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燦看了眼盤腿坐在一旁打量她的沈思瑤,輕輕嘆了口氣,回復道,“沒呢,她精神的很,你早點兒睡吧,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此刻正躺在床上盼星星盼月亮的祁戰,看到這條回復立馬就急了。
他放下手機下床,三兩下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喬星燦還正拿著手機奇怪祁戰怎么突然不回消息了,房間門突然被敲響。
整棟別墅只住了他們三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敲門的是誰。
不等喬星燦反應過來,沈思瑤已經從床上竄下來,光著腳跑去開門了。
房門打開,一身黑色家居服的祁戰冷著一張臉,在沈思瑤撲進他懷里之前,就有所預判的伸出手掌抵在她頭頂,借著手臂長的優勢,隔開兩人的距離。
沈思瑤瞪著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癟著嘴撒嬌,“哥,你怎么才過來啊,我都快嚇死...”
祁戰耳邊充斥著她九曲十八彎的尖細嗓音,蹙眉看著她,一臉嫌棄道,“大半夜的,別給我整這個死動靜!”
沈思瑤沒說完的話哽在喉嚨里,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祁戰輕輕推開她,邁步朝著床邊走去,在喬星燦一眨不眨的注視下,彎下腰把她打橫抱起,轉身就走。
沈思瑤擋在門口,“哥,我害怕...”
祁戰直接越過她,頭也不回,“害怕就去地下室,那里隔音好。”
沈思瑤呆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祁戰抱著喬星燦下樓。
喬星燦一手摟在祁戰脖子上,另一只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料,一時間忍俊不禁。
主要是看到沈思瑤吃癟,她心情格外的好!
這個晚上,喬星燦注定還是不能早睡,硬是折騰到凌晨三四點,才躺在祁戰臂彎里睡著。
第二天一睜眼就是上午十點多了。
身邊位置又是空的,喬星燦揉了揉眼睛,腳步虛浮的出了臥室。
結果下樓轉了一圈,都沒找到祁戰的身影,也沒看到沈思瑤。
她蹲下來摸了摸小白的狗頭,“小白,你爸呢?”
小白歪著頭看了她兩秒,隨即就轉身往二樓跑,喬星燦跟著它上樓,看到它在書房門口停下,兩只前爪搭在門把手上往下一壓,房門應聲打開。
正在視頻會議的祁戰抬眼看著門口的一人一狗,立馬勾起唇角笑了。
他一邊勾手示意喬星燦進來,一邊語速稍快的對視頻對面的人吩咐著,“具體的款項你們看著辦,我只有兩個要求,速度要快,同時質量也要有保證!”
他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結束了會議,合上電腦,目光柔和的看向已經走到辦公桌前的喬星燦。
她披散著凌亂的長發,穿著寬松的睡衣,瓷白的肌膚因為一整晚的油脂分泌,微微泛著油光。
即便是這樣,祁戰也依然覺得她美的不可方物,一雙狐貍眼帶著剛睡醒的迷蒙,像慵懶的小貓。
他長臂一伸,拉著喬星燦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纖長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頭發,“睡醒了嗎?”
喬星燦搖了搖頭,又跟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照這樣下去,我遲早得精神衰竭!誰家好人天天凌晨三四點睡覺啊?”
祁戰牽起唇角,笑的意味深長,“怪我時間太長?”
喬星燦紅著臉瞪他,“你說呢!”她垂著眼眸嘀嘀咕咕的控訴著,“真不知道你是什么體質,明明都是熬到大半夜,你怎么從來都不睡懶覺?”
祁戰淡笑著回道,“習慣了,一開始是因為集團有太多事需要我處理,忙的顧不上睡,后來慢慢就成了習慣,所以一直覺少。”
喬星燦聽的心里一陣揪疼,果然成功人士光鮮亮麗的背后都是常人不能企及的付出。
“你總是這樣睡眠不足也不行,雖然感覺不到困,但身體內部未必吃得消,要不改天去看看中醫調理調理?”
祁戰手掌不安分的在她腰間游移,“怎么?擔心我不行?”
喬星燦不由分說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美眸一瞪,“我說正經的呢!”
祁戰立馬服軟,“好,聽你的。”他微微停頓,接著說,“等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初七帶你去趟f國。”
喬星燦一愣,“去f國干嘛?”
“上次跟你說過的季宸衍,他們一家三口在巴黎度假,前兩天就叫我過去玩,正好他老婆是中醫,順便讓她幫我看看。”
喬星燦點了點頭,對于季宸衍老婆是小有名氣的女中醫這件事,她也早有耳聞,聽說當年季宸衍也有睡眠上的問題,就是被她治好的。
兩人閑聊了幾句,喬星燦餓的肚子直叫,回房間洗漱后,兩人一起出門,去食百味吃午飯。
在玄關處換鞋時,喬星燦才想起來少個人,“沈思瑤呢?”
祁戰輕描淡寫道,“被我趕去沈氏珠寶公司上班了。”
喬星燦沒想到祁戰竟然真的說到做道,她眨了下眼睛,“可是今天是大年初二啊!”
祁戰不以為意的牽著她的手出門,“過年期間堅守崗位的人不止她一個,沈氏珠寶本就是沈家的產業,祁家已經幫忙經營了十年,現在思瑤學成歸國,我沒道理縱容她繼續坐享其成!”
其實他的側重點在于,沈思瑤一旦忙起來,就沒時間整些幺蛾子打擾他跟喬星燦了!
沈思瑤開始去珠寶公司上班后,經常是早出晚歸,喬星燦避免了很多跟她碰面的機會,重新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白天祁戰忙工作的時候,她就去醫院找安雯,順便看望林景行,或者去封醒家里給他做心理開導,忙碌又充實。
一眨眼就到了初七,祁戰再一次讓喬星燦體會到了什么叫壕無人性。
祁戰直接帶她乘坐祁家的私人飛機飛往f國,原因是私人飛機上有臥室,可以睡覺。
上午八點從申城藍橋機場出發,一共十一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喬星燦一個上了飛機就睡不醒的人,在這次行程中睡著的時間只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時間都處于被迫清醒狀態。
她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靈魂在萬米高空離體又歸位的快感。
因為時差原因,飛機落地巴黎機場時,正好是f國時間初七中午十二點。
f國同樣也是冬季,但氣溫比起國內要高一些。
喬星燦跟祁戰穿著同款不同色的長款風衣牽手出了機場。
剛走了沒幾步,祁戰就被迎面飛撲過來的粉嫩小團子一把抱住腿。
“賽羅叔叔!”季暖暖喊的很大聲,一嗓門就吸引了大批老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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