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開局推演,美利堅大亨 > 第39章 偏要強求
  他一層一層剝開少女的衣衫,露出了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

  郡主皮膚被養的很好,雪白又晶瑩剔透。

  只是稍稍用力就會在上面留下屬于他的印跡。

  再往下看去,顧阮纖瘦,楊柳細腰不堪盈盈一握卻并非骨瘦如柴。

  他雙手攀上玉峰,又輕吻著嫣紅的唇瓣。

  馬車內空氣愈發灼熱,陸癸再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吻的愈發兇狠。

  無窮無盡的欲宛若春風吹又生的野草燃不盡,反而更加旺盛。

  顧阮于他而言是瑩瑩皎月般璀璨矚目,更是似高高在上的神祇不可褻瀆。

  而今皎月在懷,他只想將她的月華私藏并獨享。

  離顧府還有半炷香的路程,他才戀戀不舍地起身將顧阮的衣裳重新穿戴好,隨后又縮回馬車角落處。

  等顧阮醒來時,馬車已經行駛至長安城鬧市。

  她艱難地坐起來,發現褻衣濕濕黏黏,很是不自在。

  想起剛剛做的那個夢,她不禁臉紅了大半。

  為何這個夢如此真實,宛若身臨其境一般。

  夢中的男蛇妖,除了書中所寫的最后一步,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

  她本是反抗了的,卻被禁錮地更狠,只能暈暈乎乎地承受著。

  越到后面,那男蛇妖就跟瘋了似的拉著她做些羞恥的事情。

  曾經小五給她的那幅春宮圖也被模仿了個大半。

  若不是夢中地方狹窄,只怕是要拉著她做些更過分的事。

  加上上次的那回,這前前后后她已經做了兩次夢,還都是被蛇妖纏著。

  莫非,是因為她平日里看多了那些個下三流的話本子所以才做了這夢?

  等回去以后,她定是要把這些話本子全扔了,再不許出現在她的閨房里,省的污了她的眼睛。

  當著陸癸的面,做這種少女懷春的夢,臉真是都要丟到滕國了。

  想到適才一直在夢中小聲嚶嚀著,她忽然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陸癸。

  “本郡主睡覺的時候,沒有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吧?”

  正回味著銷魂滋味的陸癸猛地抬頭,恰巧就望見了少女雪白脖頸處被他吸出來的紅印子。

  當時一個沒忍住,竟留在了這么顯眼的位置。

  真該死,他又想親她。

  陸癸掩飾住眸中強烈的欲和燃不盡的火,表現得又乖又蠢:

  “沒有。郡主睡得很沉。”

  顧阮放了心。

  不過日后她絕不會再與陸癸同坐一輛馬車。

  現下他救了皇上,身份和地位都水漲船高,不需要她如此時時刻刻精心地看護著。

  即使不跟著她出行,想來也沒人敢怠慢和欺凌他。

  若是下次再當著陸癸做這種夢,又不小心夢囈出了聲,那她還沒回府時都可以考慮考慮投哪一個湖不會那么痛苦。

  顧阮還是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夢里的場景和感覺實在是過于深刻,直到現在還盤旋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陸癸指不定是為了保住她的顏面誆她的。

  “系統,我剛剛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么?”

  看到了全過程的系統默了。

  反派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做出這種畜生事情,也是在意料之中。

  若全盤告訴宿主,那顧阮豈不是得鬧翻天。

  鬧到最后陸癸這條狗命肯定沒了,指不定今天晚上就得被宿主的侍女凌遲處死。

  正所謂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必要的。

  所以,為了任務,她只能舍宿主保反派。

  “沒有。你睡得好著呢。”

  系統聲音有點虛。

  畢竟做的是虧心事,她還沒有煉造出爐火純青的撒謊技巧來欺騙宿主。

  顧阮不疑有他,徹底寬心。

  她看著角落里乖巧的少年,聲音平淡:

  “陸癸,爹爹生前就給你買了馬車。那馬車一直空置著,你日后出行就用那個吧。以后也不需要事事都同我一起。”

  陸癸暗自攥緊雙拳,氣的恨不得立即封上小姑娘的唇。

  若是不能和阮阮在一起,那還有什么意思?

  但他面上不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無辜委屈的姿態。

  “好。郡主不同我坐一輛馬車是因為嫌棄我么?嫌棄我不吉利,嫌棄我晦氣,會影響到郡主的氣運。沒關系的,我一個人坐一輛馬車便是。”

  顧阮聽到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高昂著頭,雙手抱胸,語氣咄咄逼人:

  “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我雖然確實很嫌棄你,但也不是這個原因。你我畢竟無血緣關系,現下舅舅有意給你提身份,我不必再像之前一般時時護著你。男女同車,難免會傳出一些言論,你陸癸沒什么名譽,可本郡主還要清譽。”

  陸癸垂下頭,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后縮在陰暗角落里獨自一人默默掉著眼淚珠子。

  似是為了避免被顧阮發現遭人嫌惡,他還特意倔強地將臉對向窗外。

  淚珠一顆一顆墜落發出“滴答”的聲響,在這轆轆馬車聲中仍舊格外明顯。

  顧阮看著少年脆弱又故作堅強的樣子,還是不可抑制地心軟了。

  陸癸出生就被拋棄在荒山野嶺,若不是舅舅把他抱回來,陸府都不愿意要他。

  后來雖生活在陸府,但他在陸府卻過得連一個下人也不如,十三歲之時再次被陸家趕出家門。爹爹好心收養他,沒讓他落得個流落街頭做一個人人厭棄的乞丐的下場。

  他這樣糟糕又艱難的經歷,再敏感自卑也是正常的。

  愛哭就愛哭吧。

  只要愿意給云夢綢,就是她的好義兄。

  顧阮拿出帕子,丟在了陸癸懷里。

  “你別哭了。我也是顧忌你我二人的名聲和清譽。同一輛車難免會被人說閑話,即使我們是義兄妹。世人愛言語,但能少一點是非,就少一點。以后你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我這個做義妹的自然是要注意和約束自己的行為的,總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人吧。”

  陸癸忽然抬起頭,與少女四目相對。

  他眼眶微紅,卻閃爍著堅定與虔誠,仿若挺立在霜雪中孤傲的紅梅一般,有著不畏風雪的堅挺的同時也懷揣著自己的信念:

  “我可以一輩子不娶妻。”

  顧阮微怔。

  想到狩獵場時陸癸偷窺宋姐姐和江楓時的場景,她也稍稍能理解。

  或許是陸癸深情,弱水三千只取宋姐姐這一瓢。

  但宋姐姐與江楓情投意合,情根深種,他已然沒有半分可能,倒還不如一輩子不娶。

  自以為理解了一切的顧阮更是心疼了。

  “你也得看開些。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就算了。再者說你二月份若是考取功名,何愁不能娶高門高戶的富家千金?”

  “強求來的也不打緊,只要是我的就好。”

  陸癸難得沒有帶上哭腔,但認真的態度卻把顧阮嚇了一大跳。

  情愛一事即使不講究恩愛兩不疑,也要考慮父母之言,怎么能靠強迫呢?

  強求來的終究是得不到幸福的。

  前人之事歷歷在目,后人怎可再效仿悲劇?

  “陸癸,花開花落自有定數。你若是胡來,也不怕花兒提前凋零,留的個紅顏薄命的下場。這樣強求得來的,又有什么意思。緣分自有天定。”

  陸癸沉默良久。

  他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地掐著大腿上的軟肉。

  所以這就是郡主的態度么?

  若他偏要強來呢?

  郡主是不是就要用這套說辭讓他放棄他那些骯臟、卑劣的想法?

  絕無可能。

  他給過機會了,是顧阮自己要闖進來的。

  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松手。

  昭華郡主,只能是他陸癸的妻。

  “郡主說得對。我怎舍得看花兒提前凋零,有些東西確實不能強求。”

  陸癸語氣柔和,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樣。

  顧阮欣慰地點點頭。

  陸癸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她不希望看到他插入宋姐姐和江楓之間破壞二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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