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伴隨著下課鈴聲響起。
陳梓秋打量了眼平安的鞋帶,有沒有松垮,然后又幫平安收拾好書包,該拿的教材作業都備好以后,二人跑去隔壁班找小玉,一塊返程回家,這個流程他們已經經歷一個月了。
剛開始兩天。
被人無微不至照顧的陸平安,還是有些羞恥的,但現在……他只想表示這樣的懶人生活真好!
坐上自行車后排,右手攬著小玉的腰,嗅著那絲絲少女清香,陸平安只覺在學習上的那些許壓力蕩然無存!
這本是習以為常的生活。
但今天小玉也不知是抽了哪根筋,一下扒拉開陸平安的手,氣鼓鼓道:“別亂碰我的腰,不知道很癢的嗎?”
“怎么了小玉,誰踩你尾巴了?”
“我又不是貓,才沒有尾巴,陸平安你不是想成為35億少女的夢嗎?去找你的35億少女照顧你呀!去抱你那35億少女的腰呀!”
小玉語氣帶著些許醋意道。
陸平安大無語。
他幽怨地望了陳梓秋一眼。
不用說,肯定是這家伙通風報信,要不然小玉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陳梓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眺望遠方,吹著小口哨。
“小玉,那家伙故意拿話激我,那只是我隨口敷衍的玩笑話,你別生氣哈……”
陸平安安慰了兩句,左手又一次攀上了小玉的腰肢,他可不是色痞,喜歡攬人家女孩子的腰,實在是他只有一只手,要不抱著騎手的腰,萬一摔下來該怎么辦?
這一次小玉沒有再打平安的手。
她悶悶地哼了一聲:“你也知道那家伙是在激你呀?那男同學故意挑撥咱們三個的關系,你以后記得不要跟他玩,聽清楚了嗎?不然你再受傷,我和梓秋都不會再照顧你了。”
“梓秋,你說是不是?”
陳梓秋點了點頭,附和著嚇唬道:“沒錯,不僅不照顧,如果你再和蔣波一塊玩,那我們就絕交!”
“喂,有必要說的那么嚴重嗎?”
陸平安瞪大著眼珠子,他本身和蔣波就不太熟,只是對方坐在前桌,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好鬧太僵……
“有必要!”
“那家伙不懷好意,把這種私人事放到臺面上說,一來是挑撥離間我們三人組的關系,二來是對你我和梓秋的不尊重,這樣的人你一定要離得遠遠的,除非我和梓秋在你心里的地位,還沒有一個普通男同學高!”
聽小玉說的那么嚴重,陸平安連連道:‘好好好,我聽你的總行了吧,以后不跟他有任何接觸……’
“嗯,孺子可教!”
小玉滿意地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這一個月小玉好像莫名成長了不少。
要擱以前,她肯定說不出這樣頭頭是道的話,甚至都聽不懂蔣波那種話是屬于挑撥離間……
由于陸平安的手傷了。
為了遷就他,方家的飲食也轉為清淡。
連方景宏也很少在陸平安抽煙,擔心二手煙影響血液循環,進而影響手腕骨折愈合。
今天劉美蘭親自掌廚,做了一大鍋的發財豬手【發菜+豬手】,單看色澤和香味,完全不輸外面酒樓,一個個都忍不住偷偷咽唾沫。
“來,爸爸先吃。”
好棉襖方小玉夾了一大筷發菜,放到方景宏的碗里。
“好好好。”
方景宏感動的都快哭了。
自家這大好閨女,終于不漏風了!
隨后小玉又夾了一塊豬蹄子,笑瞇瞇道:“平安,你也吃一個豬蹄子,以形補形呀!”
“小玉,你這是說我咸豬手嗎?”
陸平安‘大怒’,拿起公筷在豬蹄上扒拉了兩下,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但半響后,又因為沒找到,而泄氣地把公筷放下。
劉美蘭好奇問:“平安,你這是找什么呀?”
“我這是在找豬腦給小玉以形補形呀。”
陸平安幽幽輕嘆一聲:“可惜了,我忘記發財豬手里是不可能有豬腦的,小玉啊,這段時間委屈你了,過陣子我帶你出去找豬腦吃哈……”
“你才人頭豬腦!”
方小玉杏目一瞪,哭戚戚地依偎在身旁梓秋的懷里,委屈傾訴道:“梓秋,你看看這臭平安,他欺負我!你快替我做主呀!”
梓秋揉了揉小玉的秀發,安撫道:“不委屈不委屈,今天晚上咱們不幫平安洗頭,讓他一個人憋屈著去吧!”
少了一只手。
洗頭吹發成了難事。
這一個月來,基本都是小玉和梓秋輪著幫他洗頭,要擱平時陸平安一定會苦兮兮求饒,但這次他毫不示弱:“哼,不洗就不洗,反正我的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明天就能拆紗布,大不了明天回家再洗!”
話語間。
夾了幾分自鳴得意。
“你……忘恩負義!”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生了兒子,拋棄老婆;殿試高中,拋家棄子!這些典故說的就是你陸平安,左手還沒痊愈,就提前把我和梓秋的情義忘得一干二凈,你這個白眼狼,早知道這個月我就不照顧你了!”
小玉指著陸平安的鼻子,哼哼唧唧地控訴著罪行。
陸平安頓時漲紅著脖子。
小玉這到底是什么鬼的舉例呀!
怎么說的他跟個現代版陳世美似的!
方景宏和劉美蘭都知道小玉是在開玩笑,皆是哄堂大笑起來,特別是方景宏,他就愛看陸平安這小子吃癟,當即把碗中小玉夾給他的發菜夾起,準備大口吃下。
可隨后。
方景宏又看著筷子上的發菜發呆。
豬蹄子是說陸平安以形補形,但這發菜……小玉是不是嫌棄他這個當爹的頭發稀疏了?
呼咻……
一根白發沿著腦門飄忽落下。
方景宏的好棉襖好像還是處于漏風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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