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重生大明,朕不做亡國之君 > 第1章 考古研究所
  “小朱,下班了回家吧,都在研究所呆了半個月,再不回家老婆都跟人家跑了,熱愛工作也不能把身體搞垮了,年輕人要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像你這么大時,哪天不拼命往家里跑,不得和媳婦研究怎么造小人”,李副所長不正經地說道。

  朱迪聽到李副所長話,眉頭皺了一下,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下來,握著放大鏡的手也是青筋若現,但很快又恢復過來,回了一聲“好的,等我再研究一下,這塊青銅鏡,有些眉目了”,聲音有點低沉。

  李所長也是個人精,哪能看不出來朱迪的情緒,瞬間想到最近所里的流言說“朱迪的女朋友跟一個富二代跑了”。

  當時朱迪剛好下班回去,特意買了一個生日蛋糕,不是給女朋友過生日,而是他自己的生日,說來也難過,自己的生日還要給自己準備驚喜,驚喜個屁,只不過沒有人會記得也不會在意他的生日,包括那個他視如生命,捧在掌心都怕化掉的女朋友。

  本來想回去和她過個生日,滿是幸福的幻想,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誰知自己悄摸摸的回家,女朋友驚喜的聲音沒聽到,卻聽到女友在房間的呻吟還有男人的喘息,從門縫看到,他媽的還玩捆綁,腦袋瞬間炸了,真是怒火心中燒,媽的,房子是自己平時摳摳搜搜,一點一點省出來的婚房,那對繡著鴛鴦的枕頭還墊在那對狗男女的屁股和膝蓋下。

  可朱迪是誰,圈內知名舔狗,當初大學時為了潘夢,可是狠心讓自己吃半年榨菜配饅頭的,還做多份兼職,省下錢給她買包,買名牌化妝品。

  畢業后更是摳摳搜搜的,好不容易攢夠錢首付了一套婚房,準備下個月結婚,結束長達好幾年的長跑。可現在自己得到什么,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個狗男人,是砍了狗男人而不是潘夢,因為那個視如珍寶的潘夢他哪舍得。

  “一定是那個狗男人勾引潘夢的,不是潘夢的錯”,朱迪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現在推門而入砍了那個狗男人,潘夢會不會難堪,會不會連累到她,心里的小人在打架,無數念頭在糾纏。

  臉上的表情像極了自己買的蛋糕,五顏六色的,連蛋糕被捏得變形都不自知。當然房間那對狗男女也在忘我的運動著,不知門外站著一個糾結的朱迪,最后還是被舔狗的心理戰勝了。

  朱迪輕輕關上門,拿著難得為自己奢侈一次買的蛋糕,離開那個充滿自己幸福憧憬的家,一個人在馬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一晚,抱著那個變形的蛋糕,不停的說服自己原諒潘夢,等結婚后都會變好的。

  真心不一定換得到真心,天亮了不一定天晴,當朱迪再次回到那個家時,原本以為可以看到那個已經說服自己去原諒的潘夢,人已不在,看到只有一封草草的留言,整張紙寫滿了字,但朱迪看到都是“我們不合適,你給不了我要的未來”,不僅寫在紙上,更寫進了朱迪的腦海中,一直在回蕩著這句話。

  朱迪的心徹底亂了,世界崩塌了,他在哭,卻沒有聲音,他在流淚,可嘴角卻傻笑,他在傷心憤怒,可眼睛是那么的空洞無神。

  整整一個禮拜,朱迪都沒有去上班,說是生病了,請假在家。家?可能已經算不上一個家了,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還有那東倒西歪的家具,整間屋子都沒有一樣完整的物件了。

  當然還有一個眼窩深陷滿臉胡子,邋遢到發臭的朱迪,雙目無神的看著那個倒在地上,只剩自己衣服的衣柜,還有散落在地上空空的酒瓶,那燒到屁股的煙頭好像也在表達著什么。記得以前潘夢是很反感朱迪抽煙喝酒的,可現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一個禮拜過后,朱迪回到研究所上班,他試著讓自己平靜,讓自己忘記,一頭扎在工作上,不讓自己停下來,怕一停下來就想起那個人。也不曾跟誰提起過自己的事,可是好巧不巧的是,他和潘夢的共同朋友,也是所里同事的朋友,畢竟圈子就這么大。

  所以最近大家都知道朱迪的未婚妻跟一個富二代跑了,所里的同事也時常私下碎嘴,一時間大家看朱迪的眼神都充滿著怪異,有同情的,也有偷樂的。不管是什么樣的,都無時無刻在扎朱迪的心,他在嘗試忘記,但身邊的人都仿佛在他耳邊說“你老婆跟別人跑了”。

  像剃刀般的眼神,在凌遲著朱迪的心。半個月了,朱迪都沒有回到那個破碎了幸福憧憬的家,他一直在研究所,逼自己不停的工作,吃住全在所里的宿舍食堂,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在工作,日益憔悴。

  現在好死不死,李國慶這個嘴碎半禿老頭在朱迪崩潰的邊緣,來上了重重一腳。說來也不是李國慶的錯,本來考古研究所基本上都是男人,大家平常工作時都是葷段子不斷,考古嘛,本來就是一份枯燥的工作,時不時來點帶顏色的話還可以活躍下氣氛。

  也是無心之失,李國慶這個猥瑣老頭也和往常一樣和朱迪打趣。來了這么一句“老婆跟別人跑了”,原本一句和任何一個同事說都沒問題的話,可能其他同事還會回兩句更葷的呢。但是這個人偏偏是朱迪,一個老婆真的跟別人跑了的人,一個在同事怪異眼光凌遲了半個月的人。

  也許李國慶也覺察到自己失言了,就悻悻的說了一句“小朱啊,身體最重要,過去的都過去了,記得早點回家”,然后就下班回家了。無心之刀最為致命,人家正在努力忘記過去,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揭開了人家的傷疤就算了,可你還撒鹽。這不就是在告訴朱迪“我知道你老婆跟人家跑了”。

  朱迪壓抑著回了一句“知道了”。握著青銅鏡的手再用力了幾分。連皮膚被鏡子上的棱角劃破了都沒感覺到,可能軀體的痛遠沒有心里痛來的致命。

  朱迪不知道手里的青銅鏡吸了他的血后,正在散發著微微的青光,鏡面上的不知含義的符文如蝌蚪般游動,如果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死去的話,一定會明白那句“舔狗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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