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晚上,周可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鐵軍兒,你干什么了把老史弄的吃飯都神叨叨的?”
“他怎么了?瘋啦?”
“你和他說什么了?”
“我說要讓他當總院長,管理咱們所有的分院。”
“……那還行,說明他的心理還是挺強大的。你干什么嚇唬他呀?”
“……我就不能說的真的呀?你倆可真是兩口子。我說的真的,就這么定了,感覺差什么就趕緊去學,缺人就招就挖。”
“真是真的呀?你考慮好啦?別……”
“和那沒關系,考慮好了。這一塊必須得交給可信的人,能力上技術上差一點不要緊,行政上和管理上必須得能拿起來。
老史坐這個位置,起碼不會被人收買,不需要謀財,也不用考慮誰的面子人情,這是基本面,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做。明白吧?”
“懂了,我和他說說。他敢謀財……活膩了。明天中午。……再說吧,掛了。”
“我姐呀?”周可麗問。
“嗯,我今天和老史說讓他當總院長,有點嚇著了說是,他怕干不下來。”
“那誰不怕呀?前前后后那么多錢投里了,但凡出一點問題都沒臉見你了。他這輩子都沒接觸過過用億算賬的呢,要我我也怕。”
“咱們這個醫院和學校,我就沒打算賺錢。”
張鐵軍說:“咱家也用不著靠這個來賺錢,只要能保本,能把人員工資獎金設備磨損掙出來就勝利,這個還難?”
“那你靠啥掙錢?咱家現在有多少錢?”周可麗好奇的問起來。
“想知道?”
“嗯,告訴我不?我不和你要。”
“嗯……這么說吧,一年賠一個億,夠賠個幾百年的。夠花。”
“這么多呀?”周可麗小嘴o了起來:“那,那張冠軍呢?咱兩家誰多?”
“咱們多些,他是我帶著他掙的,怎么可能比咱家多?”
“你說的是真的不?”周可麗眨了半天眼睛也沒感覺出來幾百億是什么概念,反正就是,多。這會兒萬還是巨大單位呢。
“我說了不騙你,再說這個我騙你干嘛?要不明天給你存一百億花?”
“我買月亮啊?不要,數著累。我這都不知道往哪花呢,我工資都花不完。感覺太多了沒啥用。干啥用?”
“所以才建學校辦醫院嘛,還有慈善基金。咱們做好事兒。積德唄。”
“嗯嗯嗯,積點德,給孩子招福氣。”周可麗就歡快的點頭,她現在最大的心事就是當媽媽了,心里特別有壓力。
周可麗雙手捧著臉在那美滋滋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看向張鐵軍,眉毛就扭啊扭的:“不對,你騙我。”
她撲過來抱著張鐵軍就咬:“我咬死你我,敢騙我,耳朵咬掉,鼻子咬掉。”
“你干什么呀像小狗似的。”張鐵軍把她抱住:“干啥?”
“你騙我了。”
“哪騙你了?”
“你說有幾百億,這幾年你買了這么多地蓋了這么多房子,我聽我姐說都花了幾百億了。”
“沒有那么多,上哪花那么多?現在蓋樓一個平方二三百塊錢,往哪花?”
“那還有開資發獎金呢,還有設備,車。說,到底有多少錢?耳朵咬掉信不信?”
“不信。”張鐵軍就喜歡周可麗這副奶兇奶兇的樣子,抱著親了好幾口,直接把周可麗給親軟了,小手就往下面夠。
“你就欺負我。”
“那你愿意不?”
“嗯,想給你欺負。你,你先說錢的事兒。”小手都進來了,還沒忘這茬。
“不是不和你說,怕嚇著你,其實我自己都沒想到,張冠軍當時差點瘋了。”
“那是多少?”
“張冠軍掙了一百多億,美元,咱家是他的好幾倍。十倍。”
“那是多少?”周可麗沒有這方面的概念,直接迷糊了。
“頂好幾個省。”
“我不說了,要覺覺。”周可麗已經化了,握著張鐵軍眼見著臉上就已經紅透,呼呼的冒起了熱氣兒。
什么錢不錢的,那是啥?孫悟空才是最愛。
……
一號是約定好的日子。
上午張鐵軍派了輛大巴車去本市接人,具體那邊能有多少個同學過來他也不清楚,反正一輛車怎么都夠用。
他們班是當時年級最大的班,有五十六個同學,但是不可能都來,有些這會兒都聯系不上了,還有農村的,串不開時間的,不想參加這種活動的。
平時這種聚會同學們大都不會去喊農村的同學。
不是說不想和他們接觸,是因為要花錢,不讓他們出錢吧,就有點像瞧不起人家似的,讓他花吧,都不忍心,怎么都難心。
這會兒的人都不想占別人便宜,更不想被誰瞧不起。
不過這一次是張鐵軍全包,不知道麗君她們是怎么張羅的。
其實那么多同學,就算初中再單純也不可能都要好,平時一起玩的也就是那么十來個了不得了,有些甚至三年都沒說過幾句話。
畢業六年,能把名字叫全就已經相當厲害了,一個班里有些完全沒有印象的很正常。
但是反過來,班干部,學習成績好的,打架厲害的,體育成績好的,全班同學差不多都能記住他(她)。
張鐵軍就是屬于這種,雖然他那時候體育有點拉稀,但是學習好,班干部,打架也挺行的,在學校里也是個名人,不限于本年級。
體育那就不提也罷,他的長處是力氣大身體好,但是加點嚴重偏門,敏捷是一點沒有,跑個百米人家都到終點了他還在中間晃蕩。
主要是體育比賽就沒有引起向上仰臥起坐啊,相當不公平。
然后吧,他還是班干部,活躍分子,年年運動會老師都會給他報好幾個項目,都不帶通知他的,年年都要上去丟人現眼。老出名了。
至于什么項目,當然是沒有人報的項目唄,短跑長跑必不可少。
長跑的話他耐力還行,雖然拿不到名次吧,也不至于太丟人,但是短跑……別人像一道閃電,他像一條鼓涌的特別歡實的毛毛蟲。
基本上都是人家在終點汗也擦完了水也喝完了,圍在一起等著他。那場面就相當的溫馨。都快要成為每屆校運動會的保留節目了。
到現在他還能想起那些丑陋的嘴臉,那一張張發出哈哈哈聲音的大嘴和活動的小舌頭。
特么的,羞澀的記憶活過來了。
傳呼機震了震,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于家娟呼的:黃姐中午到。
毀滅吧,這幾天真的是要被榨干了,一個一個都像旱了多少年似的,就知道要,要,都不帶歇氣兒的,一天到晚都排滿了。
關鍵是于家娟和小黃還搞到一起去了,小黃那一個人就能和張鐵軍打成平手啊,嚇人不?
這其實還不是最恐怖的,要是周可人和小黃搞到一起……張鐵軍打了個寒顫,阿米豆腐,罪過罪過,可不敢想啊。
不至于不至于。太特么可怕了。也就是他這會兒實在是年輕,二十歲,像小毛驢子似的,再加上手法也比較純熟。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句話: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全部都要。
這話一聽就不是成年人說的,說這話的肯定是個小孩子,成年人絕對,絕對,不可能全都要,因為成年人清楚那意味著什么。
往血管里打枸杞都來不及呀,扯特么犢子全都要。誰愛要誰要。
打住越來越恐怖的思維,張鐵軍拿起電話給于家娟打了過去:“姐,今天中午我初中同學和老師過來,中午我沒時間。”
“我就是和你說一聲,你自己安排吧,有事兒你就忙。小周不在呀?”
“在,在邊上看書。”
“哦,那你忙吧,少喝點酒。不許喝。”
“嗯,我不喝酒,就是好幾年沒見了,聊聊天什么的。”
“那你忙,我倆說會兒話。”
“誰呀?”掛了電話,周可麗問了一句。
“于家娟。”
周可麗想了想,不認識:“誰呀?”
“選廠的,她弟弟是我同學。小學同學。她爸八幾年就開始在街里擺攤賣毛線和服裝,就在原來老派所房頭那個路口。”
“于老萬哪?”
“對,他大女兒。她家爺們是你們一個系統的,在交警支隊。”于家娟的老爸在礦區算是赫赫有名了,最先富起來的那一小撮,最早的萬元戶。
“交警我不熟,我連車管所都沒去過。中午我去不去?”
“去呀,我老師同學,正好認識一下唄,就是吃個飯。其實我最不愿意參加這種聚會,感覺沒什么可說的,我又不喝酒。”
“孩子,學會成長吧,”周可麗放下書抻了個懶腰,在張鐵軍頭上擼了兩下:“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樂意不樂意。”
“那有啥?”
“強奸和被強奸,反正都得受著,還不興叫喚。”
“你現在說這話臉都不紅啦?”
“跟你學的。”
“你跟我學啥了?”
“跟你學……釀釀,醬醬,我都不好意思說,反正沒好事兒。大流氓。”
張鐵軍把她摟過來,在肚子上做個深呼吸:“等晚上好好教你,學不會就揍。”
“我不,你總故意叫人害臊,那,那姿勢多難為情啊,難為你怎么琢磨出來的。不是好人。”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敢。”周可麗低頭咬耳朵,磨牙:“給你咬掉。”
“你怎么現在這么喜歡咬耳朵?”
“好咬唄,薄,長的地方也正好,還是脆骨的。我可喜歡嚼脆骨了,豬耳朵也可以。”
“我靠,你以后離我遠點,別哪天真給我咬下來了。太嚇人了你。”
“就咬你,哪天給你那咬下來。”周可麗抱著張鐵軍親,一下一下的。
一直膩乎到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這才收拾了一下下樓,到二樓中餐廳去張羅準備午飯。
也不知道具體來了多少人,這幾個家伙也沒說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先安排了三桌,估計應該是夠用了。
能來三十多個人?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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