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
也就是說,她被迷后的那段夢境是真的。
那么,會不會真的有兩個山鬼?
白月溪剛想說話,卻猛然看到他們三個的目光。
震驚,疑惑,好奇。
“你…”,霓傾傾沉吟著,到底還顧著大家閨秀的顏面,沒有問她:你是不是偷看人家洗澡了?
可盼盼就沒有那份操守了,“月溪,據說你曾被罰去清理男子湯池………”
白月溪結舌,“盼盼你說什么呢!我難不成還會偷看他洗澡不成?”
大魚堪堪紅了臉,他輕咳一聲,道:“我們回神武堂交差吧。”
“我真的沒有!”白月溪大叫,“我是在剛才被迷后,做夢夢到的。”
她懶得解釋,“如果我剛才做夢夢到的是真的,那就還有一個山鬼。”
“我們相信你沒做那種事,現下還是回去睡覺吧。”盼盼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說著就要出嶺。
“這地方鬼氣森森的,我有點招架不住。”
白月溪自己也是有一點懷疑的。嘟囔道:“真是的,楚柯這個家伙到底去哪里偷懶了?”
大雨走在最前面。“不應該呀,他不是這種不守時的人。會不會遇到什么事情耽擱了?”
幾人說著走出了槐樹嶺。
白月溪催促盼盼再算一卦。
盼盼只好拿出自己的龜甲銅錢,就著月光開始念咒。
卦落后,她倏地睜大了眼睛,“不好,是大兇。”
.
彼時,楚柯這邊花前月下。
“月溪,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楚柯抱著懷里的人,感覺有些不真實。
懷中人沒有說話,只是蹭了蹭他的胸口。
楚柯頓時面紅耳赤,心如擂鼓。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豈料懷中的人突然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渾身血脈頓時上涌,腦子也變得不太靈光了。
懷中人主動抱住了他,楚柯微閉了眼,就此沉淪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楚柯你在干嘛!”
霓傾傾半捂著眼睛,“那么丑的東西,你不惡心嗎?”
楚柯聞言不由生氣起來,她怎么能這樣說月溪?
他連忙將人護在懷里,“我自會去清陵下聘,你沒資格對她評頭論足。”
白月溪拿劍的手突然一抖,三道目光齊刷刷看向她。
“別……別看我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魚先發制人。一個擒拿就朝著那個和白月溪長得一模一樣的抓去。
楚柯起身拿劍去擋,“你做什么?”
“醒醒,白月溪在那邊呢!”大魚恨鐵不成鋼道。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楚柯那濕漉漉的嘴唇,卻不成想楚柯執迷不悟,一劍朝他刺來。
大魚堪堪受了一劍,幸好楚柯還記掛著兄弟之情,沒有對他下死手。
“你瘋了?”
楚柯執劍站在那山鬼前面,一副要護它到死的模樣。
白月溪簡直沒眼看,倒是霓傾傾推了她一把,“別裝懵了!那個蠢貨快被吸干了。”
白月溪被推到前面,她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能認出我是誰嗎?”
楚柯卻是一副看不出眼前人是誰的模樣。
“完了,他不認識我。”
大魚拔刀,“那就打醒他。”
于是乎,幾人開始圍攻楚柯。
白月溪剛拿起凰羽笛,那山鬼突然朝她撲來。
她一個飛踢踢去,那山鬼被踹飛出去后,竟坐在地上哇哇哭了起來。
楚柯瞬間大怒,“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話音未落,大魚砂鍋大的拳頭就砸在了他臉上。
楚柯一個踉蹌,勉強站定,他恨恨看了周圍人一圈。
那山鬼還在哭。
“混蛋!”他咒罵一聲,突然起身朝白月溪殺來。
“你是那個峰的弟子?”
白月溪哭笑不得,上前與他打斗起來。
大魚和盼盼上前幫忙。
幾人都小心翼翼勁量不要傷到楚柯,楚柯卻是瘋了一樣,招招下死手。
“不行,傾傾你快點燃求助煙火!”
話落,那山鬼突然朝霓傾傾殺去。
霓傾傾手無寸雞之力,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眼看著山鬼尖銳的爪子朝她揮去,電光火石之間。
大魚一個飛踢,將那山鬼再次踹出去,而后一個漂亮的轉身站在霓傾傾面前。
霓傾傾連忙點燃了煙火。
“嗖”的一下,絢麗的紫色煙花在空中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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