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汐汐這次微微瞇了一下眼睛,大先生忌憚她?
若她真的知道她在天網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何至于怕她?
想到這,她若有所思地問道:“你們大先生也是天網里的人?”
中林呆呆地看著她,“是……是吧?大先生有很多身份的。有時候,也借天網發布一些事。你……”
說到這,他突然有些結巴起來,“我……我知道的不是太多。但……但你好像在天網辦的案子影響到了大先生……”
“他在天網中叫什么?”
中林卻是搖搖頭,“不知道。大先生從來沒在我面前用過電腦。”
“那你說,是哪個案子影響到了大先生?”范汐汐換了個說法。
她在天網上參與的案子形形色色,多種多樣,她還真是沒法從大海里撈針。
“就一個跨國的黑吃黑案件,還有一個天網任務金額很高的任務,但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那時候大先生想做那個任務,還做了一點,后來任務又轉你那邊去了……”
中林將這件事說出來,是真的不知道還能告辭范汐汐什么了,所以就呆呆地看著她。
“這件事是我忘記了,一時間沒想起來。我真的不知道別的了。”
范汐汐輕睨了他一眼,“知道我手機號嗎?”
中林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
“那就行。以后想起什么,或者再知道了點什么,就給我打電話。配合一點,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不然……”
不然后面的話她沒有說,但中林是明白的。
范汐汐在威脅她!
不按她說的做,他的結局可能很慘。
想到這,他趕緊表態,“是。等我想起來了,會給你打電話的。”
范汐汐點點頭,“這就行。假如你哪天運氣不好被抓了,你給我交代的事,會作為一定程度的證據,當你是將功贖罪了!”
“是!是!我明白了。”中林這次是真的愿意給范汐汐當這個線人了。
反正已經說了這么多了,不在乎想起來時再提供點什么。
范汐汐也沒有再問別的,放他離開了。
得到自由,中林是飛也一樣的跑了。
范汐汐卻從后方叫住了他,“把你的同伴處理一下。”
說完,她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而去,且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中林微微有些失神,但還是立即跑回來,把地上的尸體搬走了。
范汐汐能讓他搬尸體,想來也不會專門找他麻煩了。
五分鐘后。
范汐汐在一處破舊的四合院里找到了另一波人。
這些人共有五人,他們已經找到了陳野父親,正對著陳野父親拳打腳踢,進行逼問。
“說,東西在哪里?”
陳父緊咬牙關,什么也沒有說。
既然說了也要死,何必又要說出來呢!
他至少也要給兒子留一點保命的東西,防止這些人斬盡殺絕!
“老骨頭倒是挺硬,那我就打得你骨頭寸寸斷裂,看你還能挺多久……”
就在這人拿起一根鋼管,要對著陳父的腿打過去時,那鋼管卻詭異地定在了空中。
下一刻,打人的兇手“轟”地一聲,跪在了陳父面前。
陳父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因為,他的眼睛已經被頭上流下來的血糊了眼睛。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幾道驚恐的聲音。
“范……范汐汐……”
范汐汐三兩下便將在場的幾人給揍趴下了,淡漠地道:“認識我呀?那就好好交代!”
話落,她接住從空中掉落的鋼管,塞到了陳父手里。
陳父正愣神的時候,范汐汐已經取出一瓶藥液,給他快速止了血。
“陳伯伯,我是和陳野一起回來的,您還好吧?”
陳父擦了擦眼前的血,忙點頭,“好,還好!”
沒死,那可不就是還好嗎。
待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范汐汐時,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慶幸和驚喜。
“陳野還好嗎?”他現在更關心自己兒子。
范汐汐點點頭,“我讓他留在家里了。陳伯伯,這人想打斷你的骨頭,你要不要把他的骨頭也打斷了,現在有時間。”
陳父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但猶豫兩秒就振作了起來。
“打,老子要打斷他們的骨頭。”
話落,他已經舉著鋼管朝地上站不起來的人打了過去。
有人想逃,但逃不了,只好在地上爬。
其中一人不甘心被范汐汐制服,陰狠地瞪著她,“大先生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放了我們。”
范汐汐走過去,一腳就踩在了他的心臟處。
“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中林他們那邊的人可是全都交待了。看你這模樣,是又一個大先生的忠實走狗?”
“怎么,大先生給了你們什么好處呀?竟敢威脅我?”
說著,她腳下一個用力,這人已經痛得生不如死。
其他人嚇得要命,覺得范汐汐現在簡直就像索命的閻王,好可怕!
“你們誰想活的,就要老實交代大先生是什么人,現在人在哪里?你們要把陳家人綁哪里去?”
這些問題,她剛剛忘了問了。
但現在問這些人也是一樣的。
“但是,這些人哪里敢說,所以集體當起了啞巴。”
范汐汐沒什么耐性地說道:“中林他們身上的咒殺之術,因為他們配合。你們是想像他一樣活著,還是提早去地府為大先生站崗?”
幾人的臉色頓時瞪大了,一臉的驚恐。
神他么的提早去地府為大先生站崗,誰想去呀?
“我……我說,我不想死!你想知道什么……”其中一個較年輕的男人趕緊說道。
但是,他的話剛說到這,后背的背心就被人插了一把刀。
是被他的同伴捅的!
范汐汐眼神一凜,但沒動手。
“你們這些人也不團結呀!若是不想說也沒關系的,集體死了也行,一了百了。”
她的話音剛落,當真就有兩人自裁了。
范汐汐微微瞇了下眼睛,“很忠誠呀!”
陳父這會兒卻傻眼了,舉著鋼管的他,已經把打自己打得最兇的人打得半死。
但是,看到這些人面對范汐汐的問話,居然自裁了,就挺震驚的。
“現在怎么辦?剩下的要不要抓幾個活口?”陳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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