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驚叫連連。
不敢相信,“阿山”
阿山回頭的時候,看著身后不知何時就在的,拿著鋼棍的男人。
而因為下手重,他整個后背火辣辣的痛。
傷筋動骨了怕是。
“阿山,不要試圖反抗,在喬曉初的事情,有人懷疑你們當中有人說謊,邱老板自己下不了手就找了我們。”
白色車子司機下車來。
丟掉手里的煙頭。
“只要你們說實話,我們不會把你們怎么樣。”
阿山和小蝶同時詫異。
“我們已經實話實說了,那天就是喬曉初逼得我們。我們沒得選擇才…”
“看來,你是不準備說實話了。”
男人話落打了個手勢,剛才手持鋼棍的男人,一把拖起地上的阿山,就是拳腳侍候。
阿山因為負傷,毫無還手之力。
猶如破布娃娃似的。
小蝶在一旁看著,臉色蒼白無比。
她看著男人,死死看著。
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會扯出喬曉初的事情。
邱一鳴不是不再尋找喬曉初了嗎?
他不是專心在開演唱會?
不再提這個事情了嗎?
何大力叫她來拿東西是假的?
讓她來交代的?
他們父子早就……
說好了的?
“你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我不想對他那么對你,但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我也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啪啪”
男人活動著自己的各個骨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咬牙切齒的樣子,分明是個狠角色。
小蝶下意識地往后退。
“喬小姐,喬小姐真就是跟阿山說的那樣,拿著刀傷害自己,逼迫我們放她走。她就是趁著現在不在,所以,要走的。”
“看起來你是真的不想說實話啊。”
男人歪頭,快步走向小蝶,抓住她胳膊,一個高抬腿,頂了下小蝶的肚子。
小蝶直接吃痛倒退。
摔在地上。
臉上帶上痛苦面具。
男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次走向她,比之剛才的動作更快更狠。
小蝶被丟出了兩米開外。
渾身性的疼痛襲來。
她痛苦不跌。
“不,不要,我說,我說…”
看著男人再次靠近過來,小蝶著急開口。
男人及時停住腳步。
等著。
“那天先生離開之后,是我,是我讓喬小姐離開的。
因為我跟她說,她接近先生是為了進入鳴人成為歌手,她想利用何碩。
可我不知道怎么就觸碰了她的逆鱗似的,她很生氣的看著我,并且證明給我看,她不是那種人,就不顧腳傷的疼痛,拿了水果刀一步步走出去…”
“之后,之后就是阿山看到的那樣。誰要跟進一步,她就在手上劃一刀,她不知道疼似的,我覺得她瘋了。”
“那,分手信的事情呢?”
男人彎下腰來,看著臉色慘白的小蝶。
小蝶驟然沉默。
“也是我要求喬小姐這么做的。我說她這樣離開,先生還會找她,她就寫了一封信才離開。她好像跟鳴人有仇。”
“所以,她現在會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小蝶崩潰的哭起來。
現在東窗事發,她無比后悔那天做的事情。
可想到喬曉初和邱一鳴成雙入對的…
她也是真的妒忌。
“說實話就對了,不過在找到喬曉初之前,你和阿山都不用再回去。”
男人話落,車里立刻下來人,把小蝶和阿山拉上車。
離開。
男人走向停在黑夜里的黑色奔馳邊。
車窗也因為他的靠近而降下來。
露出來何東熟悉的側臉。
“東哥,小蝶說…”
男人把剛才小蝶的話,如實告訴何東。
何東才算是明白,喬曉初離開邱一鳴的原因是什么。
本來在鳴人那邊受了他的氣,又因為長得像是楊姍彤的關系,被是鳴人旗下歌手的邱一鳴糾纏不休。
卻被說成是利用邱一鳴,進入鳴人。
別說她,就是他,也會覺得奇恥大辱。
負氣逃離。
說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啊。
“這次曾義那邊也一直沒消息嗎?”
何東看向旁邊的戴安娜。
戴安娜點頭的。
“從你說要找喬曉初的時候,他就讓人找了,但說來奇怪,這個喬曉初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一直沒個消息。難道是,承受不了誤會,想不開就…”
“不會的。能說出要把自己喜歡的歌,唱給天下人聽的,絕不是那么脆弱不堪的人。”
“所以,何總那天其實是想過讓她留在公司的,如果不是她長得……”
何東沒說話。
戴安娜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畢竟喬曉初的形象很好。
不高不矮。
不胖不瘦。
聲音聽著也不錯。
只是,有些人會因為長得像某個人,會有幸運加持。
有些人卻是恰恰相反。
“就剩最后一場演唱會,一結束,一鳴肯定會跟我們要人。”
戴安娜惆悵道。
何東自然懂這個道理。
現在邱一鳴全部心思都用在演唱會的事情上。
由始至終沒再提。
演唱會結束,他肯定比誰都急。
“查查喬琪琪這個名字。我總覺得她應該還在香港,但也可能,是換了其他名字。好不容易能夠擺脫邱一鳴,當然要擺脫的徹底。
當初面試,還有她的照片?”
戴安娜點頭。
“只是這樣的話,我們尋找面積就會很大了。”
“不大,她只要還想走歌手的路,各個唱片公司問一問就知道了。找不到人,有人是要發瘋的。”
“有人?”
戴安娜懵懂的望著何東,下一秒卻是明白了說的是誰的。
畢竟那個人在沒找到喬曉初之前,就差點瘋了。
“我馬上安排下去。”
何東沒有異議,讓司機開車回體育館。
……
邱一鳴這一場的演唱會已經到了下半場。
張學有在臺上正在唱那首,極其熟悉的《吻別》。
相較于前面的幾次,今天晚上他已經完全游刃有余。
信手拈來。
給人的感覺也是越來越自然,自信。
整個人站在那兒,就好像沉浸在跟相愛的人分別的離情別緒里。
深情,又難過。
而這份深情和難過也感染著在場的每個人。
揪著心的,安靜的聽著他的訴說。
有人還想起來自己跟友人離別時候的心酸難過。
流下來眼淚。
一臉不舍。
“這歌比起阿銘學唱的要好聽的多。鳴人都是哪里找的人,一個汪敏敏已經得天獨厚,結果,還來個張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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