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女身上那種帶刺一樣的清冷孤傲,滿身拒人于千里外的疏離,反倒有種黑玫瑰一樣的吸引力。
宴尋想想都覺得好笑,他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
他搖搖頭,收回了視線。
“阿尋......你看什么呢?”貼在宴尋身上的女人不滿地嘟囔。
宴尋漫不經心地朝著女人看去,妖嬈的身段,漂亮的臉,怎么也比那個丑八怪迷人。
就是......少了那么點味道。
“嘖。”
宴尋不著痕跡地將女人推開,淡淡然道,“明天不用過來了。”
女人一僵,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得他不快。
這一句明天不用過來了,意味著她對他而言已經沒了吸引力,換女人如換衣服的宴大少,在絕情起來時就是這么涼薄無情。
“阿尋......”
女人還想挽留,宴尋直接塞了張支票過去,仍舊是一副風流多情的模樣,可吐出話不容置喙,“乖乖聽話,別讓我生氣哦。”
支票上的數目不菲。
整個九洲城人盡皆知,宴大少換女人的速度比誰都快,但也是最大方的那一個,每個跟過他的女人,平時買包買奢侈品他從來不眨眼。
更別提分手后還有一筆不菲的分手費。
女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乖乖收下了錢。
半道上,車門打開,女人下了車。
宴尋吩咐道,“把車窗打開。”
“是。”
司機立刻照辦,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車廂內的香水味這才散去不少。
很快,車停了下來。
這里是厲家。
厲君策今天沒去公司,身上穿著家居服,一眼看去,褪去了平日里那份高冷戾氣,顯得柔和了不少。
宴尋雙手插兜,跟進自家一般隨意,調侃道,“喲,大忙人厲總今天難得偷懶了?看樣子,心情不錯啊。”
厲君策瞥他一眼,接著繼續看著手里的財經面板。
宴尋走過去,擠眉弄眼道,“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吧,黎笙被無罪釋放了,這下好,用不著二次劫獄。”
上次劫獄的時候,厲君策也花費了不少心思,只是他們也沒想到,前去劫獄的人馬會有那么多。
宴尋至今都想不明白,不由地摸著下巴道,“這個黎笙到底什么來路啊,我總覺得我們好像根本就不了解她。”
除了知道她是傭兵大佬孤影外,他們對她一無所知。
可僅僅只是一個傭兵大佬,能引來那么多方人馬不計代價的劫獄嗎?
那天晚上的場面可震撼了,戰斗機開路,坦克開道,如此浩蕩的場面,全都為了她而來。
聽見宴尋的話,厲君策面不改色地回了句,“那不重要。”
黎笙是誰,對他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愿意救她,且不計代價的幫她,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