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修仙別看戲 > 第90章 控制臨胡縣
  天明時分,褚健來報,

  “將軍,縣衙己被控制,衙吏歸降,朱肅拒捕被射殺,讓將軍移駕縣衙視事!”

  來到臨胡縣衙,張去塵立刻寫下安民告示,同時取締所以稅收制度,大肆招攬流民入城,由縣衙出資安置及撥劃土地。

  同時簽署了臨胡縣通商令,任何愿來臨胡經商的,不但免稅,還附贈臨街門面房屋,命驛使遠出其它州縣張貼文告。

  草草處理了縣衙事務,張去塵令人帶上毛騰,急急來到臨胡縣邊軍營盤。

  若不迅速接管軍營,一旦消息爆露,臨胡易主,如果軍中首領別有用心,軍中極易嘩變,

  幸好抓得毛騰在手,畢竟毛騰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這也是張去塵不殺的原因。

  來到軍營駐處,只是一排木柵欄圈起一大塊地,與旁邊居民區距離不足百米,

  柵欄口,四個軍卒懷抱長槍,躺坐在柵欄邊,嘻嘻哈哈閑聊,一身破舊衣甲,松松垮垮系著,毫無半分軍容可言。

  見到一眾人過來,有一人眼尖,問一句,

  “干什么的?”

  才懶洋洋地爬起來。

  “欽差大人,奉旨閱兵!”

  大個子鄭鐘上前大喝一聲,

  四個軍士如炸尸般一震,忙在轅門兩邊站好,敬個軍禮。

  張去塵一行人,真奔軍中大帳,軍營主帳是建在一個五尺高的土臺子上,木頭搭建,蒙上獸皮,倒是簡陋。

  看來毛騰并沒花多少心思在這里,平日里與縣令朱肅狼狽為奸,在城里另有宅第。

  張去塵站立軍帳外極目一望,軍營里向南有約二三十座軍營,長長溜溜,全部是木頭獸皮搭就,每處尚有一小帳,怕是下級軍官宿處。

  神識中,軍士或賭錢猜枚,或閑坐聊天,或面壁煉功,或蒙頭大睡,這哪里是座軍營,簡直就是放假時的民工宿舍。

  褚健從帳里出來,點點頭,

  “印令皆在!”

  “嗯!鳴號,擂鼓點兵!”張去塵對鄭鐘說了一句,轉身向帳內邁入。

  張去塵于長案后帥位坐定,五十名軍士佩刀,分列左右帳下排下,馮葉季安四人,押著毛騰,列站張去塵身后。

  鄭鐘在帳外土臺右側,見到一面人高豎立的大鼓,左右一看,找不到鼓搥

  ,只得掄起自已一雙缽孟大的拳頭。

  “咚,咚,咚……“

  沉悶的巨鼓如云層中雷震,

  一通鼓罷,軍營一下如被捅了一竿的馬蜂窩。

  一剎時,兵營中,人如蛆涌,穿衣貫甲,尋刀摸槍,好一頓慌亂。

  兩個三十許的軍官,齊步進帳來,抬頭一看,不由一愣,上邊坐的一個陌生年輕的將軍,校尉毛騰,拱肩塌背站在后頭。

  二人相視一望,單膝一跪,拱手道,

  “臨胡邊軍副尉,屈強,楚武,參見大人。”

  張去塵見二人頗具威武,披掛整齊,容顏不俗,又來得迅速,像個軍人,也不敢怠慢。

  揮手道,

  “二位不必多禮,請起吧!本官奉旨,來臨胡整軍,還望二將軍不吝指教。”

  “奉大人鈞旨,盡管吩咐就是,”

  二人轉身,立于右帳下。

  “咚咚!咚咚!咚咚!”

  二通鼓罷,大帳前的小校場,也經稀稀拉拉跑過來的士卒。十不足一。

  幾個邊走邊糸甲的軍官闖進帳來,

  “又鬧什么啊,沒卵事點什么卯,老子剛剛手氣好轉,這又催命似地趕。”

  “呵呵,香春樓那新來的妞兒,功夫不錯,一夜下來,害得老子差點精盡人亡…”

  “呔,軍帳之中,豈容羅皂!欽差張將軍當面,還不上前見過!”

  鄭鐘在帳門口大喝一聲。

  幾個一驚,忙搶進帳來跪倒,還未開口,但聽得張去塵喝道,

  “瞧你等軍容不整,慌慌張張,渾身酒氣,成何體統,起在一邊,等后聽候發落!”

  有一兩個不忿,張眼一望兩邊,五十名軍士,虎視鷹揚,按刀而立。只得乖乖爬起,站立兩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三通鼓罷,小校場聚集了上千士卒,還不時稀稀拉拉有拖槍貫甲的軍士跑入,

  “褚健!點將唱名,”

  褚健打開案上,軍士花名冊。

  此時,一騎馬在士臺前停住,跳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也未披甲,披頭散發,未進帳來就大嚷,

  “到底干啥啊,姐夫!有新行動,怎不早吱一聲啊?”

  剛邁步進帳,便被鄭鐘一把按倒在地,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帥帳!”

  “唉!唉…”

  青年努力抬起頭一望,不由大吃一驚,上邊坐的并不是姐夫毛騰。

  “卑職臨胡邊軍糧曹司馬顏高,見過大人,請大人恕罪!”

  “本官奉旨欽差臨胡,點將閱兵,三鼓不到,按律當斬!”

  “大人饒命啊!”

  毛騰上前一步,拱手求情道,

  “大人,請看他年輕無知,饒他一命。”

  “看毛校尉情面,饒你一命,拖出去,打五十軍棍,鄭鐘監刑。”

  張去塵起身,一拱手,

  “諸位隨我出帳閱兵。”

  出得帳來,在點將臺前站定。

  兵曹官捧過花名冊來報告,

  “稟告大人,臨胡邊軍按制二千三百六十人,實到一千八百二十三人,士官一百一十六人,實到九十七人。”

  “好!未曾到者,一律勾除,有盜用軍資不歸者,布告通緝。”

  張去塵當即決定,隨后面對近二千軍卒士官,運足功力,揚聲言道。

  “本官奉陛下御旨,經略臨胡,整頓吏治,擴編邊軍,大家聽好,

  有因故不愿再服役臨胡邊軍的軍卒士官,一刻鐘內,出列向左。本官發放月餉,任其歸家。”

  一時間,軍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終于,有一個二個,出列向左,一刻鐘后,約有三百人左右出列,聚集在左側。

  張去塵吩咐兵曹按花名冊,檢索品秩將三百余名退役士卒打發。

  張去塵宣布第二項,

  “所有軍兵士官,月響在原來基礎上翻開一倍,兵曹官將重新造冊,更換所有衣甲兵械。”

  頓時歡聲雷動。

  第三項,邊軍將改駐西邊大軍校場,大軍校場將新起邊軍宿舍。

  第四項,調整軍官職務。

  第五項,面向四方擴軍,懸布告以傳四方。

  第六項,重新制定軍律,嚴整軍容軍紀

  第七項,制定訓練計劃,分化各色兵種。

  第八項,推廣軍陣知識,研究協同作戰。

  第九項,白天訓練,夜晚修煉,表現優秀者,提拔,重賞。

  第十項,鼓勵軍士幫忙招收士卒,同時配合縣衙,每招入一名軍士,給予相應獎勵,

  大多軍士既興奮,也迷惘,這是個啥人物,帶兵的套路完全不同啊。

  張去塵將剩下的一千五百多原臨胡邊軍,去蕪存菁剩下的臥虎崗盜匪和自己帶來的二百五十名軍士,暫編兩尉。

  各尉一千人,設校尉一名,副尉二名。

  季安領第一尉,副尉陶營,屈強。

  馮葉領第二尉,副尉褚健,楚武。

  鄭鐘率一百軍士作中軍親衛,擔當侍衛長。

  此時,基本上張去塵算把臨胡縣抓在手中。

  第二天,召開軍事會議,張去塵將華夏的一些普通軍陣,如三才陣,七星陣,鴛鴦陣,一字長蛇陣,等簡單的陣法排列,及一些現代各軍種協同作戰的理念,用神識刻錄成玉簡,分發給他們。

  時間一晃又是半月過去,臥虎崗仍毫無半點消息,看來招安之事出了波折。

  張去塵這半月來除了日常處理政事,剩余時間都用在修煉上,

  這方天地修煉比地球優越得多,感覺天地靈氣吸收幾乎是地球的三四倍,何況如今自已靈石成堆,而自已相對這方世界不但是個外來者,陌生人。

  而且修為幾乎是個墊底者,再豐厚的身家也不如實力讓人有底氣,在這個金丹遍地,元嬰如狗的世界,誰知道還有多少隱藏修煉的老怪物?

  一個筑基小修還真如蟻螻般的存在,一不小心,被人一指頭捺滅,都沒去喊冤。

  讓張去塵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早在一個多月前就達到了筑基巔峰,甚至都感覺到了金丹境的桎梏,

  可這一個多月的修煉,每日的靈力吸收是實打實的,下品靈石都煉化了近萬顆,每當感覺快抓住突破的感覺時,丹田總是不經意松動一下,飽滿的感覺又失去了,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是這方天地的規則與自已修煉的功法有什么沖突和背逆?

  這種不確定的因素煩悶得讓人感覺懷疑人生。

  萬般無奈,張去塵只得從修煉中停下來,與其心情緊張,不若放松一下,調整調整心態。

  從臨胡縣衙出來,侍衛牽過犀角馬,張去塵沒去叫馮葉褚健等人,僅帶上兩名侍衛,信馬出了西門。

  西門外是直通胡奧國的大道,城外平曠,稍有矮崗起伏,間或有幾處村落,很是僻靜,偶有幾塊整理的土地,種著人高的莊稼,如同大被上繡下的幾處花紋,真正是地廣人稀啊。

  張去塵極目細看,見到左邊兩里外一處莊稼地里有一對中年男女在干農活,圍著莊稼地壟溝。

  “過去看看。“

  張去塵回頭與兩侍衛招呼一聲,催馬向左而行,地面雜草叢生,且喜不甚高深,淺淺沒過馬蹄,偶也有叢生灌木,都不高密。間或有鼠兔被馬啼所驚,跳竄而逃,甚有野趣。

  來到莊稼地,這莊稼與張去塵的認知有些出入,齊人高如的莊稼既不似高梁也不似苞谷,長長的穗子如稻谷,但裸露的籽粒如小米,卻又粗如小指頭,這得多高的產量啊?

  ″這位大叔請了。“張去塵下馬朝拄鋤的農夫拱拱手,“請教這是啥莊稼,您一家一年能收成多少啊“。

  四十多歲模樣的農夫見一青年修士過來,本就有些驚懼,聽得問話,忙躬下身子,結結巴巴地回答,

  “這叫喬粟,小人每年能收三千余斗。”

  “哦,不知這喬粟一年幾熟?再有,大叔農閑時節又做些什么營生?”張去塵含笑問道。

  “這喬粟本可一年兩熟,但小的人口少,兒子出外傭工,吃不了多少,這喬粟產量高,也不值錢,

  每年種上一茬就夠吃了,官家差役也不用糧折,農閑時多,也沒別的營生,每年差役二十工干完,基本閑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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