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我再給你上最后一課。
從背后襲殺,手要穩,要讓死者的傷口像是用尺子卡出來的直線。
這樣的話,死者全身的血液將會以每秒八十三點三毫升的速度向外飛濺。
注意躲開,不要濺到眼睛里模糊自己的視線,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話罷,大姐夫趙德柱頓了幾秒,再次開口。
“我只說最后一遍,向牧之道歉,現在!”
“哈哈哈。”
不愧是梟雄,在這種時刻,劉華強還能笑得出來。
看向王牧之的眼神非但沒有半點憤怒,反而還有幾分欣賞和贊許。
“好,不愧是我劉華強的女婿,你的這股子狠勁跟我當年有的一拼,甚至當年我在你這個時候,可沒有這種手下,你比我強。”
“他不是我的手下,是我家人!”
“對不起牧之,剛才是我說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劉華強說的干脆利索。
聞言,趙德柱這才離開,讓劉華強松了口氣。
仿佛有一頭史前巨獸離開自己,那種壓迫感終于消失。
王牧之笑了。
“劉華強,我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在邵阿姨和恩惠沒有接受你之前,我不會做出任何表態,同樣你也不要想在我這里找到突破口。
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么呼風喚雨,家人是我的底線,你最好離他們遠點。
你自己造的孽自己來償還。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而付出代價,這才是規矩,這才是天道!”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任何事情都不會十全十美。
更何況像劉華強這種拋妻棄子的行為,這要是放在宋朝,老包早就送他上鍘刀,哪還能輪的著他在這里吆五喝六。
劉華強點點頭,也不管脖子上還在流血,起身。
“牧之,以后你我之間有的是時間,你是個人才,我要定了!”
話罷,轉身離開。
原本來這里一切都挺順利。
就連邵琴韻暈過去也在自己的算計之內。
沒想到在王牧之身上出現岔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小子有如此魄力,第一回合就把自己給鎮住。
剛才劉華強打心底不敢去賭。
他有種感覺。
那個男人是真的敢出手和自己同歸于盡,他可不想死在這!
等劉華強離開,屋子里的氣氛這才有所緩和。
江長歌和江長興二人看向王牧之,欽佩不已。
“你們兩個臭小子要多和牧之學習,今天要不是牧之,咱們江家的臉都丟盡了,這個混賬玩意,敢來我們江家撒野,該死!”
江峰抬手示意弟弟江瑞不要多說,嘆了口氣道。
“牧之,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劉華強今非昔比,這件事遠沒有結束,他不敢來找江家麻煩,對你卻沒有太多顧忌,你要有所提防。”
“放心江叔叔,領袖曾經說過。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對這種人服軟沒用,他要的是臣服,可我偏偏最不會的就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