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層一層剝開少女的衣衫,露出了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
郡主皮膚被養的很好,雪白又晶瑩剔透。
只是稍稍用力就會在上面留下屬于他的印跡。
再往下看去,顧阮纖瘦,楊柳細腰不堪盈盈一握卻并非骨瘦如柴。
他雙手攀上玉峰,又輕吻著嫣紅的唇瓣。
馬車內空氣愈發灼熱,陸癸再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吻的愈發兇狠。
無窮無盡的欲宛若春風吹又生的野草燃不盡,反而更加旺盛。
顧阮于他而言是瑩瑩皎月般璀璨矚目,更是似高高在上的神祇不可褻瀆。
而今皎月在懷,他只想將她的月華私藏并獨享。
離顧府還有半炷香的路程,他才戀戀不舍地起身將顧阮的衣裳重新穿戴好,隨后又縮回馬車角落處。
等顧阮醒來時,馬車已經行駛至長安城鬧市。
她艱難地坐起來,發現褻衣濕濕黏黏,很是不自在。
想起剛剛做的那個夢,她不禁臉紅了大半。
為何這個夢如此真實,宛若身臨其境一般。
夢中的男蛇妖,除了書中所寫的最后一步,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
她本是反抗了的,卻被禁錮地更狠,只能暈暈乎乎地承受著。
越到后面,那男蛇妖就跟瘋了似的拉著她做些羞恥的事情。
曾經小五給她的那幅春宮圖也被模仿了個大半。
若不是夢中地方狹窄,只怕是要拉著她做些更過分的事。
加上上次的那回,這前前后后她已經做了兩次夢,還都是被蛇妖纏著。
莫非,是因為她平日里看多了那些個下三流的話本子所以才做了這夢?
等回去以后,她定是要把這些話本子全扔了,再不許出現在她的閨房里,省的污了她的眼睛。
當著陸癸的面,做這種少女懷春的夢,臉真是都要丟到滕國了。
想到適才一直在夢中小聲嚶嚀著,她忽然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陸癸。
“本郡主睡覺的時候,沒有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吧?”
正回味著銷魂滋味的陸癸猛地抬頭,恰巧就望見了少女雪白脖頸處被他吸出來的紅印子。
當時一個沒忍住,竟留在了這么顯眼的位置。
真該死,他又想親她。
陸癸掩飾住眸中強烈的欲和燃不盡的火,表現得又乖又蠢:
“沒有。郡主睡得很沉。”
顧阮放了心。
不過日后她絕不會再與陸癸同坐一輛馬車。
現下他救了皇上,身份和地位都水漲船高,不需要她如此時時刻刻精心地看護著。
即使不跟著她出行,想來也沒人敢怠慢和欺凌他。
若是下次再當著陸癸做這種夢,又不小心夢囈出了聲,那她還沒回府時都可以考慮考慮投哪一個湖不會那么痛苦。
顧阮還是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夢里的場景和感覺實在是過于深刻,直到現在還盤旋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陸癸指不定是為了保住她的顏面誆她的。
“系統,我剛剛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么?”
看到了全過程的系統默了。
反派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做出這種畜生事情,也是在意料之中。
若全盤告訴宿主,那顧阮豈不是得鬧翻天。
鬧到最后陸癸這條狗命肯定沒了,指不定今天晚上就得被宿主的侍女凌遲處死。
正所謂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必要的。
所以,為了任務,她只能舍宿主保反派。
“沒有。你睡得好著呢。”
系統聲音有點虛。
畢竟做的是虧心事,她還沒有煉造出爐火純青的撒謊技巧來欺騙宿主。
顧阮不疑有他,徹底寬心。
她看著角落里乖巧的少年,聲音平淡:
“陸癸,爹爹生前就給你買了馬車。那馬車一直空置著,你日后出行就用那個吧。以后也不需要事事都同我一起。”
陸癸暗自攥緊雙拳,氣的恨不得立即封上小姑娘的唇。
若是不能和阮阮在一起,那還有什么意思?
但他面上不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無辜委屈的姿態。
“好。郡主不同我坐一輛馬車是因為嫌棄我么?嫌棄我不吉利,嫌棄我晦氣,會影響到郡主的氣運。沒關系的,我一個人坐一輛馬車便是。”
顧阮聽到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高昂著頭,雙手抱胸,語氣咄咄逼人:
“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我雖然確實很嫌棄你,但也不是這個原因。你我畢竟無血緣關系,現下舅舅有意給你提身份,我不必再像之前一般時時護著你。男女同車,難免會傳出一些言論,你陸癸沒什么名譽,可本郡主還要清譽。”
陸癸垂下頭,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后縮在陰暗角落里獨自一人默默掉著眼淚珠子。
似是為了避免被顧阮發現遭人嫌惡,他還特意倔強地將臉對向窗外。
淚珠一顆一顆墜落發出“滴答”的聲響,在這轆轆馬車聲中仍舊格外明顯。
顧阮看著少年脆弱又故作堅強的樣子,還是不可抑制地心軟了。
陸癸出生就被拋棄在荒山野嶺,若不是舅舅把他抱回來,陸府都不愿意要他。
后來雖生活在陸府,但他在陸府卻過得連一個下人也不如,十三歲之時再次被陸家趕出家門。爹爹好心收養他,沒讓他落得個流落街頭做一個人人厭棄的乞丐的下場。
他這樣糟糕又艱難的經歷,再敏感自卑也是正常的。
愛哭就愛哭吧。
只要愿意給云夢綢,就是她的好義兄。
顧阮拿出帕子,丟在了陸癸懷里。
“你別哭了。我也是顧忌你我二人的名聲和清譽。同一輛車難免會被人說閑話,即使我們是義兄妹。世人愛言語,但能少一點是非,就少一點。以后你也是要娶妻生子的。我這個做義妹的自然是要注意和約束自己的行為的,總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人吧。”
陸癸忽然抬起頭,與少女四目相對。
他眼眶微紅,卻閃爍著堅定與虔誠,仿若挺立在霜雪中孤傲的紅梅一般,有著不畏風雪的堅挺的同時也懷揣著自己的信念:
“我可以一輩子不娶妻。”
顧阮微怔。
想到狩獵場時陸癸偷窺宋姐姐和江楓時的場景,她也稍稍能理解。
或許是陸癸深情,弱水三千只取宋姐姐這一瓢。
但宋姐姐與江楓情投意合,情根深種,他已然沒有半分可能,倒還不如一輩子不娶。
自以為理解了一切的顧阮更是心疼了。
“你也得看開些。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就算了。再者說你二月份若是考取功名,何愁不能娶高門高戶的富家千金?”
“強求來的也不打緊,只要是我的就好。”
陸癸難得沒有帶上哭腔,但認真的態度卻把顧阮嚇了一大跳。
情愛一事即使不講究恩愛兩不疑,也要考慮父母之言,怎么能靠強迫呢?
強求來的終究是得不到幸福的。
前人之事歷歷在目,后人怎可再效仿悲劇?
“陸癸,花開花落自有定數。你若是胡來,也不怕花兒提前凋零,留的個紅顏薄命的下場。這樣強求得來的,又有什么意思。緣分自有天定。”
陸癸沉默良久。
他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地掐著大腿上的軟肉。
所以這就是郡主的態度么?
若他偏要強來呢?
郡主是不是就要用這套說辭讓他放棄他那些骯臟、卑劣的想法?
絕無可能。
他給過機會了,是顧阮自己要闖進來的。
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松手。
昭華郡主,只能是他陸癸的妻。
“郡主說得對。我怎舍得看花兒提前凋零,有些東西確實不能強求。”
陸癸語氣柔和,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樣。
顧阮欣慰地點點頭。
陸癸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她不希望看到他插入宋姐姐和江楓之間破壞二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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