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李恩惠太累,王牧之給她找了個凳子坐下。
“死丫頭,現在才回來是吧,之前我給你寫了那么多的信都不回,良心都讓狗吃了!”
“行了,你安靜點!”
李董扭頭冷喝,張香愛卻應聲閉嘴,仿佛兒子說的話就是圣旨。
“沒事啊姐。
用不著害怕,回來就好,你回來了,你弟弟我的工作就有了,這事真是再好不過了,趕緊過來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見個人。”
李董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可他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件商品,根本沒有半點親情可言。
“喂,那個誰,看在你送我姐回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踹門的事情,趕緊滾蛋,別耽誤我姐飛黃騰達。”
李董指著王牧之一臉不屑,旁邊的妹妹李恩君卻笑嘻嘻地走上來,眼神在王牧之手腕上的手表不斷徘徊。
她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塊表可值不少錢。
再加上王牧之這身與眾不同的高貴氣質,一下子就讓李恩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李董你溫柔點行不行,好歹人家也是把姐送來的。
留下來吃頓飯總是應該的吧。
你好,我是李恩惠的妹妹,李恩君。”
看著李恩君就快拉絲的眼神和伸過來的右手,王牧之突然想起這家伙上輩子也是如此。
不過當時自己看在已經死去恩惠得份上并沒有過多計較,這也導致后來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給他惹了不少麻煩。
所以這一世......
面對李恩君伸出的手,王牧之面無表情,順勢牽住李恩惠的右手。
環視全家人,朗聲喊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牧之,是恩惠的丈夫,已經辦過酒席的那種。”
這句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直接投下一顆深水炸彈,在短暫的平靜后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什么?你再說一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死丫頭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老娘在信里面說的話你全都當放屁了是吧,真以為老娘不敢抽你是吧?”
“李恩惠,你嫁人怎么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那我的工作怎么辦?”
李董腦袋都是悶的,一直的愿望在此刻突然落空,這種感覺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
所以目光中的和善瞬間一掃而空,死死盯著李恩惠質問。
“恩惠嫁人是她自己的事情,更何況就算要商量,也不可能跟一個算計自己的家庭商量,你們剛才說的話全都讓我們聽見了。”
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不過很快李家人就開始惱羞成怒。
“我們說話關你屁事!”
這是張香愛的蠻不講理。
“同志,剛才我們都是隨意說的,并不代表我們的真實想法。”
這是李墨白的混淆是非。
“李恩惠,你這次回來是想挨揍了是吧?”這是李董的蠻橫威逼。
“是啊姐,你趕緊嫁過去吧,嫁過去你和咱們家都有好日子過。”
這是李恩君的信口雌黃。
看這家子的模樣,王牧之實在想笑。
“小伙子,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同意,你們結婚根本不算數,你根本沒資格娶我閨女!趕緊離開我們家,要不然我可出去喊人了!”
李墨白推了推眼鏡威脅。
“他是我丈夫,憑什么要離開?”
李恩惠站起身來挽住王牧之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