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親了他一下嘛!陸星燃也太小題大做了。
白月溪很是郁悶,索性也不管他了,自己在庭院內逛了起來。
她走到之前那兩位高堂老頭老太太面前,見兩位老人笑的合不攏嘴,“太好了,這下阿澈也成家了,你我這心啊,也可以徹底落下了。”
“可不。”老頭放下酒杯道:“就數這小子最不讓人省心了!冷面煞神似的,誰家小姑娘敢嫁?”
白月溪心道:這和陸星燃還挺像的。
老太太又笑了起來,從懷里拿出一個錦盒后緩緩打開,“你看!這是我給新媳婦準備的見面禮,好不好看?”
白月溪湊過去,就看見一個通翠綠的玉簪,晶瑩透亮的,看著就不便宜。
“這個不好!我送給你的東西,怎么能轉手送給別人呢!”老頭急得連忙把盒子合上,然后又從袖袋內掏出一個荷包,“這個好!鳳血石,紅色的喜慶!”
荷包打開后,里面是一個白玉內嵌血紅色發絲的鐲子。
白月溪下意識的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空空如也,她又看向老頭手中的鐲子。
這樣的手鐲她前世也有一個。
.
那是她奸污陸星燃后的第三天。
她從玉虛山逃出來,一路上渾渾噩噩,腦海中全是陸星燃的絕望罵聲,到后來他陷于情欲之中,低聲呢喃著白月溪的名字。
他說:“逆徒,你可害慘了我。”
頭痛欲裂。
白月溪跪倒在巨石下扶額,抬頭便看見翎曦神情恍惚的站在自己眼前。
“事情成了嗎?”
白月溪疼的說不出話來,只略略點頭。
翎曦聞言忽然頓住,神情落寞,半晌后,他喃喃道:“合該如此,合該如此。”
說著他一拳打在巨石上,那石頭頃刻間灰飛煙滅,碎屑四濺。
白月溪只覺眼前明明晃晃,竟是疼的出現幻覺了。
恍惚間,她看到一襲白衣執劍而來,是陸星燃殺下山了。
翎曦起身與他打斗。
幾招下來,翎曦被打趴在地。
陸星燃提劍抵著他的脖子,眸內殺意滔天。
白月溪掙扎著爬向陸星燃,“師尊。是我的錯,與他無關,與他無關。”
陸星燃提劍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隨后他仰頭閉上了眼睛。
“你是為了壞我道心,好讓我不能領兵,才這樣做的?”
白月溪只覺得頭顱內好似有萬千蟲蟻在撕咬,痛到無法呼吸。她伸手揪住了陸星燃的衣角,“師尊,我求你……”
后來發生了什么,白月溪不記得了。
只是后來她又被陸星燃重新帶回了玉虛山。
彼時,整個玉虛山被燒殺搶掠,死的死,散的散,只有青竹峰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陸星燃告訴她:只要不見翎曦,他就保證不親手殺他。
他重新接納了白月溪,只是偶爾會發瘋,情緒失控拆了整個黃粱居都是小事。
那個時候,白月溪瑟瑟發抖躲在廢墟之中,陸星燃會強壓下怒火,顫抖著抱住她,將她護在懷里。
“不怕,有師尊在。”陸星燃嘆息道,如空山玉碎般,落寞又振振有聲。
白月溪大哭,“師尊,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陸星燃忽然一頓,隨即抬手捧起白月溪的臉,猩紅的雙眼直視著她:“那誰來放過我?你說誰來放過我?”
那瘋魔的樣子,嚇得白月溪無聲哭泣。
他將那日之辱,千倍百倍的討要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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