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替孩子謝謝你這個姑姑了,不過名字我和你嫂子已經想好了,男孩叫肖未宴,女孩肖未央。”肖巡航不愿和她爭辯那些,簡直就是浪費口水。
“什么嘛,明明就是我取的名字更簡單大方。”說這話的時候,肖慕婷明顯是底氣不足的。
聽到倆孩子的名字,她已經知道這名字的典故出處了。
見兩兄妹說個沒完,錢曉惠開口打斷了他們,隨后便出院了。
雖然佳一生的是兩孩子,但因為是順產,所以不需要住太久的院。
回到家里,保姆已經把午飯做好了。
秦寒見小姑院子里的花已經枯萎了,偷偷又在花盆里注入了靈水。
像這種炙熱的天氣,能聞到點清晰的花香味,心情會愉悅不少。
當晚,秦老太就親自下了廚,既然她來了,那照顧女兒月子的事,自然就交給她了。
這外人照顧的再好,也沒她這個當媽的貼心心細。
保姆和月嫂,一人負責照顧一孩子就行了。
有寒兒從空間里拿出來的東西,秦老太每天都能變著花樣的給女兒做月子餐,連同著肖家人的那份,她一起給做了。
這兩天,有不少人來看佳一和孩子,都是肖家和錢曉惠娘家的親戚。
兩孩子光是見面禮就收了幾千塊,還有很多的金鐲子等貴重的首飾。
果然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些人出生是牛馬,這就是投胎的重要性了。
肖慕婷作為孩子的親姑,除了爺爺奶奶外,她出手是最闊綽的。
自從畢業工作后,她攢了不少錢,再加上讀書那會兒存的壓歲錢。
她個人的資產,已經有六千多塊錢了。
回京都的第二天,她就在金店給孩子打了一對金子做的長命鎖,還買了很多可愛的衣服。
又給嫂子包了六百塊錢,感謝她為肖家一次性湊了一對好字。
而錢曉惠私底下,更是偷偷給了佳一三千塊錢,讓她別告訴巡航,自己留著存私房錢。
有這樣一心一意把自己當女兒看待的婆婆,秦佳一覺得她十月懷胎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與此同時,魔都江語桐和她對象喻欽松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明天兩家就要面對面的談結婚事宜了,江語桐和喻欽松兩人走在街道上。
想到自己即將就要成為喻欽松的妻子了,她就感覺像一場夢一樣。
還記得她第一次和喻欽松見面的時候,他坐在辦公椅上,修長的手指緊握著鋼筆,穿著白色的襯衫。
他膚色白皙,五官俊秀中帶著一抹謙遜,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就像一抹溫暖的陽光,渾身散發著成熟穩重的魅力。
可以說她從來沒見過氣質如此出塵的男生,與秦建業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高貴而又優雅的男生,與自己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喻欽松看著身旁的姑娘,愉悅的問道。
他的聲音,就像是三月的春風沁人心脾。
江語桐停下腳步,目光帶著回憶過去的甜美:“我在想,咱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喻欽松溫柔地撫摸了她的后腦勺:“這還要感謝老天爺,讓咱們有機會相識,不然我就要錯過你這么好的姑娘了。”
“哼,油嘴滑舌,老實交代,那天你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我躲雨,是不是蓄謀已久?”江語桐紅著臉問。
“這你就冤枉我了,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它會下雨。
咱兩一起去印刷廠的時候,那雨是突然下起來的,我也沒想那么多,下意識就把外套脫了,怕你淋感冒。”喻欽松一臉無辜。
他的話,讓江語桐回想起了那個下午。
一場大暴雨毫無征兆的就下了起來,路人都紛紛跑去躲雨了。
她手里有不少手稿怕淋濕,就緊緊護在懷里,往能躲雨的地方跑過去。
就在這時,她的頭頂被什么遮住了,雨瞬間就小了很多。
她揚起頭看,這才知道是喻欽松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她遮住了大半的雨,他自己則被淋成了落湯雞。
后面兩人一起跑到了屋檐下,她的衣服雖然也濕的差不多了,但好在手稿保住了。
而喻欽松從頭到尾,全部濕透了。
也是這場雨,喻欽松感冒高燒了好幾天。
她本來不知道的,是她去雜志社的時候,從他同事口中知道的。
于是她打聽了他的住址后,買了藥給他送去。
那會兒,喻欽松明明很難受了,可卻在看到自己后,還是裝作一副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甚至在看到自己因為內疚一個勁道歉的時候,他還在不停地安慰自己。
那一刻,她對這個男人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之后的每一天,只要有時間,她就會給他送飯,喻欽松就在吃飯的時候,教她如何抓住讀者的心,怎么寫才能引起共鳴。
兩人一來二去,就熟悉了,成為了真正的朋友。
至于他們是怎么在一起的呢,是她被人騷擾的時候,喻欽松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導致他的眼鏡被人給打爛了,臉上也掛彩了。
在配眼鏡的時候,她問他:“為什么要救自己!”
而喻欽松就去在那時候向自己表白了,他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善良又堅毅的姑娘,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可能是因為沒戴眼鏡的緣故,他瞇著眼睛,嘴角還破皮了,給人一種很憨厚,卻又很踏實的感覺。
她的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動,她被這個滿心滿眼,能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男人感動到了。
于是,她同意了他的表白。
兩人就順理成章的談起了戀愛,戀愛后他尊重自己,顧及自己的感受,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越軌的事。
她問為什么面對自己,他還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是因為不愛嗎?
到現在,她還記得喻欽松說的話:“愛是克制,而不是索取。”
也是因為這句話,讓她相信喻欽松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兩人在一起沒多久,那日欺負她的兩人,就被抓起來判了刑。
雖然喻欽松否認那事和他有關,但她知道就是他干的,因為那事只有他知道。
“怎么,你不信我?”見江語桐許久沒說話,喻欽松的表情有些緊張。
江語桐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笑著搖了
搖頭。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喻欽松就急忙解釋道:“我發誓,我對你是真心的,不存在蓄謀已久,如果你不信我,我……”
后面的話沒說話,江語桐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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