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躲我躲夠了?”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顧阮這才發現周圍全是尸體,這狹窄的暗巷可以說是血流成河,尸體堆成山都不為過。
陸癸這樣強大的實力,真的需要她這樣尊貴又柔弱的人來拯救么?
很顯然是不需要的。
那系統就是比人販子還要可惡的東西!
成天欺騙她到陸癸這兒來受欺辱。
以后那個人工智障說的話,她一個字也不會信的
躲在顧阮識海里的某個統子更加心虛了。
或許很長一段時間她真的都不能露面助攻。
嗚嗚嗚,她明明是天下第一事業心統子。
宿主大人竟然這么形容她,她真的很難過。
陸癸見顧阮沒說話。
他將她抵在墻壁上,彎下腰再次落下一個吻。
漫天花火綻放于夜空之中,無數孔明燈緩緩升起點綴在絢爛煙火。
顧阮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被陸癸親的腿軟。
她雪白的藕臂無力地攀附著男人的肩膀,只能將身體所有的重量倚靠在他的身上。
良久,陸癸微微抬頭與那雙倒映著燈火的眼眸四目相對。
“阮阮還要不理我么?”
他雙手撐著墻,將嬌弱的少女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的保護圈內。
“你應該尊稱我一聲昭華郡主。你敢直呼本郡主名諱,陸癸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虧我......”
吻再次落下。
靈敏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吻一次次被加深。
耳畔全是煙火炸開的聲音。
顧阮不由得雙眼迷離。
許久,陸癸再次起身。
“阮阮,之前答應招我為贅婿的,可還算話?”
“你無恥!你就是強迫本郡主!等本郡主回去了就要告訴舅舅,讓舅舅把你殺了!”
顧阮要被氣哭了。
這個男人動不動就要吻她。
那以后會不會動不動就要和她生孩子?
“阮阮才是小沒良心的。玩了我的人,還不對我負責。明明答應我要來娶我為夫婿,卻對我如此狠心。阮阮比那些負心漢還要涼薄和冷漠。”
說著,白凈的少年郎已經開始往下掉著眼淚珠子。
他眼眶微紅,漂亮的雙目里掩藏著顧阮看不懂的瘋狂與極端。
只是美人落淚總是美的。
再配上這一場盛世煙火,更是讓人覺得陸癸我見猶憐。
顧阮被陸癸這套強盜邏輯說的微愣。
她真的有這么過分么?
明明她也是第一次,兩個人都不吃虧啊......
“我那是意亂情迷之下做出的舉動。你我并非真心相愛,若是強行在一起,只能徒增煩惱。”
頂著陸癸愈來愈嗜血的雙眸,顧阮的聲音小的可憐。
她昭華郡主何時這么憋屈過?
當初答應那個人工智障的請求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阮阮說是意亂情迷之下的舉動?包括在情動之時喊我的名字也是意亂情迷?那阮阮為何要喊我哥哥?為何又要拉著我說要給我生孩子?為何又要主動與我歡愛?難道那些話也是騙人的么?”
幾乎壓抑不住內心沖動與黑暗的男人緊緊地攥著少女的肩膀。
他聲聲質問讓顧阮目瞪口呆。
她,她何曾說過這些污人耳朵的話?
可是看著陸癸認真又堅定的眼神,她又隱隱地覺得有幾分真實。
莫非她真的說過這些污穢言語?
顧阮欲哭無淚。
對于楚衍和楚家的怨恨更上一層樓。
“你,你就當全是假的。我說的都是些騙你的話。之前說要招你為贅婿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顧阮難得說話磕磕絆絆。
可看著男人一副被人拋棄了的模樣,她又有些不忍心。
很快,陸癸淚水洶涌而出,哭得凄慘又可憐。
“我明白阮阮的意思了。阮阮就是與那些薄情寡義的負心郎一般,要了我的貞潔便想一走了之不再負責是么?阮阮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大傻子?我是不是天下第一大蠢貨?阮阮之前說的話我全信了。我果然是全天下最蠢的傻子。”
一句又一句的哭訴傳入耳朵,顧阮內心的愧疚幾乎要溢了出來。
那些明明是女子才會說出的話,為何陸癸一個男子卻學的十足十的像?
但頂著這張無辜又柔弱的臉,她還是抑制不住的心疼。
難怪那些薄情寡義的負心郎都喜歡這些嬌滴滴的女子,換她她也忍不住心疼啊。
陸癸這模樣多招人疼啊。
有這樣一個夫婿在家里哄著她,好像也還不錯。
“那,那本郡主為你負責便是。你快別哭了。”
陸癸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他連連搖頭,聲聲哭訴:
“阮阮是小騙子,我不信你的話。阮阮指不定是想玩玩我,再把我一腳踢開。沒回長安城時,阮阮答應要同我在一起,回了長安城便開始躲著我。剛剛還說都是假話,還說是權宜之計,現在又說要負責,阮阮當真是騙子。”
“本郡主沒有這樣的想法。這一次真的是認真的。”
顧阮亮晶晶的桃花眼滿是認真。
陸癸哭泣稍止,愣愣地望著比他矮許多的嬌小美人。
原本滿是崩潰與悲戚的雙眸漸漸的被欣喜和激動所取代。
“真的?”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爍著點點希冀。
顧阮輕點頭。
她本也是打算要將陸癸抬進門的,只是還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罷了。
既然收了他的錢,她自然也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
“那阮阮打算何時與我成親?又打算何時與皇上說這件事?”
有了前車之鑒,陸癸窮追著依依不舍。
“春闈結束可好?或者是新年宴會之際也可。”
“那我便姑且再信阮阮一次。只是這一次阮阮真的不會再騙我了么?”
陸癸還是有些不安心。
他抓著少女的肩膀,忍不住想要在烙印幾個吻。
礙于顧阮會躲著他,他最終還是生生忍住了這個念頭。
“你若是不信,那本郡主也沒有什么辦法。”
“阮阮就不能哄哄我么?我真的很怕阮阮要了我的貞潔之后又不要我。阮阮會拋棄我么?”
陸癸垂下頭,輕輕地蹭著女人的臉頰宛若一只可憐又委屈的小狗狗。
顧阮聽的煩躁不已。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會拋棄你的。今年新年宴會之上,我就和舅舅提及此事,可好?”
“好。”
陸癸心終于落進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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