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披了一件斗篷就朝著營帳門口走去。
終于把一直想做的事情給做了,顧阮現在心情很好。
誰讓陸癸上次弄得她滿手都是。
她現在心里還是有氣的。
顧阮掀起簾子,直到此時,她才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她擰了許久,門依舊巍然不動。
顧阮的心一點點下沉。
剛剛,陸癸在她的胡亂摸索之下,身體好像更燙了......
她要是繼續留在這里,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小五,幫我......”
話還沒說完,她雙肩被有勁的手擒住。
男人一個用力,迫使她轉了身。
只見陸癸雙眼猩紅,眼里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
顧阮嚇得腿都軟了。
她一個驚慌,險些跌在地上。
陸癸將小姑娘打橫抱起。
少年劍眉星目,眼眶微紅,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帶著寵溺。
“娘子這是又想跑了?”
“你,你怎么逃出來的?”
顧阮都要哭了。
陸癸在任何事情上都以她為尊,除了房事。
“阮阮未免太小瞧我了。我常年征戰,要是繩結都解不開那豈不是白白打了這么多年的仗?”
“你,你不能亂來。我可是公主,你若是亂來,我就,我就......”
“公主就要如何?”
陸癸只覺得可愛與好笑。
明明兩人都已經這么多次,可公主還是如此害羞。陸癸將少女放置在床上。
剛剛用來綁他的繩結,現在又被用于顧阮自己身上。
纖細的四肢隔著一層柔軟的帕子被粗麻繩束縛在床上。
“這是我找來的繩子!你怎么能用在我身上?”
顧阮氣急敗壞,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自作孽。
“那我買下來。”
“你哪來的錢?你的錢不是都給我了么。你身上除了幾兩銀子,還能有多少錢?我昭華公主的東西,起碼也得一兩金子。你買的起么?”
“我用我的身體買下來。”
“陸癸,你不要臉。我要休夫!”
“哦?休夫?娘子今日不喊夫君,是不會結束的。”
顧阮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襄州戰役大勝,軍隊帶著糧草搬遷至襄州邊境。
她醒來時,已經身處襄州。
渾身強烈的酸痛感傳來,她不由得緊蹙眉頭。
顧阮嘗試著動一動手指頭都累的喘氣。
昨夜的記憶回籠,她氣得咬碎了后槽牙。
陸癸這一次比從前加起來的所有都過分。
昨日,她被綁在床上,折騰了整整一宿。
這男人像沒碰過女人似的,抓著她不知疲倦。
結束時,她甚至聽見了林蒼稟報轉移營帳的事情。
也就是說,從昨夜,一直奮戰到了清晨?
顧阮更氣了。
陸癸從今往后都別想爬上她的床。
營帳內昏暗無光。
她全身無力,餓的頭暈腦脹。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
“公主,要吃些東西嗎?駙馬特意讓我熬了烏雞玉蘭湯還包了韭菜餃子。”
薇兒端著剛出爐的食物走來。
忽然進來一抹光,顧阮有些不適應的微瞇起雙眼。
烏雞玉蘭湯?
韭菜餃子?
她就算在孤陋寡聞,也知道這兩樣東西是滋補腎陰的。
想到陸癸昨日的行為,她氣得恨不能現在就扇他一巴掌。
“不吃。”
薇兒有些難為情。
想到陸癸的囑托,她又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公主,將軍說昨日您辛苦了。定是要讓奴婢把這兩樣東西看著你吃下去的。”
顧阮更氣了。
“你是他的丫鬟,還是我的?我說不吃就不吃。趕緊拿出去。”
陸癸真是好大的本事,而今都把她的丫鬟給攛掇成他的。
“是。”
薇兒低垂著頭又將東西端了出去。
公主發火也是正常的。
剛剛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她便看到了公主身上大塊大塊青紫的痕跡,脖頸上還有牙印。
將軍也真是粗魯。
她們公主如此嬌滴滴,哪里承受得住他這樣的魯莽?
薇兒剛出營帳,就與練兵回來的陸癸迎面撞上。
“公主沒吃飯?”
“是的,公主心情不好,什么也不想吃。”
薇兒聲音帶著幾分焦急。
一整天沒吃什么東西,她都要急死了。
陸癸回味起昨夜的美好,低聲啞笑。
阮阮現下怕是滿肚子的怨氣。
“你先退下吧,我進去看看。”
“是。”
陸癸剛掀開門簾,探身進去。
一道虛弱的女聲傳來:
“我不是說了我不吃么。拿走!全都給我拿走!”
“娘子怎的發了這么大的脾氣。那些東西若是不愛吃不吃也罷。我給娘子帶回來了襄州特有的紅棗桂花藕粉,可要嘗嘗?”
陸癸提著包裝的精美的食盒坐在了床邊。
“不吃。你給我滾出去。”
顧阮聽到陸癸的聲音就來氣。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縮在了床角。
下一秒,陸癸脫了衣裳上床緊緊地貼著顧阮。
“娘子忘了昨夜......”
“陸癸,誰允許你上床的?你給我下去!”
顧阮想要掙脫,奈何渾身無力。
她癱軟在床上,腦海里不由得回憶起了昨夜的場景。
因為她的一句休夫,這男人跟瘋狗似的一直咬她。
昨夜她自己都不知道喊了多少聲夫君。
關鍵是喊了夫君,他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昨兒個當真是哭鬧了一晚上,現在嗓子都是啞的。
這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陸癸!
“可是,娘子昨夜還喊我夫君,今日就趕我下床。阮阮未免也太無情了些。怎能用完就把我甩開?”
陸癸將軟綿綿的手攥在手心里。
看著少女裸露出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眸色微暗。
顧阮一轉身就對上了少年那雙藏著欲的眼眸。
她嚇得身子一顫,昨夜的觸感再次涌上心頭。
“陸,陸癸,你,你......”
“我怎么了?”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娘子是還想......”
“我不想。”
“那阮阮吃些東西?嗯?”
陸癸將食盒提了上來。
顧阮白了他一眼,聲音清冷:“我不吃。我才不吃你的東西。”
“這是用公主的銀子買的。奴才就是個跑腿的。”
陸癸將食盒拆開,桂花的清香撲鼻而來。
顧阮有些心動。
可一想到陸癸昨日的事,她掀起被子將自己捂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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