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四名保安,舉著警用電棍撲上來,黃麗都懶得伸手,左右雙腿連踢,將四人與那女的,踢在一堆里。
店里的工作人員和客人,都驚呆了,好在沒有大哭大叫,畢竟沒有刀槍見血,打架的還是個年輕的女孩,都是圍成一個大圈,看熱鬧!
黃麗一不做,二不休,拖過一張休閑椅,大馬金刀地,坐在倒地的女人面前。
“你要再嘴里不干不凈,我不介意讓你上醫院躺上半年,聽著!立刻給你老板打電話,馬上到店里來見我!不然這店就別開了!”
黃麗女士一旦發威耍潑,也是一點不含糊。
女人也不哭嚎了,也估計自己看錯了來人身份,坐在大廳中,飛快地撥打電話。
“丁哥,你店被人砸了,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快過來呀!”
四個保安也懵了,也沒受什么傷,爬起來,也不敢亂動,一大廳人都不敢高聲,望著老神在在端坐的黃麗,竊竊私語。
約摸十多分鐘,大廳外傳來刺耳的急剎聲,三輛車停下,下來十余個人。
當頭一人,約三十歲左右,瘦高白臉,目光陰沉,穿一身考究的西服。
“丁哥!救我!”
那坐地板上的女人,呼地站起,撲向那男人,那男人一伸手,將她推在一邊。
“沒用的東西!連個店都看不住!”
那男人在黃麗面前站定,本來是想一腳踹過去,但見黃麗端在于椅,臉帶蔑視,絲毫沒把他們剛來一伙人看在眼里,不由心里暗暗驚異。
“你是誰?想干什么?”
那男人盯著黃麗,試探地問一句。
“你又是誰?不知道這店是誰的嗎?”
丁麒麟當然知道這美顏店是怎么回事,當時郭軒韓濟才經營不到一個月,因事急著出國,找他轉讓這美顏店的股份,他當然知道這店本是五人持股,他從郭軒韓濟手中買下的,只是百分之四十的股權。
但是因為這近一年來,另三個股東從未露面,郭軒韓濟當時也只說是西京大學的三名學生,所以他根本就沒太在意,憑自己的實力,還玩不死三個學生?
自從他接手之后,逐漸驅逐了原來的員工,慢慢換上了自己的人手。到最后,基本上就再無人可干涉本店事務,完全成了他一個人的。
“哦,看來你是黃小姐或是柳小姐羅,我是丁麒麟,郭軒韓濟將本店的股權轉讓給了我,所以本店暫時我作主。”
瘦高男子向黃麗伸出右手,
“如果你也是本店的股東,那請出示能證明你股東身份的證據!”
黃麗不懼他耍什么手段,一抹戒指,取出兩份當初五人入股的原始協議合同書。
瘦高男子接過打開一看,便知道不假,這協議一式四份,張黃二人一份,持股百分之四十,柳如媚郭軒韓濟各一份,持股百分之二十,后來柳如媚跟了張去塵,她那一份也一并交給了黃麗。
瘦高男子將兩份合同書看完合上,并沒有交還給黃麗,而是揣入懷中。
“這兩份合同書看起來還像,等我找有關人士辯明真偽再說,現在嘛,”
瘦高男人陰陰一笑,轉身對旁邊人揮揮手,
“你們把黃小姐請出去,要好好招待她,可不要太客氣哦!”
“且慢!”
黃麗都快要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在這廣庭之下這么不要臉的。
“你難道以為你這樣就行了?工商稅務那里可是有底案的。”
“這不勞您費心,這點小事我也辦不了,也枉在京都稱一聲丁少!”
瘦高男人毫不在乎,口里喝道,
“還不動手!等吃宵夜嗎!”
十余個馬仔慢慢圍了上來,
黃麗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看來君子是做不成了,這是要群毆啊!各位美顏店新老顧客們,為感謝長期以來對本店的厚愛和支持,今天免費請大家欣賞一場,娛樂驚聳類節目表演,請大家有心理準備,保持冷靜!”
黃麗不再客氣,秒變女暴龍,作為一個筑基后期的修真者,與一群俗世常人斗毆,不亞于一個壯漢闖入一個幼兒班。
黃麗整一個人電挈風行,兔起鶻落,雙手如摘花采葉,掌指變幻,將鴻鈞觀的分筋錯骨手演繹得淋漓盡致。
十六七個小馬仔無一站立,滾倒在地,一地哀鴻。
盡是腕膝肘肩髖等處關節胱臼,甚至有下巴脖子處骨骼錯位的,連喊叫都困難,這種為虎作倀的人,平常沒少替這個丁少,去欺負別人,壞事也絕對沒少干,縱然如此,黃麗也只是傷而不殘。
“退下!讓我來領教一下這姑娘的高招!”
瘦高男人身后閃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此人步履沉穩,一步踏出,隱隱有淵停岳峙的感覺。
黃麗一看,知道這是一個古武修練者,雙掌寬大異常,一身功夫只怕都在掌上。
“靳老師,你打倒了這女人,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瘦高男人一邊向后退,一邊向中年人說,
“哦!你是誰?作為一個武林中人,替人橫架梁子,合適嗎?”
中年人雙掌一拍,傲然道,
“八卦金刀門靳勝,適逢其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男兒本色,你也是個古武門派中人,恃技欺壓凡俗,你就覺得合適嗎?”
“你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沒看見這姓丁的想昧我合同書,還叫人圍毆于我?八卦金刀門,哼!沒聽說過!”
“好!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沒聽說過的厲害!”
中年人雙掌一錯,身隨步轉,雙掌化刀,左掌橫胸,右掌直劈黃麗左肩,
黃麗輕輕一側,讓開右肩,一滑步,移形換位,便到了中年人身后,口中不無譏諷。
“這種三腳貓功夫,也敢出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是沒了大人教導,還是從小吃咸菜長大,就學了淡操心!”
中年人暗暗驚?于黃麗的身法,先前見她施展分筋錯骨手,還不覺得怎樣,自己下場,才知道真不好對負,顧不得與黃麗斗嘴,打起精神,將八卦金刀三十六式,穩穩地發揮。
雙掌交錯,如刀如斧,大開大闕,進退有據,劈砍推斫,隱隱有風雷之聲。腳踏八卦,身如游龍,掌影翻飛,渾然大家氣象。
黃麗卻儼然不同,雙手后背,如閑庭信步,騰挪閃躲,進退自如,如同一種奇妙的舞蹈,妙入毫端。
靳勝越斗越心驚,這是什么境界?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先天武者,在古武門派之中,也算是把好手,三十六式刀法使完,連人家一片衣角都沒有踫到,這女子不過二十歲左右,那么他的師門呢?
靳勝心如死灰,知道自己這個梁子架大了,立生退意,正待收式退出,說句場面話,轉身就走。
“你劈了我三十六招,也接我一招試試!”
黃麗可不會讓他輕易脫身,她最恨這種古武者與權貴子弟勾結,破壞性極大,常常干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草菅人命也是常事。
黃麗右手一伸,架住靳勝左掌,屈指在其腕上一劃,使一個風刃術,
“嗤”地一聲,
靳勝左手掌齊腕而落,慘叫一聲,閃退開幾步,奇怪的是,并無鮮血流出。
“你為虎作倀,今日薄施小戒,望你好自為之,二十分鐘之內,保你無事,還不撿起斷掌滾去醫院!”
黃麗用靈力封住斷口,但種靈力無法久留,很快就會湮散。
靳勝臉色蒼白,彎腰撿起自己的米斷掌,一言不發,轉身快步沖出大廳。
瘦高男人見勢不妙,轉身想跑,不料黃麗如鬼魅般站在面前,嗤嗤冷笑!
“你想干什么?”
瘦高男人一下變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今天發生于眼前的事,已超出他的認知。從一開始,他就忽略了一件事,能制作出那種逆天效果美顏丹的人,又怎么會是他可以隨便拿捏的。
“你說我要干什么?我的東西那么好吞嗎?就不怕噎死你!”
“你…你!啊!”
一聲慘叫,黃麗抬腳,“叭”地一聲便踹斷了瘦高男人左小腿骨。
丁麒麟歪倒在地,大聲喊叫,
“我是京都丁家,你不能動我!”
“哦!原來是丁家啊!好大的來頭!我可沒動手,大家都看見哦,是你自己貪欲過度吧,嘖嘖,缺鈣呀,骨質疏松,走幾步都能弄個骨折。報應啊!”
黃麗可不管你丁家馬家,自己是誰,對方不知,反正自己又不久待京都。再則,憑張去塵的身份,自然對方也不敢對己公然發難,何況理占在自己一方。
黃麗用穿著旅行鞋的右腳輕輕踩住丁麒麟的左胸,伸手扯開他西服,取回兩份合同書。
“你最好讓人,立刻馬上,把今年本店的財務賬目給我拿來,我要心情不好,踩壞了你這缺鈣的骨頭,可別怨我哦!京都丁家,人丁興旺,死一個人,也算為國家計育工作作貢獻!”
丁麒麟嚇壞了,這是哪里蹦出來的殺神,這架式她真敢搞死自己,就算家族能殺了她報仇,自己不還是白死了!巨大的恐懼占據心頭!
“快!快!給她,給她!都死了嗎?快去…”
那個挨了巴掌的女人,飛快上樓,立馬取來了一個小小的儲存器。
“都在里面,你…你放過丁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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