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本能的以為跟之前一樣,秦婉兒被那個男子“趕”到隔壁屋子了,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可是此刻看來,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這時候,司馬寧連忙沖回了房間,朝著那個男子問道:“你把婉兒……還有本官那兩個手下怎么樣了?”
那個男子聽了,卻只是淡淡說道:“我早就警告過大人,大人卻好像以為我是在說笑!”
隨后,他又站起了身,來到了門口,接著說道:“大人還是盡快將銀子準備好,否則的話,就休怪我翻臉無情!”
司馬寧聽了,卻是一臉愁容。
這時候的他,卻是感覺到了騎虎難下。
倒不是說他心疼銀子,畢竟,對于司馬寧來說,虎頭幫這樣的隱患,自然是越早除去越好。
可是,他見到眼前這個男子如此,卻是擔心此人會變成另外一個“虎頭幫”。
不過,那個男子倒是似乎看穿了司馬寧的心思,在冷冷的看了司馬寧一眼后,淡淡說道:“大人,孰輕孰重我相信你分得清,還請大人早做決斷!”
說完之后,這個男子又坐了回去。
司馬寧陰沉著臉,想了想之后,說道:“就依好漢的!”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起身回去,而是接著說道:“只是本官這次來的匆忙,只帶了一萬兩銀子……”
這時候,那個男子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大人就先回去取銀子!”
“可是……”
司馬寧聽了卻還是不太放心,又立刻問道:“可是那婉兒還有本官的兩個手下……”
聽到司馬寧還在擔心這些,那個男子卻是淡淡說道:“大人放心,只要大人將銀子送來,那我便將他們安然無恙的還給大人,而且,還會替大人謀劃除去虎頭幫一事……”
“不過……”
這男子說到此處,卻是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若是大人,又做了什么不智之舉,那就不要怪我了!”
這時候,司馬寧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好漢不要沖動,還請稍坐,本官區區便回!”
說完之后司馬寧便直接離開了這里。
因為沒有車轎,司馬寧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到了這里。
這個時候已經快是五更天了,不過,看司馬寧的樣子,卻根本沒有困意。
在拿到另外的一萬兩銀子后,那個男子才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
見到此人將銀票收好,司馬寧卻是忍不住問道:“好漢,婉兒跟本官的兩個手下……”
那個男子聽了,卻是笑著說道:“大人放心,等天一亮他們就會回來!”
說完之后,這個男子便起身準備離開。
司馬寧倒是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一想到剛才這個男子的氣勢,他的心里便沒了底氣。
而且,一想到這個男子既然能殺了郭云召,恐怕不少自己招惹的起的。
更何況,現在還要靠此人來對付虎頭幫。
因此,在司馬寧看來,此人之前也算是兌現了承諾,是個守信之人。
所以,司馬寧的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過,那個男子走到門口之后,卻又轉身回來,似乎也想說些什么。
但是,最終他也沒有口,便直接離開了。
在那個男子離開之后,司馬寧又在這間宅子里找了找,但還是沒能找到秦婉兒的下落。
而且,他總覺得這里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而且,不光是秦婉兒,自己的那兩個親信也依舊不見蹤跡。
司馬寧想了想,既然那個男子在離開之前曾經說過,秦婉兒跟自己的那兩個親信會在天亮之后回來,那不妨等到天亮再看。
而且,自己之前已經讓手下去通報內院,說是自己今日不回去了。
反正已經快到五更天了,倒不如直接在這里小憩片刻,等到天亮之后再回衙門。
想到此處,這司馬寧也終于覺得困了。
還不到半個盞茶的功夫,這位濟寧縣的知縣大人便已經沉沉睡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是巳時。
四處看了看,卻還是沒有秦婉兒跟自己那兩個親信的蹤跡。
司馬寧的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了起來。
若是說自己的那兩個親信已經回了衙門,可他們若是沒有見到自己回去,應該會來這里找自己才是。
畢竟這個時候距那個男子所說的天亮,可是已經過去了好一會了。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自己這兩個親信直接回了衙門,那秦婉兒也應該回這里來。
司馬寧越想越不對勁。
稍稍梳洗之后,他便直接返回了衙門。
到了衙門之后,那里的官差見到司馬寧卻是有些詫異。
因為昨日守在衙門口的那個官差已經回去休息了。
而昨晚司馬寧回來的時候,其他人并不知道。
在司馬寧看過竹筒里的紙條后,他便已經吩咐那個官差,讓他暫時不要透露自己已經回來的消息。
所以,其他官差都以為司馬寧還在長溝鎮沒有回來。
而正常來說,若是司馬寧回來的話,必然是有車轎。
可是,此刻的司馬寧卻是獨自一人從遠處走到了衙門口。
那些官差見到了司馬寧之后,立刻迎了上去。
不過,司馬寧卻管不了許多,而是直接問他們可曾見到自己的那兩個親信。
讓他不安的是,這些官差告訴司馬寧,那兩個官差沒有回來。
他們知道這兩人昨日跟著司馬寧去了長溝鎮,因此,現在見司馬寧提及這兩人,連忙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不過,司馬寧一時半會還沒有想好說辭,畢竟,他也知道,此刻還不便向這些官差透露那個神秘男子之事。
這時候,只見司馬寧輕咳了一聲,將他臨時想好的說辭告訴了衙門的官差。
按照司馬寧的說法,原本是這兩人趕車帶自己回衙門,可是在進城之后,自己因為有些瑣事要離開片刻,于是他便讓那兩個官差留在原地。
可是,等他辦完事回來,卻發現那兩人已經連人帶車都不見了。
因此他這個堂堂知縣大人只能走回衙門。
也正因為如此,他回來的時候才會這般氣勢洶洶。
其他官差聽了,卻是一個個都憋著笑。
要知道,盡管時至今日,司馬寧并沒有公開表示那幾個官差是自己的親信。
可是,衙門里的其他人都能看得出,這司馬寧對待其中三個官差,要比對待其他官差更加親密一些。
而且,若是有什么好差事,司馬寧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那三個官差。
盡管其他官差的心里多少覺得司馬寧不公,但他們也只敢在心里抱怨,畢竟司馬寧可是堂堂知縣大人。
可是如今,這位知縣大人卻是被自己的兩個親信丟下,只能徒步從城門口附近走到了衙門,這自然讓其他官差覺得暗爽。
司馬寧見了,卻是臉色一沉。
只見他一臉怒容的吩咐這些官差,安排人手去找這兩個人,找到之后立刻帶來見自己!
這司馬寧吩咐完之后,便直接進了衙門。
那些官差雖然覺得有些暗爽,但既然司馬寧吩咐了,他們也只能照辦,于是立刻安排人手去了。
再說那個神秘的男子。
他從秦婉兒的新宅子離開之后,又去了城西的一座宅子。
進去之后,里面有三個人。
除了司馬寧的那兩個親信之外,還有一人便是那秦婉兒。
見到那個男子走進去,其中一個官差卻是立刻口出惡言,罵了起來。
那個男子聽了,卻是冷笑了兩聲,用布團塞住了這個官差的嘴巴,便不再理會。
到了第二天一早,那個男子再從那間屋子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副裝扮。
之前在他兩次私下見司馬寧的時候,他都是一身勁裝,看上去就像是習武之人。
在他殺郭云召的那日時,卻是一副尋常百姓的打扮。
而到了今日,他卻是又換成了一副商販的模樣,挑著擔子走到了大街上。
只不過,正常的商販,必然是早早的趕去集市,可是這個男子卻是朝著城外的方向走去。
因為手續齊整,城門口的官兵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卻并沒有為難他。
出城之后,此人很快來到了城北五里左右的一間破屋。
等了大概一炷香左右,此人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想了想之后,又朝西走了差不多十里。
這里有一座小山,往上走大概不到半里,有一間木屋。
其實這與其說是山,倒不如說是個小土坡。
因為這座山總共也不過幾十米高而已。
不過,這里的樹倒是十分茂盛。
因此,盡管這個小木屋離山腳都不到半里,但是從山腳望去,根本就看不到那里有一座木屋。
這木屋雖然不大,里面的家具也頗為陳舊,但擺放的倒還算整齊。
不過,看樣子似乎有一陣沒人來過了,這上面有一成薄薄的浮灰。
可看那個男子的樣子,似乎并不在乎。
只見他將擔子放到了一旁之后,稍稍拍了拍凳子便坐下了。
不過,他才剛坐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
這個男子聽到之后,面色一喜,立刻跑了出去。
可是,等他出去之后,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鬼影都沒有見到。
四處看了看之后,并沒有什么異樣。
這個男子還自嘲一笑,以為是野貓野狗經過而已。
畢竟,這里離山下并不遠,所以經常會有野貓野狗來這里。
也正因為如此,他為了防野貓野狗,特意將門窗加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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