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的調查結果顯然驗證了烏那希的猜想,烏那希點了點頭,“知道了。”
“公主,那些人也不知是什么人,需要去跟皇后娘娘說一聲嗎?”白灼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會尋了機會同額娘說的。”烏那希輕聲說道,這樣的事情定是要同宜筠說的。
坤寧宮。
“你是說,覺得有人在暗中保護你?”宜筠聽了烏那希的話后也上了心,“不過,你皇阿瑪也是派了人跟著你的,待晚上你皇阿瑪來坤寧宮額娘問問他。”
“皇額娘,女兒覺得不是皇阿瑪的人。”烏那希抿了抿嘴,“之前也有過幾次,女兒遇到麻煩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解決掉。”
“怎么,有人保護著你還不放心了?”宜筠心里在反復思忖這件事情,面上卻顯得云淡風輕的模樣來讓烏那希也不再多想。
“若是真的還有人在暗中默默護著女兒,女兒也是想要知道是誰的。”烏那希嘟了嘟嘴,“不過,那些人知道把陳修然攔下還是頗有幾分聰明的。”
“你呀!”宜筠笑著指了指烏那希的額頭,“待額娘問過你皇阿瑪再同你說。”
......
當日傍晚,宜筠問及此事,胤禛卻連一絲一毫的驚訝都沒有,淡然的換下龍袍換上常服,“那批人已經保護烏那希許多年了。”
“許多年了?”宜筠有些驚訝的開口接話道。
“傾傾可還記得烏那希腰間的玉佩是誰送的?”胤禛笑著問道。
“當然知曉,是已故的皇瑪嬤送的。”
“那是科爾沁的信物,那玉佩一式兩枚,一枚如今在伯彥手里,另一枚由皇瑪嬤給了烏那希。”胤禛想到玉佩背后的事情時,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當初皇瑪嬤從蒙古嫁來京城,科爾沁許諾拿到皇瑪嬤這枚玉佩的人,科爾沁必護之。”
“所以,在暗中保護著烏那希的是科爾沁的人?”
“那些人自從早些年烏那希去蒙古回京的時候,就跟在烏那希身邊了。”
“也好,那也是皇瑪嬤的一片心意。”宜筠心里有說不出的酸澀,“那......要告訴烏那希嗎?”
“但憑傾傾做主,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現在的主子應當是伯彥。”
拋開其他的不談,胤禛是敬佩伯彥的,小小年紀能有這么一番作為,還一直遵守著科爾沁與皇瑪嬤的承諾,這樣年輕有為的兒郎,若是之后成為科爾沁的可汗,胤禛是相信大清和科爾沁會達到一個鼎盛的雙贏局面。
“該告訴烏那希的,周圍藏著一波自己不知道是來自哪里的人,還是不大妥當的。”宜筠柔聲的說道,“之前烏那希沒發現便罷,如今發現了便該告訴她的。”
“都聽傾傾的。”
......
出乎宜筠意料的是,烏那希知道這件事情后眼淚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皇額娘,烏庫媽媽換了一個方式在保護女兒。”
宜筠看著這樣的烏那希心里軟的直冒泡,“對,你烏庫媽媽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的。”
烏那希抿著嘴笑了笑,真好呀,烏庫媽媽一直都在陪著自己呢!
......
雍正元年,歲末。
這是康熙第一次在宮外過年,也是胤禛和宜筠夫婦第一次在養心殿過年,在胤禛說了幾次讓康熙進宮一起守歲被康熙拒絕后,胤禛直接拍板,除夕當日帶著妻兒直奔圓明園而去。
圓明園。
“太上皇,皇上和皇后帶著阿哥和公主們已經到圓明園門口了。”梁九功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正在同阿福對弈的康熙胡子翹了起來,“弘昭也來了?”
“五阿哥也來了。”
康熙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后眼底已經有著無奈的光芒,“去把他們都迎進來。”康熙邊說邊叮囑阿福,“一會兒你可要看好你弟弟,多同你弟弟培養感情。”
意思便是你多陪陪弘昭,莫要讓弘昭有機會呆在朕身邊兒!
......
“皇阿瑪,兒子想來想去留您和皇額娘在圓明園守歲實在是不妥,所以兒子便自作主張帶著妻兒來圓明園了。”康熙棋盤對面的人變成了胤禛,父子倆有說有笑的手談著。
“朕一個人在圓明園還落得清凈呢!”康熙嘴硬道,“你都不知道上次弘昭拽掉了朕多少根胡子。”
一旁的弘暉也忍不住笑了出聲,卻被康熙打斷道:“你們去圓明園其他地方跑跑轉轉,好不容易松快松快圍在朕身邊兒作甚。”
直接將人都趕走后,康熙才正了正神色同胤禛談論了一些關鍵的政事。
另一邊,德妃抱著弘昭樂呵呵的看著宜筠幾人閑聊,懷里的弘昭急的時不時的瞪著小腿想要下地。
“現在弘昭能走了嗎?”德妃笑著問道。
“能走幾步了,這孩子說話走路都早。”
“好好好!瞧著就又是個機靈的孩子。”德妃喜得將弘昭放下來,弘昭像是撒歡一般走幾步坐下歇一會兒,然后撅著小屁股爬起來再走幾步,整個人精力充沛的厲害。
“哀家如今就喜歡這兒孫繞膝的日子。”德妃笑著說道,轉而又將視線放在烏那希身上,“咱們和景公主也出落的越發的好看了,也不知哪位兒郎有這個福分。”
“皇瑪嬤,孫女兒脾氣又不如大姐溫柔,誰做了孫女兒的額駙那可不一定是福分。”烏那希理直氣壯的說道。
“瞧瞧,快瞧瞧這個小潑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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