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龍城。
顏立夏這邊是半下午,司辰那邊卻是藍星西邊的上午,夫妻倆膩歪通電話。
“放心,我這頭沒事兒,都是些日常生意談判,一點危險都沒有,真的!”
顏立夏面對司辰的這番話,咬著嘴唇嘟囔:
“可是,我最近老是做噩夢,奇奇怪怪的噩夢,一個接一個。”
“有些是你在直升機上面,還跟人打了起來。”
“又是爆炸,又是機槍,還有導彈。”
“司辰,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夢到的都是你不好的畫面。”
“前些天,你明明就在我身邊,我卻夢到你住的酒店房間爆炸了……”
顏立夏絮絮叨叨說著自己近段時間做過的噩夢,司辰卻在那邊頭皮一麻!
得!
媳婦兒借做噩夢的這一套托詞,來敲打自己了。
該死的茨瓦格,指定是告訴他姐這邊的情況了,叛徒!
飯桌上,司辰惡狠狠地瞪了小舅子一眼,滿是威懾。
正在吃披薩的茨瓦格,懵逼了,反問:
“咋了么?”
司辰還在通電話,于是乎,用手捂住話筒,湊過去威脅:
“咱們這邊的情況,再敢告訴你姐一個字,你給我當心著點!”
茨瓦格更加懵逼了,披薩往盤子里一甩,生氣了:
“請你尊重一下我的職業操守,OK?”
“雖然你是我姐夫,雖然我現在從你手里掙點零花錢。”
“但是!不代表你就能隨意質疑我的愛崗敬業!”
“哼!”╭(╯^╰)╮
司辰一愣,合著,不是這小子說的?
他又轉身看向一旁的樊大捷,質問:
“小子,咱們在這邊的情況,你是不是告訴你姐了?”
樊大捷手中一塊披薩,張著嘴正要咬呢!
聞言,他連披薩都不吃了,連忙解釋:
“辰哥,那不能!那絕對不能!!”
“我姐在倫敦念書呢,我連她號碼都沒有!”
“我來這里之前,你也曉得我身份特殊,是不允許聯絡境外的人的。”
“現如今跟了你,那我指定是沖著一等功去的!”
“這里的情況,家里人無論是誰,我都咬死口不答應!”
這一套說辭,司辰是相信的,不過:
“我不是說你留學那個姐,我是說你立夏姐。”
樊大捷呆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突然就有點局促:
“哥,親哥,你是懂我的,知道我也盼著跟我立夏姐正式相認呢!”
司辰正想發火呢,但聽——
“等我這次拿了一等功,回去后挺直腰板子,就有臉見我立夏姐了,嘿嘿!”
司辰聽他這話的意思,咋有點跑偏了?這小子沒正面回答呀!
“哥,不瞞你說,我都沒正式見過我立夏姐呢!”
“我聽我媽說,長得可好看了!”
“我跟我姐隨我爸,長得都不咋地。”
“能有一個好看的姐姐,那是我倆的面子!”
話癆還在叭叭叭呢,司辰卻沒繼續聽下去的想法了。
得,大概率不是這小子,都沒正式見過面呢,理應沒有彼此的聯絡方式。
可問題是,顏立夏咋知道這邊情況的?
“媳婦兒,你真是做夢了?”司辰總覺得這事兒有點玄學。
“嗯,近段時間睡眠特別不好!”顏立夏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哈欠連連。
就連熊貓眼,都隱約泛了出來。
司辰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點什么,又問:
“是懷孕后才這樣的嗎?”
“嗯,是的。”
“那你住進醫院前,有沒有這個情況?”司辰又問。
“沒有,好像……是來了醫院之后吧!”顏立夏仔細回想了一下,絮絮叨叨說著:
“我以前睡眠可好了!”
“哪怕懷安安與滿滿時,都沒有如今這樣的癥狀。”
“這個娃娃是真的嬌氣,唉!”
“尤其來了醫院后,越是用藥,我這狀態越是差,唉!”
司辰眉頭緊緊擰著,又聽媳婦兒說了許多。
隨后,他安慰了幾句媳婦兒,便掛斷了。
緊接著,他給奶奶撥了過去。
老人家不帶電話的毛病,簡直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奶奶~
司辰鍥而不舍地撥打了三遍,那邊才接起來:
“喂,你是誰啊?我是太奶奶的生活小秘書,安安呀!”
小家伙居然說的是俄語!
得!
頭先在姥爺顏橋那里當小小通訊員的癮,還在呢!
司辰也逗孩子,正式回復:“我是你太奶奶的大孫子、你的親爹呀!”
那邊的孩子被逗得咯咯咯直笑,扭頭喊人:
“太奶奶,我的親爹、你的大孫子給你打電話呢!”
司老太正在齊跡辦公室外面排隊呢!
“喂,司辰吶!”
“奶奶,您這干啥呢?”
“哦~包了點餃子,本來給立夏吃的,誰承想她一聞到葷腥味兒,就吐了,唉!”
“我也是沒辦法了,就把一飯盒的餃子,送下來給齊跡吃。”
“這孩子每天忙得飯都不能好好吃上一口熱乎的,凈忙著專家坐診了。”
“一群老頭老太太的,成天在這里添堵!”
“又不看病,非得來排隊搶占醫療資源,也是氣人!”
司老太借題發揮,電話講得超大聲!
前面那長長的隊伍,清一色老頭老太太,都回了頭,眼光不善。
司老太又刻意說道:“我是他親姥姥,我不心疼誰心疼!”
眾人瞬間露出一副“萬萬沒想到”的震驚表情!
合著,這是人家自家人啊!
旁邊也立馬有人和顏悅色地說道:
“大妹子,你給齊醫生送午飯呢?來來來,你先進去,擱這里有啥好排隊的呢!”
司老太舉著衛星電話,帶著保鏢,領著安安與滿滿,進去了。
司辰在這邊簡直是哭笑不得。
“司辰吶,你說,給奶奶打電話啥事兒?”
“哦,是這樣的奶奶,我尋思著,立夏最近狀態不太好,是不是醫院里有啥臟東西,給她沖撞了?”
哐當一聲響,司老太手里的保溫飯盒險些打翻:
“哦呦~你這說的啥話?咱們相信德先生與賽先生的人,搞啥封建迷信!”
司辰自己在這邊,都尷尬得直摸眉毛。
可偏偏,他自己就是個不合理的存在,不是嗎?
再加上那位憑空出現的旗袍女郎,難道不是更加不合理?
科學,是得信。
可這世上,總有科學暫時還不能解釋的現象吧?
更高維度的空間,誰能準確說出,究竟存在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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