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開局推演,美利堅大亨 > 第203章 依賴陸癸
  “如若不是她與娘子交好,我可能真的會打斷她的雙腿。”

  陸癸說的風輕云淡。

  實際上,當初害過他的人都被他以極刑的方式給報復回去了。

  他愿意放過箴明月一是看在顧阮的面子上,二是箴明月當初愿意李代桃僵將顧阮換出皇宮,在他心里也算是戴罪立功。

  但主要原因還是怕公主難過。

  會讓顧阮難過的事情,他一概不會做的。

  江楓曾經調侃他要美人,不要江山。

  確實如此。

  只有與顧阮在一起的日子才是開心快樂的,他又何必執著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功名。

  他更不想在權衡利弊之下才能偏寵自己的心愛之人。

  他想要給顧阮的是不遺余力的偏愛。

  “陸癸,你不要說的那么嚇人。”

  顧阮伸手扯少年的頭發,但心里很清楚陸癸絕對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

  斷子絕孫的霍遠志前些日子就聽說死在了賊寇的手上。

  他的尸身被折磨的千瘡百孔,霍家人當時都不敢去認領。

  楚衍更是死狀極慘。

  聽說是在流放途中被賊寇活剮三千刀而死,好些楚家族人被這樣血腥的場面給嚇瘋了。

  嫻妃被賜了自盡。

  箴鶩在刑訊逼供之下,還吐出了一件事。

  當年中秋晚宴結束以后,派來刺殺他們的人就是箴鶩。

  那些刺客針對的就是陸癸,只因箴鶩覺得陸癸與她走得太近了。

  此事一出,本應砍頭的箴鶩被扔進了蛇窟,同樣被扔進蛇窟的還有逍遙子的尸身。

  也不知道陸癸從哪里把逍遙子斷頭的尸體給挖出來當做禮物送給了箴鶩。

  箴鶩日日同逍遙子腐朽的尸身待在一起,聽說已經成了一個瘋子。

  而希夷先生,早在許多年前就被陸癸斬于刀劍之下。

  所以曾經聲名遠揚的希夷先生這些年從未露面過的真實原因是早死了,也難怪她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希夷先生的蹤跡。

  她敢篤定,這些事情絕對都是陸癸的手筆。

  普天之下,能做成這些事且如此心狠手辣的只有陸癸。

  “阮阮怕我了?”

  少年眉頭微挑,黑眸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忐忑。

  他不畏人言,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唯獨害怕昭華公主的厭棄。

  “本公主會怕你么?你這個奴仆還算是不錯的。會討得我的歡心,會哄我開心,我為什么要怕你?你傷害的人又不是我,我怕你做什么?應當是你怕我嬌蠻任性還差不多。”

  顧阮松了抓著陸癸頭發的手,專心地把玩著小奶兔。

  陸癸唇角漾開一抹笑意。

  他的公主,從來都是與眾不同的。

  換做尋常女子,不會管他被這些人害的多么凄慘,只會讓他放下屠刀,做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但那些傷害豈是能輕易地消散在云煙中?

  他也想做一個好人,是這個世道不給他做一個好人的機會。

  而今他愿意平定戰亂,也只不過是想為自己的妻子祈福做善事罷了。

  陸癸將烤雞的殘骸丟給軍營外的看門狗后,又仔仔細細去林間溪流處洗了遍手。

  他剛靠近營帳,就聽到了凄慘的哭嚎:“啊!陸癸!快來救本公主!”

  陸癸心尖一顫,提著長劍板著臉直接沖了進去。

  只見容顏精致的美人光著腳踩在地上,她臉上帶著驚恐和不敢置信,還雜夾著一絲絲害怕。

  而通身雪白的小奶兔則被獨自扔在床上。

  陸癸鮮少看到顧阮這樣豐富的表情。

  平日里的小公主時時刻刻都端著架子,也只有被他逗的時候才會做出一些惱怒的表情。

  陸癸憋著笑,緊繃的心漸漸放松。

  “阮阮,怎么了?”

  顧阮看著陸癸熟悉的面容,宛若看見了救星一般。

  她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奔去,撲入了陸癸的懷中。

  “那兔兒尿在床上了,你快把它丟出去。”

  雪白的皓腕攀住陸癸的脖頸,光裸的玉足踩在了少年將軍的戰靴上。

  陸癸長劍扔在地上,將掉著眼淚珠子的大美人打橫抱起。

  他將顧阮抱到椅子上,語氣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阮阮當真要我把這兔兒扔了?”

  顧阮坐在陸癸的腿上,漂亮的桃花眼閃爍著淚花望向床上的小奶兔。

  小兔眼睛很大,黑黑的,宛若孩童手里清澈的玻璃珠。

  它無辜地看著她,似是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誤。

  “那,那還是算了。但是它尿在床上了。”

  嬌滴滴的美人聲音里帶著哭腔和委屈,似是不敢相信兔子這么可愛的生物竟然還會排尿。

  也不知為何,在嫁給陸癸以后,她愛哭了許多。

  明明從前說過再也不哭的。

  看出顧阮的猶豫,陸癸輕聲哄著:

  “我給它找一個寬敞的籠子,再找一個專門養兔的人來可好?”

  “好。”

  顧阮的腦袋朝著陸癸的懷抱里拱著,纖細的手臂擁住了他勁瘦的腰肢。

  小時候,每次爹爹大勝歸來她都會這樣賴在顧釗身上許久。

  看到陸癸,她就安心了許多。

  察覺到小公主的依賴,陸癸雙眼微怔。

  從巨大的驚喜中反應過來后,他緊緊地回抱住她,雙手輕輕地拍著少女的脊背,聲音沙啞:

  “阮阮,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顧阮自幼身體不好,太醫說是個早夭短壽的命。

  顧釗臨終托孤時,對此還帶著濃濃的歉意,甚至表示如若顧阮身死,他可另娶。

  但現在他有些害怕了。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莫非當真是個早夭的命數?

  此話一出,顧阮當即紅了臉。

  她板著臉,聲音洪亮:

  “陸癸,是不是我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明明就是我心腸好,準允你在我身邊伺候一輩子。你不要說的好像是本公主很愿意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似的。”

  兇巴巴的樣子全然沒了剛剛的嬌弱無辜。

  陸癸輕笑出聲,但心里還是忍不住隱隱擔憂著。

  “是,當然是臣厚著臉皮希望留在公主身邊伺候。是昭華長公主殿下慈悲為懷,愿意收留臣。阮阮可要請個大夫看看身子?”

  生離死別,陰陽相隔,自古以來是最沉痛的。

  他更不想永失所愛,一輩子陷入絕望和崩潰之中。

  后半生的顧釗如若不是還有個女兒,早就隨樂平公主一起去了。

  “才不用。我能活到八十歲。你須得活的比我長聽見沒。你若是敢先我一步去了,我就把你挫骨揚灰撒在湖里去喂魚。你不能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我若是先死了,公主可以再嫁。”

  “陸癸!你再敢說這樣的話,你別想上我的床了!”

  “不說了,不說了。阮阮很愛我對不對?”

  陸癸忍不住垂下頭在雪白的臉頰處落下一個吻。

  顧阮難得沒有抗拒陸癸的親近。

  她頭埋在他的胸膛處,悶著聲答道:“嗯。”

  話本里說,愛對方就要勇敢地表達出來。

  愛人錯過,大多都是因為沒有長嘴。

  她不樂意說那些酸掉牙的情話,更不想讓陸癸尾巴翹到天上去。

  但偶爾迎合他兩句,也是可以的。

  “臣也很愛公主。”

  陸癸聲音溫柔,黑眸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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