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傾傾卻是雙手抱胸,“要我保密也行,但我有個條件。”
不想有朝一日,她白月溪也要受制于人。
前世,就算是被鐵鏈鎖在深井里她也沒說過一句軟話。
每次都會氣的那老婦人用爪子掰開她的嘴,說要看看白月溪是不是長了一條鐵舌頭。
她陰沉了臉,:“什么條件?”
霓傾傾回頭看了一眼廚房,:“我在這里受罰,免不了受辱,我要你日日下山護著我。”
白月溪也看了眼廚房的位置,笑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方才叫你去洗碗的大娘是你們蓬萊的人吧?”
“你受欺負的時候,她不護著,見沒事了,又指使你干活,哪有這樣當下人的,而且你好像還挺怕她的。”
霓傾傾皺眉,似乎并不想回答,“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白月溪道:“也不是什么難事,但你得說到做到。”
霓傾傾昂起下巴道:“那是自然。”
.
第二日,白月溪來食堂時,霓傾傾已經在掃地了。
這次她穿了一件輕便的弟子服,衣服半舊不新,不像是她的。
少了華麗的衣服,她腳步都輕快了些,白月溪走到她身邊時,就見她哼著歌兒,手上動做雖說不上嫻熟,但比昨日好了許多。
見白月溪來了,霓傾傾抬起頭笑了笑,那笑容甜甜的,倒顯得霓傾傾也沒那么討厭了。
白月溪詫異道:“看起來心情不錯啊?”
霓傾傾扭過頭去,繼續掃她的地,:“你管我?”
白月溪哼道:“我才懶得管你。”
不一會兒,來吃早餐的弟子就擠滿了整個食堂。
白月溪也打了一碗甜豆漿,坐在不遠處。
她看到昨天那個幫霓傾傾說話的姑娘來了,她和霓傾傾對視一笑,霓傾傾幫她打了碗甜粥,又拿了一個餅子,那姑娘付了銀子就坐在一旁吃了起來。
兩人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就是能看的出來兩人關系很好。
白月溪突然覺得那場景十分刺眼,兩輩子了,她從來都沒有什么朋友。
前世她包了林萋萋所有的伙食費和住宿費,對她無話不談,甚至為了她挨過陸星燃的打。
她記得那天自己逃課去給林萋萋過生辰。
林萋萋感動的稀里嘩啦,哭著對她說:“你是第一個記著我生辰的人。連我爹娘都忘了,他們只會記得我哥哥和弟弟。”
白月溪當時牽著她的手,鄭重告訴她:“那我以后每年都陪你過生辰啊!”
那日,她帶著林萋萋下山買了好多東西。在回山的路上還遇到了大雨。
兩人拿芭蕉葉當雨傘,手牽手蹦跑在雨里,積水浸濕了白月溪的鞋襪,但她笑的很開心。
白月溪想著,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或許她應該去找她。
“打住!”識海中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嚇的白月溪差點站起來。
“你干什么一驚一乍的!我差點被你嚇得心疾突發死掉,你知不知道!”
酒鬼老頭愜意的躺在一張躺椅上搖啊搖,聞言滿不在乎的道:“得了吧?你有沒有心疾我還不知道?”
白月溪看了一眼那張躺椅,:“你莫不是想在我識海中安個家?”
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她識海搬?
酒鬼老頭美滋滋的吃了顆葡萄,“我的事兒你少管!”
什么話?聽聽這說的什么話?這是她的識海好嗎?
怎么能讓一個外來物種霸占著,還不許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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