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衍諾將她拉進懷里摟住:“說起令妃,爺三年前和楚王一同回京,因為正好是傍晚時分,聽聞父皇在令妃宮中,楚王便帶著爺去令妃宮中拜見父皇。”
葉浮珣窩在他懷里,好奇地聽他說話。
“當時進了大殿,剛給父皇行過禮,”紀衍諾嘴角微勾,“令妃娘娘便哭著朝爺奔了過來,拉住爺上下打量,不停地喊爺‘宏兒,宏兒......’。”
葉浮珣慢慢張圓了嘴:“殿下,您是說令妃娘娘將您認成了楚王?”
雖然說紀衍諾和楚王兩人身高差不多,但紀衍諾精瘦結實,哪里像楚王那么魁梧雄壯?
紀衍諾頷首:“彼時爺和楚王穿著同樣的盔甲。”
“可您和楚王長得并不像呀。”葉浮珣不解地使勁瞅著紀衍諾,從他那帥得犯規的臉上怎么也瞧不出半分楚王的影子。
“爺后來聽說,”紀衍諾含笑摟住她,往她額頭上啄了一記,“令妃有臉盲之癥。”
臉......盲?
“再怎么臉盲,也不能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吧?”葉浮珣失笑。
“由此可見令妃臉盲之癥有多嚴重。”
她驚嘆了半晌。
幸好這后宮里只有皇帝一個男人。
不然碰上令妃這樣的臉盲之癥,怕不會鬧出多少笑話。
“雖是如此,爺曾聽楚王說過,令妃對氣味特別敏感,”紀衍諾見自家媳婦好奇,又多說了幾句,“她時常會通過氣味去認人。”
“那為何會錯認殿下?”
“許是因為那次爺和楚王身上盡是血腥之氣的緣故罷。”
聽了令妃的這段故事,葉浮珣對她印象更是深刻。
隔日上午請安完,她領著小雨又再次進了宮。
令妃早早就在宮中等候葉浮珣。
見她來了,笑著拉住她道:“昨個兒做了保養后,本宮這皮膚真的是又滑又嫩,今日去皇后那兒請安,不少姐妹都拉著本宮問秘訣。”
她神秘地沖著葉浮珣眨了眨眼,“本宮可沒告訴她們真正的原因。阿珣,快來給本宮再做個全身保養。”
葉浮珣笑著應是。
半個時辰后。
昏昏欲睡的令妃在葉浮珣的輕聲呼喚中睜開了眼:“這么快就做完了?”
“阿珣,你這手法真的是太舒服了,”令妃慵懶地坐起身,只覺渾身通透舒暢,“一萬兩收少了!”
葉浮珣噗嗤一笑:“娘娘,您看看身上的肌膚效果。”
令妃霧蒙蒙的雙眸瞬時起了精神,她伸出手臂透著日光細細看著,臉上神情愈發滿意。
“果然比本宮想象的效果還要好上三分。”
“趕明兒本宮要親自去趟慈寧宮謝恩,”令妃穿好衣裳走出寢殿,“若然不是她老人家惦記著本宮,本宮又哪能成為第一個嘗試絲芭的人。”
她從隨伺嬤嬤手中接過一張銀票放在葉浮珣手上,握住她的手道:“阿珣,這五千兩銀票給你。本宮有一個不情之請。”
令妃倒也直率,說道:“你這絲芭效果這么好,然人人都會尋阿珣上門護理,本宮怕失了先機......”
葉浮珣想了想,令妃的意思是她通過護理讓自己美得發光,自然就能得到皇帝更多的寵愛。
若然后宮女子各個都做了絲芭,那令妃的機會相對來說可能就會減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