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情況不妙。
那三名歹徒杳無音訊。
如果再沒有進展,猴子將會被直接扔到監獄里,那里照樣有醫院,只是條件不好。
但那時候說猴子已經被認定有罪,誰會管一個猥褻婦女的流氓?
監獄里的那些人還不輪番欺負。
“牧之,咱們接下來的工作進展很難啊,如果葉芳還是一口咬定猴子欺負自己,再加上我們找不到那三個歹徒,猴子很難證明自己是清白。”
任長俠眼圈發黑,顯然昨晚幾乎沒睡。
王牧之笑笑走進病房。
“放心,這事能解決,葉家受不了這種事情帶來的影響,這個葉文濤是個要面子的人。”
葉芳依然不肯松口。
唯一有所改變的是,葉夫人的態度比昨天好了不少。
“小任,你找到那三個歹徒了嗎?”
葉夫人的態度跟昨天比可謂是天差地別,不僅面對再次到來的任長俠王牧之二人直接倒了杯水,就連語氣和眼神都開始柔和。
看的任長俠一怔一怔。
王牧之卻是早有預料。
“還沒有,不過我已經聯系周邊幾個縣的同事發了通告,請求協助我們一起找人,但還需要時間。”
“哦,這樣啊。”
葉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坐下來時不時看向女兒葉芳,一時間再沒有說話,整個病房頓時陷入一陣奇怪的沉默中。
“葉芳同志。”
“怎么了?”
王牧之的一聲呼喊,頓時讓葉芳看過去,疑惑的眼神中透露著幾分緊張,雙手下意識抓住床單,強行擠出一絲笑容。
“不瞞你說,昨天我拜托市里面的朋友調查過你,我不得不承認你一出生享受的就不是普通待遇,在猴子吃米糊都吃不飽的時候,你就已經實現奶粉自由,猴子跟我在地里鋤草的時候,你卻在幼兒園看書識字。
他吃窩頭你吃肉,他住羊圈你住樓房,好不容易跟著我稍微賺了點錢,結果還成了個殘廢,嘖嘖嘖,真是命苦啊!”
“我......我......”
“對了葉芳,我還查到你已經跟人有婚約,所以你父親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封鎖這個消息,可這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墻,一旦被發現,那你該怎么面對?”
“小王,這好像跟案子沒什么關系。”葉夫人語氣生硬道:“具體怎么面對是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摻和。”
“我當然要摻和!”王牧之異常肯定道:“猴子是我兄弟,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你要是讓他死,那我也不會讓你閨女好過,咱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還是那句話,你閨女說的話我壓根不信,別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我兄弟頭上!”
“小兔崽子,你嚇唬誰?”
“話我已經說過,至于”
嘩啦。
門被打開。
一個中年男人氣宇軒昂的走進來,身邊還跟著個秘書一樣的人。
剛一進來便將目光對準王牧之。
上下打量。
王牧之同樣對視過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開始交鋒。
讓男人意外的是,王牧之跟他的對視絲毫不落下風,他平日里積攢的那點威嚴此刻蕩然無存,不起半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