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員聞言,心里也是暗松了一口氣。

  雖然這一抹零頭,也抹掉了她六十萬的提成。

  不過也好歹保留住了六百萬的提成。

  她依舊可以成為百萬富翁。

  “好吧!這個小便宜我倒是可以占一下的。”

  楚陽這一回沒有拒絕。

  三百萬的確是一個小便宜。

  他占起來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導購員聞言,立刻開始開票,將鉆戒包裝起來。

  她生怕還會生出變故,所以速度可謂是相當之快。

  很快她就將票據和裝著鉆戒的盒子遞了過來。

  楚陽接過來,將銀行卡遞了過去。

  導購員對著pos機上一刷。

  嘀!

  交易瞬間完成。

  一條長長的紙條從pos機上吐了出來。

  導購員在看到上面的銀行余額之后,臉色露出了無比驚駭的表情。

  “我的天啊!這……這么多錢!”

  她失聲驚叫,身體也不停地搖晃著。

  仿佛快要暈倒過去一般。

  楚陽無奈地搖了搖頭,將pos機上的紙條扯了下來。

  這張紙可是隱私,不能被太多人看到。

  畢竟,財不露白。

  不過他收起紙條的時候。

  剛好被站在一旁的汪火給掃到了。

  他看到那四百億的銀行余額,一雙眼睛都直了。

  即便是他是一個富二代,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

  沒想到他這么有錢。

  怪不得楊家上下,都這么喜歡他。

  就單單這份資產,就足以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他。

  看來這回我真的遇到大腿了。

  只要這回他真的能夠贏下那個姓何的家伙。

  以后這根大腿,我一定要牢牢地抱住。

  “沒想到他這么有錢。”

  汪炎滿臉驚駭地低聲對楊浩晨說道。

  “淡定,正常得很,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賺錢那么輕松的人。”

  楊浩晨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希望我們今天能贏。”

  汪炎對今天賭局又多了幾分信心。

  “放心吧,有楚陽在,想輸都難,因為我就從來沒有見他輸過。”

  楊浩晨緩緩地說道。

  “夢清,把戒指戴上吧!”

  楚陽將紫色鉆戒拿出來,戴在了沈夢清的手上。

  “你……你這算是求婚嗎?”

  沈夢清紅著臉問道。

  “當然算啊,你愿意嫁給我嗎?”

  楚陽笑著問道。

  “我愿意。”

  沈夢清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楊浩晨見狀,暗自嘆了一口氣。

  得虧楊雪依沒有看到這一幕。

  要不然真不知道對方會傷到成什么樣子。

  “那以后你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了,這顆鉆戒就是證據。”

  楚陽滿臉笑容地說道。

  “陽哥,你跟嫂子可以等下再撒狗糧的,賭局快要開始了。”

  汪炎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卡迪亞手表,滿臉無奈地說道。

  “行,那我們趕緊走吧!”

  楚陽點了點頭說道。

  趕緊賭完馬后,還要坐回家過中秋節的呢。

  眾人立刻浩浩蕩蕩地坐著車朝著馬場趕去。

  馬場位于京城西郊十里路之處。

  這里占地極廣,足足有上萬平方米的面積。

  里面的正中間,有一個巨大的賽馬場。

  所有的布局都是按照港島的賭馬場來布局的。

  兩旁還有觀眾席。

  一樓是普通觀眾的座位。

  二樓則是各式各樣的包廂。

  這些包廂都是只有非富即貴的人才能待在這里。

  此時的這里,無論是一樓還是二樓,都已經站滿了觀眾。

  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這里有一場十億的賭局。

  除了賽馬場之外,就是馬廄。

  這個馬場所有的馬都在這里。

  這些馬的上面都戴著號碼,如同商品一樣任人挑選。

  在馬廄前,有幾個人站在馬前面地評頭論足。

  這幾個人里面,有三個人是楚陽的老熟人。

  正是葉浩、李明耀和唐義東。

  他們三個人簇擁著一個二十七八歲,長相看上去有些混血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站在葉浩這個三個豪門大少面前,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甚至還能隱隱蓋過三人。

  他舉手投足之間,能彌漫著一股壓迫感。

  這是長期身居高位培養出來的氣勢。

  而葉浩三人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絲毫不敢放肆。

  甚至還有討好的趨勢。

  這個年輕人正是澳城何家的大少爺何超智。

  “何少,您看下這些馬,哪一匹符合您的心意?”

  葉浩滿臉笑容地問道。

  “老徐,你說說看?”

  何超智轉頭看向身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這個老頭穿著一件白色中山裝,看上去其貌不揚。

  不過葉浩三人對其卻不敢有絲毫輕視。

  因為這個老頭叫做徐漢山。

  是澳城首屈一指的相馬師。

  只要經過他的眼睛看一眼。

  哪匹馬能奪冠,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

  這也是為什么何超智會把他帶過來的原因。

  “這里的馬,比起澳城馬場里的馬實在是差太多了。”

  徐漢山滿臉不屑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葉浩三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大陸的賭馬歷史實在是太短了。

  簡直連澳城歷史的零頭都不到。

  徐漢山的話雖然很刺耳,但卻是事實,讓人無法反駁。

  “徐老,不要拿你們的標準來要求我們,不太現實的。”

  李明耀滿臉笑容地說道。

  “明耀說得對,大陸的賭馬年月還很短,想要比肩澳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就不要要求太高了。”

  何超智緩緩地說道。

  “少爺說的是,那我只好在銼子里拔將軍了。”

  徐漢山點了點頭說道。

  “在徐老在,我們今天的賭局贏定了。”

  葉浩滿臉笑容地說道。

  “沒錯,就怕汪炎那個暴發戶的兒子不敢過來,臨時逃跑了。”

  唐義東冷笑著說道。

  “他不敢跑,他要是敢跑,以后就再也沒有面子了,像我們這樣的人,面子大如天。”

  李明耀十分篤定地說道。

  “說得也是,不過我更怕他拿不出十億的賭注。”

  葉浩緩緩地說道。

  “拿不出還不簡單,把他扣在這里,讓汪天重拿錢來贖。”

  李明耀冷哼了一聲說道。

  “說得沒錯,想賴我們的賬,門兒都沒有。”

  葉浩哈哈大笑地說道。

  “你們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還沒有比呢,你們就覺得自己贏定了?”

  就在這時。

  一聲冷哼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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