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來了。”看到母親上門，程甜雪拉長著個臉，可是沒有一點高興的模樣。
“你這是什么態度，不歡迎我來是嗎？”程母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這看到女兒這個態度，試問一下火氣能不爆炸嗎，“跟你爸一個德性，你們父女倆今天就是故意要把我給氣死，這樣你們才高興。”
“媽，你跟我爸吵架，想找人撒火那是你的事，但別撒到我頭上來，”話說著，程甜雪就轉身往屋內走去，來到椅子上坐下，“呵！這嫁了人就是不一樣。”
“以前沒嫁人的時候，你就算再怎么跟我爸吵架，也不會把火撒在我身上。”
“現在好了，我嫁人了，在你心里就完全沒地位了是不是，這跟我爸吵架還專門跑到我婆家來，打算把火全撒在我身上。”
“媽，”程甜雪冷眼看著也已經走進屋內，坐在她對面的母親，“我可不是什么軟柿子，你用在程春丫身上的那一套，對我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我勸你最好在我沒發火的時候趕緊走，不然……”
“不然怎么樣，”程母忍不住落淚起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你現在怎么能這樣對我。”
“嗚嗚！我這到底是什么命啊！一個個的都想氣死我，你爸是那副德行，你也是這樣的一副德性，你們父女倆就是見不得我好，不把我給氣死就是不甘心。”
“是是是，我就是這副德性，你就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程甜雪發火說道，“你還好意思哭，我被你給推進劉家這個火坑，都沒有哭了，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還好意思跑到我面前來哭。”
“小雪，你現在怎么變成這副樣子？”程母憤恨看著女兒，“劉家怎么就是火坑了，你也不想想你的情況，難道我就不想讓你嫁給條件好一點的男人嗎？”
“不過這說來說去都怪你奶奶那個老東西，”程母咬牙切齒起來，“這但凡她心里還有一點你這個孫女，你也不至于嫁給劉明宣那樣哪哪都上不了臺面的男人。”
“我告訴你，你奶奶改嫁了，嫁的還是一個部隊的首長，人家現在可是首長夫人。”
“可她死老東西倒好，成了首長夫人后就只顧著程春丫那個大孫女，完全一點都不替你這個小孫女考慮。”
“我可是聽你爸說了，程春丫再嫁的那個男人，可也是個官位不低的。”
“要是早知道你奶奶有這個運道的話，當初就應該把你也送回老家去，那樣的話，程春丫的好姻緣指不定就落到你身上，哪輪得到她死丫頭。”
程甜雪眉頭緊鎖：“媽，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說胡話。”
不怪程甜雪會這樣說，畢竟奶奶都多大年紀的人了，怎么可能還能有人要，而且還是嫁給了一個首長。
“我怎么可能會是在說胡話，”程母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怒火，才繼續說道，“這要不是今天在百貨商場碰到你奶奶和程春丫那個死丫頭。”
“不然我估計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知道原來你奶奶改嫁了，而且還嫁給一個首長。”
“而這不是我最生氣的地方，最讓我生氣的地方是你爸，”程母胸口又起伏了起來，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爸肯定早就知道你奶奶改嫁的事。”
“可他倒好，這么重要的事竟然給瞞得嚴嚴實實的，如果他沒有瞞你奶奶改嫁的事，那我會勸你嫁給劉明宣那樣哪哪都上不了臺面的男人嗎？”
“喲！這是在罵我兒子是不是，”就在這時，劉母出現在門口，“親家母，沒你這樣埋汰人的吧！”
“要是覺得我兒子哪哪都上不了臺面，配不上你女兒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那你們家干嘛還要同意把女兒嫁到我們家來。”
程母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不過隨即就把臉拉了下來：“怎么著，難道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你自己說看看，你兒子到底哪一方面上得了臺面。”
“無論是身高樣貌還是工作，又或者是學歷，你自己說說，你兒子哪一方面拿的出手？”
“我告訴你，你也別太不知好歹了，這要不是我女兒受她姐姐的連累，名聲被她姐姐給搞臭了，不然就你兒子那樣的玩意，給我女兒提鞋都不配。”
“哼！還想娶我女兒，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呵呵！”劉母冷笑說道，“見過給自己洗白的，但還沒有見過這么離譜的洗白方法，你也不去外面打聽打聽，看看別人是怎么議論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兒？”
“在部隊醫院做出那么不要臉的事情，聽說都把衣服脫光了，這要不是有人忽然出現，不然你女兒耍流氓還就要成功了。”
“怎么著，難道你小女兒脫光衣服要對人家醫生耍流氓，這也是你大女兒給害的。”
“呸！”劉母雙手叉腰起來，“不要臉的婊子，真是有什么樣的女兒就有什么樣的媽，我說親家母，你該不會給我那親家公，早就不知道戴了幾頂的綠帽子了吧！”
“指不定你幾個孩子，也不全部是我那親家公的孩子，特別是她程甜雪，指不定是你哪個奸夫的種呢？”
“你說夠了沒有，”這下不用程母發火，程甜雪就直接發火了，“我和我媽再怎么不要臉，也沒有你兒子不要臉。”
“不要臉的狗東西……”
“不對，應該說是不要臉的畜牲，也就只有是畜牲，才會都喜歡公的，男人喜歡男人？”
“媽呀！這程甜雪到底在說什么啊！”劉家動靜這么大，自然引來了左右鄰居看熱鬧，“什么男人喜歡男人，程甜雪的意思是在說劉明宣喜歡男人嗎？”
“得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呀？”有人撇撇嘴說道，“男人怎么可能會喜歡男人呢？就程甜雪那樣的女人，她說的話那是能相信的嗎？”
劉母本來內心還有點慌，可聽了這話后，頓時就不心慌了：“哎呦喂！我沒辦法活了，我們老劉家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娶了這么樣個媳婦進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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