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之愣住,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沒錯,是你丈母娘。”
葉蘭芳重復一遍。
可身為父親的王解放卻看出其中的端倪,揮手讓葉蘭芳安靜。
“臭小子,你丈母娘過來的時候說話含糊不清的,而且還沒坐一會兒就走了,只留下一些東西說是給恩惠的嫁妝,其中到底發生什么事?”
說著,王解放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個小手提箱放在炕上。
王牧之打開。
瞳孔瞬間收縮。
一沓沓鈔票,一個個玉鐲,一根根金條,堆的是滿滿登登,簡直可以說價值連城。
怪不得這箱子能這么重。
“一開始我跟你爹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這都是人家給恩惠的嫁妝,不過看起來你們好像談的不好,跟娘說說到底怎么了?”
葉蘭芳和王解放很有默契的沒提自己送過去的東西又被送回來這件事。
王牧之也沒有想到父母能拿出全部家當,甚至還寫了一封信給邵家。
“這事其實也好理解,爹娘,恩惠已經跟邵家挑破了這層窗戶紙,只不過恩惠不打算認而已......”
王牧之隨手合上箱子,把事情經過和盤托出,聽的老兩口一愣一愣。
到最后啞口無言,沉默的坐在炕頭。
“爹娘,這事你們別生氣,而且也不能怪人家恩惠,你說這事放在誰身上都會覺得憋屈,恩惠這樣做我能夠理解,再說我現在也在努力賺錢,絕對不會讓恩惠吃苦受罪。”
王解放擺擺手嘆了口氣。
“臭小子,你以為爹娘就是那種貪圖富貴,不明事理的人是吧,這事處理的挺好,恩惠又不是三歲小娃娃,她有自己的主意就行。”
“是啊兒子,娘就是有點心疼恩惠這孩子。”葉蘭芳眼圈通紅,聲音都帶著幾分乖哽咽道:“你說恩惠是個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能攤上這種事呢,這有錢人也真是的,孩子都能粗心大意不看好......”
“行了孩他娘,別人家的事情咱們就不要評論,做好我們自己,不要隨便嚼舌根。”
王解放一聲令下。
葉蘭芳安靜下來。
“爹娘,我丈母娘過來說了什么?”
“其實也沒說什么,就是感謝我們照顧恩惠,之前你欺負恩惠那件事就算過去,他們也不再追究,是個挺通情達理的女人。”
“我欺負恩惠?”
王牧之有點想笑。
你們要是知道真相的話,恐怕就會知道其實被欺負的人是我。
“咋,你還想不承認啊?我告訴你,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那你一輩子都是先對不起人家的,你必須對恩惠好,聽見沒有?要不然我打斷你腿!”
“好好好,爹你就放心吧,我絕對能做到。”
王牧之舉雙手求饒,跟著拍拍箱子。
“爹娘,那你們說這箱子的東西怎么辦?”
“兒子,這里面的東西值多少錢?”
葉蘭芳好奇的問道。
王牧之大概估算一下。
“應該有四十萬多。”
這還是目前估計。
尤其是那些玉鐲,一看就知道是精品中的精品。
再放個十幾二十年,等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起碼能有幾百萬。
“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