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瑞和葉秋風拔劍和南國的御軍大打出手。
這里一團亂,而葉浮珣那里,她被紀衍諾帶走了。
密道肯定是兩頭通,梁雨雁已經找人去堵住兩個出口。
她以為不會有人發現,但是紀衍諾找到了。
他炸開了密道的另一道出口,之后抱著虛弱的人去往河邊,拿了帕子沾水,仔細擦拭她臉上的灰塵,再把她身上的外衫脫下,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裹在她身上。
葉浮珣望著認真的人,她眼睛酸澀,莫名落淚。
紀衍諾心疼,悄然收緊擁著她的手臂,而后轉頭親了親她額頭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沒照顧好你。”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粗心大意,竟然信錯了人,那梁雨雁,存著好歹毒的心,她并非是想幫我,而是處心積慮想害死我。”
“阿珣,別說了。”紀衍諾心疼她。
葉浮珣奄奄一息,她有氣無力道,“衍諾,我想回家,想回家。”
他抱緊懷中的人,他連連答應,“好,我帶你回家。”
他抱著人上馬,騎著玄風,就此帶著她返回燕國。
蘇郁璟找了半個月,只找到了一具尸體,他找到密道了,他奮不顧身往里沖,根本不敢想被關在里面的人如何忍受這黑暗的地方。
他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具腐爛不堪,發出陣陣惡臭的尸體。
密道里有積水,積水都是毒,尸體浸泡在積水里,肉體腐爛了,露出森森白骨。
蘇郁璟望著面目全非的尸體,他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看到他送給她的耳環落在地上,他崩潰了。
紀衍諾護著虛弱的人往回走,為了避開耳目,他們抄小路走。
葉浮珣身體越來越差,找大夫探脈,說是中毒,她身體本來就虛寒,不宜吃有毒的藥物,蘇郁璟困著她的那些日子,為了防止她逃跑,他在她膳食里下藥了。
行走在半路上一個月,紀衍諾日日依靠內力為她驅寒。
她想運功療傷,然而使不上力。
她精神萎靡,就想一生是不是注定如此。
“衍諾。”依靠在他懷里,望著遠處的夕陽,她神色落寞。
紀衍諾抱緊她,他嗯一聲問,“是不是不舒服?”
“咳咳......”葉浮珣壓抑的咳嗽,近兩日咳得越發厲害,甚至咳出血了,
她喉嚨痛,說話聲音嘶啞,可能身體會慢慢的潰爛,密道常年封閉,她走過那幽深黑暗的地方,毒氣通過鼻息滲入了她內里。
找大夫看的時候,對方都是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了。
紀衍諾思來想去,他帶著她返回南國,想去找求不醫。
他不許她有事,他道,“一定會好的。”
葉浮珣無力掙扎,任由固執的人帶著自己走過山水。
每到深夜,紀衍諾都會悄悄出去。
她貪睡,每到晚上,她總早早睡下。
這晚,紀衍諾為她掖好背角,而后出門。
他飛過屋頂,輕身落下密林深處。
穿著黑衣的人現身跪下道,“太子,皇上讓你速速趕回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