走的斑娜,卻忽然安靜了下來。

柳塵緩緩松手,這才發現她仿佛已經徹底心死一般,雙眼空洞,表情麻木。

有句話,叫“哀莫大于心死”,說的就是此刻的斑娜。

“姐,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怡妃焦急的扶住渾身綿軟的斑娜,輕喚道。

而熒幕之上,此時的夏格里卻還在一臉諂媚的對著王將軍說道:“不瞞將軍,其實斑娜至今都還是處子之身,連我都還沒享用過,將軍這回可是撈著了。”

“是嗎?”王將軍干笑兩聲,“那很好,只要你真能辦到,炮彈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太好了!小弟就全仰仗著將軍了!”夏格里連忙答道。

之后又商定了一些細節,王將軍便起身離開了。

而夏格里的表情,也從諂媚變成猙獰。

先是揮手推翻了桌上的茶壺茶碗,接著就一臉陰沉的坐在了旁邊。

很顯然,把斑娜這樣的絕世美人拱手讓人,他也很不甘愿。

但此刻除了無能狂怒之外,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帶著滔天怒火,夏格里嘶吼道:“為了將來大計,我眼睜睜看著本該屬于我的斑夏,成了柳孝直那個雜碎的胯下玩物,現如今,還要我把斑娜也拱手送人!”

“憑什么!憑什么我就必須要受這樣的屈辱!”

“你們等著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柳塵聽到夏格里連他都敢罵,心里也不禁有些惱火。

于是對著心如死灰的斑娜說道:“他都這樣了,你難道不想過去扇他一耳光,踹他兩腳,攮他十五六七刀嗎?”

聽到這話,斑娜仿佛才終于恢復了點力氣,然后便掙扎著想要去報復夏格里,但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接著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便又冷不丁轉身朝柳塵跪了下去。

“怎么了?”柳塵面露不解。

“王爺,斑娜想求你一件事,此事若允,斑娜從此任由王爺處置,絕無怨言!”

斑娜紅著雙眸,埋首拜下,說道。

“你先說什么事吧。”柳塵稍作停頓,說道。

“我想求王爺,今日暫且放過夏格里。”斑娜跪在地上懇求道。

柳塵聽后一愣,以為她念及舊情,又舍不得動手了。

一旁的怡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姐!你瘋了吧!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替他求情?”

不料斑娜卻說道:“不,我不是求情,我只是不想讓他死的這么舒服!”

“什么意思?”柳塵不禁饒有興趣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