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我只不過是去拿個藥材。”

  秦鐘晚一轉身就能看見緋月在自己的視野范圍內,滿是警惕的注意著四周,仿佛隨時就要有不軌之人沖上前來。

  警惕是好,不過太警惕了,似乎也不是件好事。

  自從昨日顧司淵訓誡了兩句緋月,讓她日后嚴加注意,要保護秦鐘晚,緋月甚至已經開始寸步不離。

  秦鐘晚無奈的彎了彎眉,“三皇子一事已經過去了,晾他應該也不敢來了。”

  有一就有二,秦鐘晚前兩日敢把顧司逸給丟出回春堂外,讓街上百姓都過了個眼癮。

  估摸著是三皇子府的管家機靈,壓下了百姓之間的八卦,不過此舉,終究還是被那么多雙眼睛給瞧見了。

  若是被羞辱至此,顧司逸還要來,到真是個性古怪之人。

  “秦二小姐。”

  秦鐘晚無意識的放大了瞳孔,意外的看著緋月身后之人,隨著陌生聲音的響起,緋月我警惕了起來。

  她迅速回頭看見了,來人之后,更是做出了一副提防的姿態。

  剛才還在說顧司逸不會來,下一瞬就看見了來人,秦鐘晚著實意外,但更多的是不假辭色的厭惡。

  “回春堂是座小廟,供不起大佛,還請三殿下請回吧。”

  緋月更是如同傲然竹節,牢牢的擋在了秦鐘晚的身前。

  有了顧司淵的吩咐,緋月哪里還敢小瞧看似溫文爾雅的三皇子?

  在那溫潤如玉的表皮之下,隱藏的是他的不擇手段和勃勃野心。

  那日被府里頭的官家帶了回去,一時腦熱漸漸消退,以后顧司逸更是悔不當初。

  他悔的,不是自己做的錯事,而是時機不對,未能得逞。

  這兩日顧司逸待在府里頭,不知暗暗咒罵了多少遍,毀他好事的納欽,感慨時運不濟。

  人未到手,還硬生生得罪了秦鐘晚顧司逸,可謂是得不償失。

  在府里思索了兩日,顧司逸更是痛下決心,秦鐘晚的背后是秦相,他大可以把那日的冒犯之舉推到藥上去。

  若是他得罪了秦鐘晚,秦鐘晚計較此事,無疑是將他背后的勢力白白貢獻給了顧司淵。

  兩日過后,顧司淵沒什么動靜,回春堂也好似無事發生,顧司逸終于坐不住了。

  他并為孤身一人前來,府里頭的下人,足足來了五六個,手里頭都拎的滿滿當當,全是顧司逸為賠罪準備之禮。

  他出手倒是大方,可惜,秦鐘晚看見了那數十個禮盒子,心中半點波瀾也,無硬是要說的話,只有不耐。

  那日顧司逸展露出來的癲狂神色,口中的猖狂之言,他如何能忘?

  納欽及時出現,反倒是救了他一命。

  要不然恐怕此時此刻,顧司逸也不能好好站在這里,和秦鐘晚說話了。

  兩句話的功夫,秦鐘晚的耐心已然消磨殆盡,“緋月,送客吧。”

  她就差明擺著說回春堂不歡迎顧司逸了。

  緋月得令,面無表情的盯著顧司逸,聲音發冷,“三殿下請回,這些東西也還請三殿下帶回去,二小姐是不會收的。”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