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沒想到林凡這樣講，他頓了下說：“徐麗娟利用我，調進第一小學。
舅舅死后見我做副鎮長立即投靠汪悠明，目的是要調進文教局。
視頻應該還有一位縣上大佬。”
聽呂軍這樣講，林凡翻找白雪傳過來的視頻。
她翻出一個視頻，臉上露出驚愕神情。
視頻上是徐麗娟的背影，正前方一處農舍，徐麗娟走到農舍門前時，門開了，門內站著周聯瑟。
徐麗娟走進門，兩人擁抱，關上門。
沒見著兩人在屋內干什么事情，但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林凡的臉色有點冷。
她是下派鍛煉干部，沒有參與縣上烏七八糟的事情，但多少也知道一些情況，周聯瑟、汪悠明當真不僅僅是領導和秘書那么簡單。
呂軍說：“徐麗娟是極其勢利、還有野心的女人……”
“你喊白雪做這些事情，你還是男人嗎？”林凡怒道，她真的不敢想象，白雪怎么可能拿著手機拍攝這些骯臟齷齪的事情。
她才懶得聽呂軍說徐麗娟，白雪給她一樣是黃花閨女，你喊她把鏡頭對著顏色演員。
呂軍忙說：“我要去京城，只給白雪講監視徐麗娟，并沒有喊她錄像。”
林凡將呂軍的手機拿在手里，輸入白雪手機號碼。
呂軍慌了：“領導，別……”
“我到要聽下白雪講，你是怎么忽悠她的。”林凡玉指點下屏幕。
手機接通，隨即傳出白雪得意聲：“呂軍，本丫頭做得怎么樣？”
呂軍苦著臉，什么話不好說你說這話，什么語氣你不來偏偏來這樣的語氣，這是在找死的節奏啊！
“是我！”林凡道，聲音不是一般的威懾力。
“哎喲，林姑娘……主子，怎么是你！”白雪像被踩著狐貍尾巴一樣叫起來。
做這些事情本來就缺德，她如何不知，林姑娘最恨下作事情。
林凡的語氣異常冷：“我都驚訝了，你還是你嗎？”
“林姑娘……不……”白雪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林凡了，她當然清楚事情所在，“主子，視頻不是丫頭拍攝的！”
“視頻不是你拍的？”林凡驚愕，白雪居然背著她找人偷拍這種視頻，她怒道，“居然找人偷拍，這事一旦傳出去，不僅你見不得人，我也跟著你……”
“主子，我找傻大個子拍的。”白雪趕緊道，“我給主子講過傻大個子為追我，跑到永加考上第一小學老師。他絕對守口如瓶，不會透露出半個字。主子，知道嗎，汪悠明、周聯瑟太壞了，肆無忌憚，也該拿住他們一些把柄……”
林凡沒出聲，手機收線。
她如何不知，拿住周聯瑟、汪悠明的把柄，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
林凡臉轉呂軍，恢復縣長威嚴：“我告訴你哈呂軍，少把那些什么的引到我面前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嗯……”林凡的話急剎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可以把這話往自己身上套。
呂軍也感覺到，赤啊、黑啊什么的，全亂套了。
“哎喲呂軍……”林凡大叫。
呂軍身體一哆嗦，領導一驚一詫的，真還受不了。
“還有不到四十分鐘飛機起飛，還不趕快去機場！”林凡道。
呂軍大驚失色，要不是林凡想起他還要乘坐飛機去京都，都忘記了這事。
一不小心過去一個多小時，他和林家姑娘在一起，時間過得快如閃電。
呂軍趕緊點火開啟引擎，掉轉車頭，沖出民生苑，向機場疾馳而去。
兩人急沖沖來到檢票口，呂軍正要走進門，林凡伸出一只手，很是正規道：“祝你一帆風順，若是需要省上做什么事情，打個電話回來。”
呂軍捉住領導小玉手，心里曖融融的，還比吃蜜甜，他一個激動，顫聲道：“領導，又捉住……嘿嘿嘿嘿……”
呂軍傻笑，捉住林凡的手，說話聲還是姿勢，都有些那個林凡的意思。
林凡俏臉嬌嗔，小玉手留在呂軍手中，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呂軍內心有如倒海翻江般激動，為了這只手，老子刀山敢上火海敢闖；為了這只手，老子死在京都也要把永加弄進國家高度公路網絡。
……
林凡駕駛呂軍的二手車回家。
開門進到客廳，老爸、老媽在客廳，開著電視，坐在沙發上，又不像在看電視。
老爸回家一般去書房、媽媽回家去廚房，兩人很少同時出現在客廳。
“爸、媽。”林凡看著兩人，面現奇怪。
“丫頭送人回來了啊？”老爸樂呵呵道。
老爸問話有深意，林凡裝著不懂，很是隨便的嗯了聲。
“明天回永加縣？”老爸問。
林凡說：“根據情況。”
“丫頭，明天我們一起游西山。”老爸開懷道。
林凡看著老爸，一臉的不相信：“爸明天有時間游西山？”
爸點點頭。
“太好了！”林凡看向媽媽。
從小到大，都是媽媽陪她游玩，爸很忙，白天很少在家，在她印象中，家里給沒有爸這個人似的。
爸回家很晚、早晨走得很早，林凡還在睡覺，以至常常不知道老爸是不是外出開會、或出差不在家。
媽媽微笑著點下頭。
林凡走過去坐在爸旁邊，親昵老爸道：“爸，丫頭真的奇怪了，怎么會有時間陪我和媽媽玩，明天又不是節假日。”
“怎么，陪閨女玩錯了嗎？”爸爸笑得很爽。
“丫頭巴不得天天爸陪著玩呢！”林凡幸福無邊的樣子。
爸抬手摸了摸林凡的頭，自省道：“爸很少照顧丫頭，心中愧疚，丫頭不怪爸吧？”
“爸工作忙，丫頭怎么會怪爸呢！丫頭不能給爸分憂，心里才不安呢！”
“呵呵，我說嘛，小棉襖就是小棉襖。”
林凡看著老爸，眼眸子動也不動：“爸，丫頭原本該做爸媽小棉襖，不過，這些天丫頭想了許多，準備走出家門。”
媽媽看向林凡，女兒因工作回來，跑省上有關部門，看似在忙工作，以媽媽敏感不會是忙工作那么簡單。
“丫頭終于長大了，要離巢飛翔。”老爸呵呵道。
林凡認真道：“我要留在永加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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