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當戶對不單單是門戶上的,有時候還在學識上,學歷上。”
何平目光深沉。
怕他聽不懂呢。
何東哪里會不懂?
他可太知道后世學歷的重要性了。
就是,好像真的忽略了一個問題。
以后出門,別人要是介紹說,他媳婦哪哪所大學畢業的。
他,就一文盲…
即便說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有人信不?
后世的人,很多就認學歷。
看學歷說話。
說是后期可以補,到底比起人家正經念的,差了一截。
而她媳婦,媳婦以后跟人介紹自己,咋說呢?
哪個學校畢業,哪里上的大學…
好像,是個問題。
何東皺眉,沉重起來。
何平是知道,他聽進去了。
推著自行車往前走。
“快點啊,我都餓了,趕緊回家吃飯。”
何東聽到話,是沒遲疑,加快腳步。
……
第二天的一早
何東和祝晴雅就準備回去了。
所以早早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水淼淼、水蘊飛、何平、水向民都是不舍得的。
說是相處的不多,但,也算是相處了這么幾天了。
他們還真處的不錯。
只是,早晚也是要走。
張桂萍看著尤其不忍。
可她知道,何東回去上河村,事情多著哩。
而且,也不能一直住在何平這里。
所以只能是忍著分別的不忍。
“二哥,二嫂,媽可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務必要把她照顧好,可別叫她有個啥事,這媽,我還等著給她養老呢,現在就是借你們用用。”
“你這說的啥話?”何平不高興了。
“媽,是我們的媽,你等著養老,我不想?”
“也不是物件,還叫借用的?”
何東笑,他就是故意這么說的。
“你心里明白就好。”
何平可是知道,這弟弟現在不光是出息了,就是說話都玄妙了。
拐著彎點他呢。
在這個家里,他可以受委屈,可以退讓。
但是,媽,是不能的。
何平越發覺得不能小瞧了何東了。
“水叔叔,蘊飛,也請你們照顧好我媽。”
“放心吧。”
水向民笑著,張桂萍這兒子孝順,沒白生。
水蘊飛是覺得自己被小看了的。
“我們家可不是喜歡欺負人的人。”
有這句話,何東是安心了。
他的話可能不好聽。
但是吧,管用就行。
張桂萍性子軟。
做完這些。
何東和祝晴雅坐上何平的波羅乃茲去火車站的。
張桂萍看著車子離開的時候,就忍不住哭了。
就是水向民,也紅了紅眼。
這兩天的相處,他是真喜歡何東那孩子的。
有見識,有手段。
看事通透。
有時候,他這活了大半輩子的,都感覺不如他。
水淼淼扶著張桂萍的手臂,想著安慰幾句,發現張桂萍的目光一直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
知道她舍不得,就沒說話。
畢竟,她其實也希望何東和祝晴雅多呆幾天的。
可惜啊,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
車子越走越遠。
就是車里的何平、何東、祝晴雅也是有著離情別緒的。
只是,張桂萍在丹城到底只是暫時的。
以后有的是相聚。
這才慢慢緩過來。
何東更是想到一件事情,看著駕駛座上的何平后腦勺。
“二哥現在有機會搞到酒票嗎?方便?”
何東突然這么問,何平有些沒想到的。
“咋,你想買酒?”
何平想說他應該早說的,家里還有些酒票沒用上。
何東笑,“不是我買,是你。”
何平看著后視鏡里的何東。
“我不咋喝的。我岳父也就是來客人,才喝點。”
“而且家里,有點儲備。”
這就是暫時不用買的意思了。
“都是茅臺嗎?”何東好奇的很。
“唯一的一瓶,我岳父拿來招待你了。”
何東:“……”
他這個客人,很受重視啊。
就是何平有些困惑了。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
何東也不藏著掖著了。
現在的茅臺酒,可真不是誰想買就能買。
難著呢。
光酒票都要一百來張。
“二哥以后有酒票,啥酒都別買,就買茅臺。”
“咋?”
“能讓你發財。發大財。”
何平詫異了。
更多的還是,不理解。
“就一個酒,能讓我發啥財?”
“我這么說吧,現在七塊錢一瓶的酒,過五年就會翻倍到128元一瓶。”
“中間的差價就是121塊。一瓶121塊,兩瓶,三瓶,四瓶…”
“四百八十四塊?”
何平心算速度很快。
直接開口。
臉上的震驚也是不加掩飾。
何東笑,“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我可不說這個。你要沉得住氣多放幾年,價格可能還要上千。”
“沉不住氣,就中途下車。”
總歸是賺了。
何平愣,“可你怎么知道就會……”
“天機不可泄露。”
何平:“……”
他能信嗎?
總覺得,好不容易性子平穩起來的何東,又開始不靠譜了呢?
五年?
五年后的事情,能知道?
說從七塊漲到128塊,就漲到128塊啊。
然而面對何平的質疑,何東是不再解釋了。
商機告訴他了,能不能抓住,看他自己。
反正他這次回去,也得找找朱狗蛋,多多的,搞點酒票了。
這幾年問什么升值快。
除了股票就是茅臺酒。
前者還沒出來,后者大有可為。
“何東,你跟二哥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就那茅臺酒,五年后一瓶就賣一百多塊錢?”
火車上,祝晴雅實在忍不住,問出來的。
何東手指點在她鼻頭,“咋,我二哥不信我,你也不信?”
祝晴雅慌忙搖頭。
她也不是不相信何東,實在是,五年后的事情,真的可以預知嗎?
尤其何東,連具體價格都說的上來,可能?
何東也知道,沒人跟他似的,能活兩輩子。
被質疑,是正常的。
他只說一句。
“反正回去了,我也準備屯一點。這事不能告訴二哥,自然也不能告訴你。”
何東真不想對她撒謊。
祝晴雅聽他這么說,不高興歸不高興,卻也知道,何東有自己的原則。
能告訴她的,就肯定會。
也許,就是時機未到。
“行吧,我不怪你。”
何東笑著,在她臉上偷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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