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們上戰場咱按著他本意肯定不會跟著,那么一路隨行定然有讓他愿意追隨的人或者事情,他才會來。”
“這個人,定然非你莫屬。”
“衍衍你英明神武,卓越不凡,雷厲風行,算無遺策,秦王在楚王之后成為你的粉絲很正常!”
“粉......絲?”紀衍諾蹙眉。
葉浮珣咧嘴一笑:“就是把你當做最崇拜的人,要跟隨在你身后,為你鞍前馬后的意思。”
吹了一通彩虹屁,葉浮珣見紀衍諾皺眉深思,索性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順便堵上了他的嘴。
就怕紀大魔頭思路太過清晰沒有被她繞暈,繼續追問秦王的事。
果然,下一刻紀衍諾便不再追究不相干的人,只專心地享受著和媳婦在一起的濃情時刻。
“哎,衍衍,這是在外頭......”
“萬一有人路過......”
“等回了客棧再......”
接下來的夜晚,讓葉浮珣無盡后悔為了堵住紀衍諾的嘴所做出的的重大犧牲。
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雨才終于停了。
兩人在山洞里胡鬧了一晚,睡眠很淺,天色剛亮就都醒了過來。
葉浮珣氣嘟嘟地穿好了衣裳,摸出昨天買的餅子在一旁啃,不想理紀衍諾。
紀衍諾嘴角擒笑地拾掇了四處凌亂的衣裳,裝好包袱后才拉起了葉浮珣:“咱們去。”
葉浮珣別過臉,還是不想理他。
都怪昨夜太荒唐。
比起平日里在屋里頭更甚。
鬧得她腰疼腿酸不說,就連后背也因為地面不平而咯得生疼。
果然男人就不能慣壞了。
“那爺背你下山?”
紀衍諾小聲地哄著葉浮珣,直到她神色稍霽,才背著她出了山洞。
下了一整夜的雨,外頭山路又濕又滑。
紀衍諾走得不快,但是很穩當。
待下到了半山腰,忽地就聽見了遠處傳來廝殺呼喊的聲音。
兩人神情一頓。
“放我下來,咱們過去看看。”葉浮珣揪了揪紀衍諾的肩膀。
兩人沿著聲音一路往北尋去。
走了不多會兒,終于看到倒塌的馬車及橫七豎八死在山路上的侍衛。
紀衍諾隨手抓了一根樹枝,一手拉著葉浮珣,一手用樹枝翻著地上倒臥的侍衛。
“全都死了。”
走到馬車一側,一個身著錦服的老者趴在地上,額頭上汩汩地流著血。
就在紀衍諾靠近的時候,老者忽然伸手抓向了紀衍諾的腳。
紀衍諾想也不想就閃開了一步,他蹲下身,當看清老者的面容時不由瞳孔一縮。
只見那老者掙扎著睜開了半簾眼皮,沙啞著聲音道:“靴子里有一封信,原、原封不動送至新悅城譚府,可得百兩銀子若、若是拆開信件,必定......會惹來......殺、殺身之禍......”
話音一落,就見老者頭一扭,氣絕而亡。
葉浮珣站在一旁見紀衍諾動作利落地用匕首割開老者的靴子,從里頭取出一封薄薄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