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完全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回到了家里,不管是蘇晚,還是賀延,都已經非常累了。
快速地洗漱過后,就躺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至于洞房花燭什么的,等休息夠了再來吧。
一夜無夢,第二天蘇晚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恍惚,差點兒沒有想起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蘇晚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眨了好幾下眼睛之后,又呆呆地看向天花板。
看到蘇晚的樣子,賀延悶笑出聲,“老婆,早上好!”
說完,賀延就俯身在蘇晚的唇上親了親。
蘇晚有些嫌棄地推了推他,“還沒有刷牙!”
說完,蘇晚突然又覺得對剛剛新婚的丈夫,表現出嫌棄有些不好。
所以,蘇晚也學著賀延剛才膩歪的樣子,對他說:“早上好!……老公。”,說完,就抓過他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
賀延眼里帶著深深的笑意,他直視著蘇晚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哄著她,“再叫一聲!”
蘇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裝作不懂地問道:“叫什么?”
“幾點了?要起來了。”說完,蘇晚就想要推開賀延,翻身起來。
但她的手剛搭在賀延的胸前,就被他一把按住了。
賀延將半撐著的身子壓下來,灼熱的呼吸噴在蘇晚的臉上,“晚晚,再叫一聲。”
蘇晚還是裝作沒聽懂,眼里閃過狡黠,只叫他的名字,“賀延,我們要……”
“你個小壞蛋,不叫是不是?”
蘇晚很無辜地問道:“我不是叫你了嗎,以前一直都是叫名字的啊。”
蘇晚的話音落下,賀延嘴角好看地勾了起來,“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了啊。”蘇晚剛想問什么機會,就意識到有一只大掌在往自己的被子里探過來。
蘇晚連忙拽住被子,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只大手,已經穿過被子,探到了她的身上來了。
蘇晚連忙求饒,“賀延!老公!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晚了!”賀延手上的動作,雖然沒有更進一步,但也沒有移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蘇晚的腰間撫摸著。
蘇晚抓住他的手,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快點起來的。”
賀延說:“不急,時間還很早。”
“不!”蘇晚快速地轉著腦子,找能說服賀延的理由,“舒瑜和宏雨她們可能已經起來了,我們……”
蘇晚沒有說完,賀延就啞聲打斷她的話,“他們昨天都累了,沒這么早起來的。”說著,賀延的手也沒有剛才那么老實了,開始探索起來。
不一會兒,臥室里就響起了一粗一淺、一剛一柔的喘息聲。
………………
等到兩人收拾整齊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看到已經坐在客廳里的梁舒瑜,蘇晚悄悄地瞪了賀延一眼,覺得不解氣,還從背后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用力地擰著。
聽到賀延倒吸冷氣的聲音,蘇晚才放過了他,走過去坐在梁舒瑜身邊,問道:
“起很早了?難得休息,怎么不多睡會兒?”
“沒多早,我也是比你們先下來幾分鐘而已。生物鐘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在部隊里習慣了這個點起來,突然閑下來,也是按點醒過來,想要多睡會兒都不行。”
梁舒瑜感慨地說道,“還挺羨慕宏雨她們的。”
昨晚喜宴結束之后,幾個伴郎伴娘,都沒有回他們自己住的地方,都在客房里住下了。
現在只有梁舒瑜起來了,其他人都還睡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生物鐘的事,梁舒瑜就將昨天酒店后廚里發生的事情告訴蘇晚。
“……人已經送去派出所了,但昨天后來一直都忙著,還沒有去問派出所那邊是怎么處置的。今天有時間,我可以過去問問。”
蘇晚著實不知道喜宴的背后,還有這這么一莊事情。
好在她沒有得逞。
蘇晚感激地看向梁舒瑜,說道:“舒瑜,謝謝你。既然已經送到公安局了,公安局的同志們自然知道要怎么處理,我們就不用過去了。有什么事,酒店那邊會跟進的。”
梁舒瑜想了想,覺得蘇晚說得也很有道理,就點頭了。她開始吐槽著,“那女生,看著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做事這么沒有腦子的。”
“因為領隊不讓她去參加演出,就懷恨在心,還將這份恨放大,要報復到其他的人身上。這樣的人,誰沾上誰倒霉。”
蘇晚很認同梁舒瑜的評價,一個人的心胸這么狹隘,和他不對付的人。可能什么時候會被他報復;。
和他關系好的人,不僅需要承受他狹隘的心性,還要承擔的關系破裂之后被他反咬一口的風險……
昨天的婚宴,招待的是客人,自家人少不了要忙前忙后地招呼請來的客人,大家都非常辛苦。
所以,今天賀延和蘇晚又特意做了準備,來招待賀家、蘇家、以及伴郎伴娘們。
看到張雨麗,蘇晚想到梁舒瑜剛才說的,那個想要在后廚下東西的人,是藝術團的。
所以,蘇晚就突發奇想地問了句:“大伯娘,昨天那個藝術團,一共有多少人啊,她們的人,昨天是不是都參加表演了?”
張雨麗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多少人我也沒數,不過人肯定是沒有上完的。”
接著,張雨麗也沒有隱瞞,就將她看到余琴琴,再讓領隊把余琴琴剔除的事情說了,
“我聽李姐說她是個瘋子,見到你就亂吠,這樣一個包藏禍心的人,我可不敢讓她靠近宴廳,晚晚,你說是不是?”
蘇晚點頭,又問道:“大伯娘,她認出你了嗎?”
張雨麗會議了一會兒,說:“應該沒有。她之前在服裝店里那么囂張,如果認出了我,肯定不會那么安靜。”
將梁舒瑜和張雨麗的話都拼在一起,蘇晚大概捋順了整件事情了。
她也知道了,去后廚下東西的人,是余琴琴。
余琴琴應該是不知道喜宴是她的。
因為自己不能參加演出,就懷恨在心而報復,差點兒報復到她的身上。
蘇晚覺得,以余琴琴的心胸和腦回路,等之后知道了喜宴是她的,她就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錯因,都歸到她身上。
蘇晚都不知道,這應該說是冥冥中注定,她和余琴琴八字不合,還是說余琴琴陰魂不散。
在一定程度上,蘇晚的確是了解余琴琴的。
她也猜得沒錯,當余琴琴知道婚宴的主人是蘇晚的時候,狠狠得咬著牙,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眼神里滿是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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