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的事情你總要給個說法,不然明天我一定要向大隊和派出所舉報。
你無緣無故地毆打他人,就是犯罪!
現在是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由不得你胡來!”
王牧之認識這個人,他叫高進。
平時李恩惠也跟他提過對方,這人踏實能干,從不偷奸耍滑,算得上這群人中的一股清流。
“那我就給你一個說法,你們應該聽說我被抓走的事情,就是這個家伙在背后一直舉報我,還連續舉報了好幾次,你小子耐心挺足啊!”
王牧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打得王濤嘴角流血。
“你特么真夠陰險,是不是以為舉報我,讓我坐牢,你就能得到嘉獎,搞到回城名額?”
此話一出,在場的知青們都愣住。
再想想剛才王濤那番言論,二者巧妙地結合在一起,頓時看王濤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你......你放屁!
明明是你自己投機倒把被公安抓走,你現在還想把這盆臟水往我頭上潑,你......你這是栽贓陷害!”
擦了下嘴角的血,王濤依然嘴硬。
這種事自己可以在私下偷偷干,但是絕對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講。
背后打小報告這種行為屬眾人所不齒的行徑。
要知道大家誰也不是圣人,誰也不敢說自己絕對干凈。
有時候偷拿點公家的東西,占點公家的便宜都大家默認的做法。
一旦得知自己是個偷偷告狀的家伙,那以后自己將會被所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也沒辦法在這里混下去了。
“王濤,你也算是個站著尿尿的家伙,現在卻敢做不敢認?”
“我沒做過,為什么要認?”
王濤說得那叫一個堅定,仿佛他才是正面人物。
高進也站出來。
“王牧之,抓賊抓贓,捉奸捉雙,你有沒證據證明這件事是王濤干的?”
“你總不能還想用舊軍閥時代那套屈打成招的辦法吧?”
“對啊,證據呢?”
“王牧之,我們也很討厭背后告狀的人,但你空口白牙,無憑無據的我們怎么信你?”
“王濤,舉報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其他知青也圍了過來,看王濤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善。
這件事已經不是單純打架的問題,而是涉及到有人在打小報。
,這種小人行徑讓他們背后發涼。
跟王濤朝夕相處了這么長時間,誰還沒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情被知道,萬一要是被舉報,那后果......
面對這種問題王牧之早就已經想到,慢條斯理地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后才說道。
“哼,這還不簡單,明天我去找關系打聽一下就能知道舉報我的人到底長什么樣。
不過也用不著這么麻煩,這家伙之前就恨得我牙根癢癢,三番五次地去舉報,手上絕對寫了不少舉報信。”
“我說王濤,是不是舉報信現在還沒用完,等著繼續舉報呢?”
“我沒......沒有!”
王濤還在繼續嘴硬,可王牧之卻不會給他機會,直接跳到他床鋪一頓翻,很快便在褥子地下找到一沓紙和幾個信封。
“我有信封怎么了,難道我就不能給家里面寫信?”
“你家住派出所和公安局啊?”
王牧之直接對的王濤說不出話來,信封上清晰寫明了地址,全都是政府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