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美雪透露的消息,無疑是爆炸性的。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整個大炎怕是要亂起來。
太子秦政?
抱歉!他勢必會成為大炎境內各路藩王痛恨的對象,說不定,北境那位實力強大的鎮北王秦燕,就會以“清君側”為名,率領大軍直搗黃龍!
“老鐵,這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
鐵雄自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強咽了好幾口唾沫,沉聲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呼!”
唐昊深吸了口氣,摩挲著下巴,陷入了長久的思慮。
最終,思前想后,只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管!
沒錯!這件事,暫時不能管,一旦管起來,就要跟太子拼個你死我活,這無疑是島桑人最愿意看到的。
大炎內斗,徹底混亂,他們才有更多的機會。
而且,他現在剛與賀進那邊的關系有所緩和,算是形成了統一戰線。
一旦這個消息公布,根本等不到唐昊攤牌,賀進首先就會架起一個“清君側”的名號,都不用等那位鎮北王進場,大炎皇都就亂成一鍋粥了。
“那這女人呢?”
鐵雄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倍感口干舌燥,畢竟,他也是男人。
面對一個中了魅惑之毒的島桑女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但就這么賜給鐵雄,他唐昊豈不是很虧?
可要是自己索取了,在下屬面前鐵定會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說到底,鐵雄是皇家的人。
他之所以忠心耿耿地跟著自己,守護在自己身邊,任勞任怨,不過是為了皇帝的命令。
雖然,這幾個月以來,他已經被唐昊的能力所折服。
可唐昊也沒自信到,鐵雄已經拋卻了皇命,徹底與自己站在了一起。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那個,奇歡散的毒,要是長時間不解,會有什么危害?”
關于不懂的知識,還是要不恥下問的。
“男人會經脈盡斷,爆體而亡,女子則會渾身痙攣,脫水而死。”
鐵雄顯然知道此等藥物的危害之處,不由地眼饞看了眼柳生美雪。
這也怪不得他,實在是現如今柳生美雪的那種模樣,實在是嬌艷欲滴,媚態萬千,哪怕是修煉了五百年的得道高僧見了她,也得原地還俗。
媚骨天成,明艷動人!
“奇怪了。”
唐昊回眸,望著柳生美雪道,“你當時是怎么解掉賀敏體內毒的?現在,對自己做一遍不就好了吧?”
“本駙馬,留著你還有用。”
“唔啊……”
怎奈柳生美雪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地看著唐昊,“歐尼醬,我自己無法救自己,求求您,救我!”
好么。
這一激動,日語都跑出來了。
醫者不自醫?
難道,她們島桑那邊也流行這個理論?
或者,這小妮子是在下一盤大棋,企圖以自身為餌,深入唐昊身體內部?
總之,這事兒,得好好琢磨一番。
“這,這可怎么辦啊?”
關鍵時刻,還是鐵雄這小子懂事兒,他琢磨了一會兒,突然道,“公子,屬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得馬上去安排,要不然,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屬下告退!”
“哎,你干嘛?不是,那我怎么辦啊?喂……”
鐵雄何等實力?
眨眼的工夫,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咣!”
那地牢的門被狠狠地摔上,唐昊覺得像是自己的臉被這么抽了。
頓時,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老鐵,你這么會來事兒,也不考慮我到底吃不吃得消?有沒有那個福氣啊?”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嗚哇……”
而綁在旁邊架子上的柳生美雪,此刻已經意亂神迷,那貪婪而火熱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將唐昊吃掉一樣。
“歐尼醬,救我!救我!”
“打咩!”
“尼醬……”
那聲音,是越來越軟糯,越來越勾人。
“唉!”
無奈,唐昊長嘆了口氣,毅然決然地走到了木架旁邊,“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還復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昭寧啊,我這是為了救人,這個人,還關系到我們大炎帝國的生死存亡,奉獻自己,很合理吧?”
“我去也!”
不是昊子意志薄弱,實在是美雪妹子太勾人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終是那干柴遇烈火,熊熊燃燒只為情!
黃昏時分,夕陽西下。
唐昊踉踉蹌蹌地從地牢里走了出來,感覺頭暈眼花,連走路都打飄,“不碰了,再也不碰了。”
“這島桑女人,實在是天下無雙!”
迎面,卻正好撞進了一個懷里的,彈力回落,溫香撲鼻。
這抬眸一瞧,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敏敏?你來這里干嘛?你,你那是什么表情?”
“沒啥。”
賀敏斜眸一挑,目光灼灼,“聽相府的下人說,這邊一下午都鬼哭狼嚎的,我過來看看情況?你表妹呢?聽說是奸細嗎?”
“可不嗎?”
一聽這話,唐昊這才意識到,鐵雄這個大聰明,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走得時候,居然連地下室附近的守衛都給撤走了,等于是給唐昊創造了無比良好的條件。
“可費勁了,我審問了她整整一個下午,她嘴巴可嚴實了,到現在,還是什么都沒說。”
“是嗎?”
賀敏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反問道,“你都是用了什么方法撬開她嘴巴啊?不如,你給我演示一下,我剛好沒事,我幫你繼續審問。”
“你放心,有時候,你們男人審問不出來的東西,我們女人一上,說不定就全招了。”
“來,走,給我演示去!”
這可給唐昊嚇了一個激靈,什么東西啊?那是能隨便亂演示的嗎?
“不了,奸細也是個人對不對?我已經折磨得她夠慘了,你再一去,她不得沒命了嗎?”
唐昊假意推諉,隨便打了個馬虎眼,將她給哄離了此地。
“走,陪我喝兩杯,一下午,累壞了,現在還沒吃飯呢。”
“好吧,難得你有雅興。”
然后,唐昊這貨,喝了兩杯酒就已經睡著了,跟死豬似的。
“哼!還敢騙我?鬼知道你干嘛了?”
賀敏當即握著他的手腕,開始把脈,頓覺一驚,“脈象亂成這樣,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似的,這小子,下午到底干了什么?”
但凡習武之人,對醫術還是懂點皮毛的。
“不行,我得去查探一下,那地下室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可是……”
她剛欲走,卻轉眸看到唐昊那副呼呼大睡的樣子,“算了,還是將他先送回去吧。”
不料,剛要離去,西施和貂蟬聞訊而來。
她們自然是也聽說了下午“鬼哭狼嚎”的事情,特地趕來詢問唐昊具體情況,兩姐妹臉上都帶著怒氣,那感覺就像是自己悉心培育,守候了一個秋冬春夏的大蜜瓜,一個打盹就被人偷偷摘走了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好。”
賀敏看見她兩人,就將唐昊給了她們照顧,“你們來了,少爺喝醉了,你們去扶著他休息吧。”
六目相對,西施與貂蟬就已經明白了怎么回事。
“敏敏姑娘,你也是為了下午那聲音而來?”
貂蟬這姑娘,敢愛敢恨,心里根本就藏不住事兒,但見眼下無人,怒火一下子就升騰起來,“怎么樣?你來的早,有沒有抓住什么證據?”
“八成,我們家少爺,已經被那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給禍害了。”
“嗚嗚嗚……”
一念至此,她就忍不住啜泣。
“可憐我和姐姐照顧了他那么久,沒想到,到頭來,卻是為她人做嫁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妹妹……”
西施見她失態,斜眸一挑,示意她冷靜,自己卻強忍著憤怒,笑瞇瞇問道,“敏敏姑娘,您要是知道些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們姐妹。”
“再怎么樣,咱們可是一條心的,總好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呼!”
賀敏無奈聳肩,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從地下室出來了,剛想問他兩句,不料,他喝了兩杯就醉倒了。”
“這不,剛想著去地下室看看情況呢?”
“好啊!”
貂蟬抹了把眼淚,氣呼呼地跺了跺腳,“帶我一起去,我要掐死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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