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何東、何大力、戴安娜、史密斯的歡喜和贊賞。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擦了眼淚。
“我唱的……好嗎？”
何東看看他，沒說話。
何大力也是。
邱一鳴不安地看向了戴安娜和史密斯。
戴安娜抬手擦了擦眼角，“好不好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哭了。”
史密斯豎起大拇指，大方的給他點贊。
邱一鳴的目光不禁回到何東身上。
他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哪怕是不好。
何東沒說話，而是抬起手來再次鼓掌，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
何大力緊跟著。
就邱一鳴現在的表現，怎么形容他不知道，但他，覺得何東做的就是自己想要做的。
戴安娜和史密斯不甘落后似的。
四個人，四雙手，愣是拍出了雷鳴似的感覺。
邱一鳴再次熱淚盈眶。
“那我再唱一次，給你們聽。”
何東等人沒有拒絕。
邱一鳴放開了膽子唱歌。
明顯比之剛才，狀態還要好一些。
歌聲動人。
就是錄音師聽著都覺得享受。
而這次，何東總共寫了八首歌出來。
但邱一鳴似乎在《偏偏喜歡你》這首歌上面，尤其能夠投入。
唱的最好。
何東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來。
著手準備給邱一鳴出專輯的事情。
這年代，歌曲播放的方式遠遠沒有后世那么他復雜和更多的選擇。
大部分是聽碟和磁帶。
所以用的是刻錄的方式。
歌曲的發表方式也是很有限。
但唱片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當然，也是很冒險的方式。
因為，直接讓市場來反饋效果。
歌唱的好不好，和買家直接掛鉤。
賣的越多，就證明市場接受度越高。
人越容易出名。
反之，亦然。
但何東覺得自己的努力應該不會白費。
“厲害了，我是真沒想到，你寫出來的那些個歌詞，唱出來會如此的動聽。”
戴安娜用的是動聽而不是好聽，已經是十足的嘉獎。
何東微笑，畢竟得償所愿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但隨即他鄭重起來，“以你的經驗來看，邱一鳴有沒有可能和薛亞麗一樣紅。”
“男歌手的路，沒有女歌手好走。”
戴安娜擺擺手，表示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何東知道，這是擺在面前的事實。
香港現在女性歌手大賽，比比皆是。
但是給男歌手的機會真就不多。
就是劉德華，黎明那樣的人物，也是先靠著演技出線的。
往后幾年，倒是男性歌手好過了。
現在邱一鳴屬于提前發育。
真到必要時候，只能硬捧。
他心里有了底，也就處事不慌。
“跟我去趟證券公司。”
何東看眼錄音棚里繼續忙碌著的邱一鳴、何大力、史密斯。
面朝著戴安娜開口。
戴安娜點頭，跟上何東。
……
“何先生真不是我說，現在你這只股票漲勢很好，出來的話未免可惜。”
榮巖聽說何東突然要賣掉他自己選擇的那只股票。
極力勸說。
要說當初何東選擇的時候，他完全不看好。
但現在看著走勢，他覺得何東的選擇是對的。
就是現在這個時機出來，又太不是時候…
他眉頭緊皺，想著阻止。
就跟當初，建議何東不要選擇入手這只股票一般。
“可不可惜都是我自己的，所以，不用多說。”
何東瞧著賬戶里的數據，自然知道現在股票長勢喜人。
可是明天呢？
“出來后，我還會買別的股票，所以你不用擔心在我這里賺不到傭金。”
“不不不，我絕沒這個意思。”
榮巖趕緊擺手。
他真就覺得可惜啊。
可看何東面不改色的樣子，冷漠的難以靠近。
到底退讓了。
“行，您怎么說我怎么辦，以后別怨我就行。”
現在的何東，遠遠比起兩個月前和安超一起來時候，鋒芒畢露。
他就是個高級投手。
沒必要說忤逆客戶的意思。
在他專業的操作下，何東投入的三百萬，很快以六百五十萬的數額回到戶頭里。
巨款。
真的是一筆巨款。
但榮巖始終覺得，這筆巨款，其實可能以一千萬的最后數額初場。
所以想想都是肉疼。
只是對面的何東，分明沒有肉疼的意思。
等著他交接。
“您看看，您的錢一分不少的入賬了。”
何東掃過老式的電腦屏幕，起身離開。
榮巖忍不住嘆氣。
“真就是個怪人。”
買的時候不讓買卻買了。
賣的時候不讓賣又賣了…
榮巖不知道自己是投手還是何東是投手了。
就沒這么憋屈過。
不過好在他的私人戶頭，是買過這只股票的。
沒有翻倍的收益，也有個幾十萬。
也許何東就是運氣好吧。
誤打誤撞到了。
想著這些，榮巖眉頭擰起來，想著自己跟不跟著出來的事情。
“有了這六百萬，我們的流動資金就很充足了…”
上了車，戴安娜望著后視鏡里的何東。
何東自然也有數點點頭。
頭靠在座椅上面，閉目養神，“回酒店吧，我累了。”
戴安娜就沒說話，系上安全帶，開車送何東回酒店。
這幾天下來，何東真的太忙了，整個人瘦了一圈，疲憊不堪。
……
“對了，最近張帆那邊什么情況，秦升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酒店門口
戴安娜剛要叫醒以為睡著了的何東的時候，何東突然開口。
戴安娜嚇一跳，卻也很快平靜。
“他說他可能還需要點時間，讓你再等等。”
何東點頭推開車門，下車進去酒店。
休息。
現在是當務之急。
尤其兩天后，還要面對秦升。
戴安娜也是知道這一點，這兩天里只負責些日常工作。
不去打擾何東的休息。
但秦升到日子沒出現，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秦升現在哪里？”
看著戴安娜，何東問。
現在跟張帆的聯系上，多半都是通過戴安娜。
他們有特殊的聯系方式。
戴安娜搖頭，“這一段時間，秦升遇到了些麻煩，龜殼不出。”
“龜殼不出？看來是真的有點麻煩，那我們就不管，著手準備邱一鳴出專輯的事情。三天后，我要看到香港的大街小巷都是邱一鳴的專輯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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