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后就知道。
沒有電視票是不與買賣的。
有電視票的也是要等通知。
這就是他打通廠家崔兆輝直供他們電器店的好處了。
電視票電子廠發放出去。
通過朱狗蛋的渠道,到達想買電視機的人員手里。
然后,電器店大量供應。
一條龍服務。
咳咳。
這個一條龍服務是正經的啊。
何東深知這個模式也只是暫時的紅利。
過兩年上面放開,只要有錢就能買,就會不一樣。
但不管放開還是不放開,未來的電器市場大的可怕。
所以這電器店必須開。
就是這百貨大樓的門檻,怕也是不低的。
何東用了兩根香煙,從百貨大樓的商戶嘴里,問到大樓的負責人叫姜立新。
辦公室在二樓。
他沒有遲疑,上樓去找人。
門口是沒什么人的。
然而敲開門才知道,人都在里面呢。
進去后鬧哄哄的,各種聲音都有。
“沒有朱元的介紹信是吧?趕緊滾滾滾…”
“你怎么能這樣呢?我各種介紹信都有,只是沒有朱元的而已…”
“就是啊,不能因為這個就不行吧”
“你們這些人聽得懂人話嗎?我們經理說沒有不行,那就是不行。走走走了…”
兩個拿著警棍的工作人員趕了三個人走。
辦公室里才安靜下來。
就是何東的存在,也凸顯了出來。
坐在辦公桌那邊的男人。
抬頭來看著何東。
何東看著他面前擺著姜立新三個字的名牌。
是知道這個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來干嘛的?有朱元的介紹信?”
何東上前去,“我沒有朱元的,不過我有這個…”
何東拿出來原永明的信來。
姜立新卻是一個眼神給了剛才趕人走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立刻上前來趕何東離開。
看也沒看一眼,何東介紹信的意思。
“沒有朱元的,也想來我這兒入駐,這批人是真不懂事啊。”
姜立新搖搖頭,繼續看手里的文件。
何東被趕出來叫一個無語。
盛市的這個百貨大樓,朱家開的不成?
除了朱元的,原永明的都不管用?
何東覺得原永明被黑的有點慘啊。
抬手,何東準備再次敲門。
“哎呀,小伙子扶我把,快扶我把。”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突然抓住何東的小臂,一臉要暈倒的蒼白模樣。
何東本來本能的想要推開,最后出于人道主義用力扶住了老太太。
心里想著這年頭人心沒那么壞。
不可能說,碰瓷的。
“大娘你咋樣了?好點沒?”
何東看她緩了好一會兒,臉色也好看起來,開口問的。
老太太睜開眼,看了看人,嘴唇蠕動著,卻是沒能說出話。
突然的就地倒下。
何東情急之下扶住人,老太太才沒倒在地上。
但是人,是徹底失去了知覺了。
不管怎么叫都是不醒。
何東伸手掐老太太的人中。
嘗試讓她醒過來。
到底這會兒路過的人,都看著他一個小伙子抱著個老太太。
怪怪的。
“大娘大娘你醒醒,大娘”
“大娘”
老太太悠悠醒轉過來,望著面前年輕帥氣的何東,突然一笑,“兒子,兒子…”
何東:“……”
就算不是碰瓷,也不能這么占他便宜吧。
“兒子”
老太太捧著他的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著。
仿佛在仔細辨認。
又似乎,在努力記憶著什么。
“兒子,我可找到你了啊,兒子,以后可不能跟我玩躲貓貓了,你說你躲起來我總也找不著,可怎么辦?”
“兒子啊”
老太太又說又抱的。
何東叫一個懵逼。
張開的手,可不敢隨便抱。
“大娘,我不是你兒子。”
“你就是我兒子,我都找到你了,咋不是?”
“兒子啊,走,媽給你買糖吃,你不就是喜歡吃大白兔奶糖嗎,這里多得是,媽給你買去。”
拉著何東的手,老太太就走啊。
何東可是沒動,“大娘你真認錯人了。”
“不,你就是她兒子!”
一道霸道的聲音傳來。
何東抬頭。
看到了個穿著綠色軍裝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眼似銅鈴。
一臉的威武霸氣。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包上。
何東要是沒看錯,那里面是裝著真槍實彈的。
身后跟著兩個小兵。
就是明明商場里很涼快。
三個人額頭卻是冒了汗。
仔細看,臉上的神情都在看到老太太的時候,放松下來。
看起來,這三個人和老太太是一起的啊。
“是吧,王崇,我就說他就是我兒子。”
老太太看著男人也是一臉的熟識。
拉著何東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就他不承認,我是老了,可我能認不出來我兒子?”
王崇能說什么呢?
就在不久之前,這老太太,還說自己是他兒子的。
結果,他們一下沒看住。
老太太跟他們走散了不說。
還認了個“兒子”。
那么,這個人就只能暫時是老太太的兒子了。
就是,這男人懂不懂事吧。
他手指在自己的腰包上摸了摸。
身上多了幾分殺伐之氣。
何東哪里看不懂。
這年頭上過戰場的人,可都惹不起。
就是,這兒子能是隨便當的?
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貌似、只能先當著了。
“王崇啊,我要帶我兒子買糖吃,他從小就愛吃糖。你知道這商場里,賣糖的地方在哪兒?”
“就在前面呢,陳大娘。”
王崇身邊的小兵,笑起來指引。
老太太趕緊跟著走,到地方松開何東的手,指了指櫥窗里的大白兔奶糖。
掏出口袋里的絹帛,拿出來幾張毛票。
“兩個月前老太太的兒子病死了,頭腦就開始不清醒。”
王崇人在何東身邊,小聲提醒。
何東是知道。
這人,不是老太太的兒子。
但是老太太是真的有病。
怕還是阿爾茲海默癥。
“所以呢,我配合你們能有什么好處?”
“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手放在自己的腰包上。
王崇瞪大著眼,是不能招惹的霸蠻。
赤果果的威脅。
何東笑。
王崇怔:“你笑什么?”
何東:“你不會殺我,也不能殺我。”
“呵”王崇輕笑聲,露出自己沒少抽煙的黃牙的同時,還有腰包里的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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