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親的時候不方便也不合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邊的人都是恩惠的長輩呢,結婚那天,就讓恩惠去你那個屋。”
一聽這話,李恩惠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那間屋子。
腦海中關于那晚的記憶再次涌上心頭。
其實那晚,自己是自暴自棄才給了王牧之機會。
從他進門到上炕鉆進自己被窩,這一切自己都很清楚地知道。
當時王牧之喝得醉醺醺,就差一點點的時候。
王牧之卻不知為何突然清醒過來,嚇得不敢動。
她都能感覺到那股灼熱在逐漸變軟。
甚至讓她懷疑王牧之是不是被外面的動靜給嚇著了!
想到這里,李恩惠臉色羞紅,腦袋低下,一言不發。
說起那屋子,王牧之也猜到了李恩惠在想什么。
想起上輩子欺負了恩惠的那一次。
后來自己各種各樣全都嘗試過,可印象最深的還是和李恩惠的那次。
二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很快分開,臉色發紅。
正在抽煙的王解放卻沒注意到這一點。
只是看見兒子和恩惠臉色發紅。
“臭小子,你看你和恩惠的臉都紅成什么樣了,這么熱的天一點也不懂得心疼自己媳婦。”
此話一出,李恩惠的臉更紅了幾分。
還是同為女性的葉蘭芳知道女人的心思,白了眼王解放一眼。
“你就話多,牧之都多大的人了,還用你教。”
王牧之干咳幾聲。
“爹,娘,我看還是讓恩惠在宿舍吧,那邊人多熱鬧,別在我那個屋子了。”
“可是......”
“我看在宿舍也挺好,你那個屋子又小又潮,不合適。”
葉蘭芳罕見地直接打斷王解放的話,將此事拍板。
聞言。
李恩惠才松了口氣。
不久前自己被堵在那個屋子的炕上,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要在那個屋子出嫁,怎么想都有點怪怪的。
“行了,你去送恩惠回去休息吧,我跟你爹還有事聊。”
路過那間屋子,李恩惠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不由羞紅了臉。
最近自己老是做夢,醒來總是濕漉漉的。
“你在想什么呢?”
看著臉頰帶粉的李恩惠,王牧之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的秘密。”
李恩惠羞澀一笑,躲開王牧之的目光,將這份不為人知的悸動深深藏在心中。
將李恩惠送回去后,王牧之便騎車來到縣城店面,紅英還在忙活。
“英子,吃飯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魚香肉絲。”
“太好了,我都快餓死了,趕緊讓我吃幾口。”
王紅英忙活了一上午,拿起飯菜往嘴里不停扒拉。
大口大口嚼著,盡管面色中帶著幾分疲倦,可是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吃飯也不忘沖門口張望。
看看是不是有顧客到來。
王牧之過來看到貨架上又快空了,很是驚訝。
“好好吃飯,我幫你看著。今兒生意怎么樣?”
“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咱們店今天上午有多熱鬧。”
王紅英眉飛色舞地沖王牧之說起,“他們紡織廠的女工幾乎全都擠過來要買東西,全都沖著咱們開業打折扣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