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比利蓋飯如此激動，徐山卻是心里暗暗好笑。
這一切可不都是你們研究出來的系統帶給大家的感受嗎？
個人電腦發明出來之后，為什么一開始沒有那么普及，其實說白了有兩個因素。
第一個因素是個人電腦昂貴的價格。
第二個就是個人電腦的入門門檻，實在有點高。
塔國這邊的情況徐山不清楚，國內的情況，徐山還是知道一些的。
別說八十年代了，到九十年代未的時候，還特別流行微機培訓呢。
而這種培訓的內容，無非就是打字，還有DOS指令，因為當時“窗口”系統還沒有在國內普及。
因此在那年代一提計算機，就是無比高大上。
徐山感觸最深的，還是來自一段相聲大師的相聲，當中提到一段關于計算機的內容，說計算機說白了就是程序跟儲存，這就跟腌白菜一般，腌白菜也要程序，也要儲存。
所以由于時代的限制，哪怕是比利蓋飯這樣的技術大牛，也看不到未來的走向，需要在一點點的摸索之中，才能找得到方向。
一頓飯吃下來，雙方卻還沒有談及合作的問題，事實上徐山看來這一切都已經搞定了。
因為比利蓋飯已經不止一次邀請徐山加入他們的團隊了，希望跟徐山一起合伙把那些徐山所說的方向都給搞出來。
這么信任自然不是花多少錢能買到的。
于是最終在雙方都留下名片之后，滿意地離開了熊貓飯店。
離開熊貓飯店的時候，老墨問徐山道：“徐，你們談得這么開心，為什么不直接就簽合同呢。”
“老墨，你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我其實也想跟他們立刻就簽合同啊，可是問題是咱們手上暫時沒有太多的錢，而要是錢出少了，到時候那MBI公司的人再出錢多一些，無論我們談得多開心，最終不也得體現在錢上面嗎？“
“咦，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這個層面。”
老墨沒有反駁徐山，他也知道這就是資本舉義世界的規則，無論你有多好的關系，都未見得敵得過對方呼呼砸錢。
有一句話叫做沒有砸錢辦不到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砸錢砸得還不夠。
徐山正是這么認為的。
因此他很明智地選擇了暫時不談合作，彼此先留個好印象就行了。
接下來他跟著老墨去了史密斯酒莊。
史密斯酒莊那里，美酒不少，徐山打開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品嘗了一下，卻是覺得實在不合口味。
便又將這酒給封了回去。
倒是這酒莊請來的臨時廚子，烤的肋排十分美味，讓徐山印象很深。
他與老墨相對而坐，一起品嘗著這烤肋排。
徐山的刀叉使得也相當不錯，他優雅地切下一小塊肉叉進嘴里，吃完之后用餐巾擦擦嘴：“老墨，你之前說想做雜志，不知道你有什么意向嗎？”
一聽徐山這么問，老墨也來了精神：“我聽史密斯說，你在東方大國也是做雜志的，咱們應該是同行，事實上我是打算收購一份雜志來自己運營。但是剛才你也說了，這個世界一切都靠錢說話。現在我看上的雜志，還是太貴了一些，我的錢遠遠不夠將它買下來的。”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打算自己創辦一本雜志，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要創辦什么樣的雜志。所以我希望聽一聽你的建議。”
如果說在國內做雜志，徐山是絕對有發言權的，可是這是燈塔國。
塔國自有國情在此。
他也不知道塔國的國情，更不知道要辦什么雜志。
于是他便問道：“老墨你可知道布朗森？維珍的老板？”
“我當然知道，他之前就是做雜志起家的，然后做了十年的唱片，最近聽說他打算創辦一個航空公司，很多人都不怎么看好他的公司呢。”
“哦？維珍航空也要開始創立了嗎？他們的股票啥時候發行？”
徐山這一問，老墨馬上就明白了：“你是說維珍航空的股票也值得入手？”
“當然值得，不過還是不如咱們現在手上的這支股票。如果手上還有一些閑錢的話倒是可以投資，但是現在手上沒錢，也就作罷。我接著說回維珍老板，他能靠著做地下雜志牟利，主要是內容刺激，能拉來贊助。所以我覺得，咱們也可以做一本靠著給別人做廣告而活的雜志。”
“靠給別人做廣告，全是廣告的雜志嗎？”
“如果是那樣，肯定沒有多少人會看的，我的意思是，以廣告為主體，只要選對了客戶群體，做一本廣告雜志，其實也可以賺不少的錢，一步步積累吧。”
徐山所說的這種雜志，叫做DM雜志，事實上在后世也并不新鮮，在雜志之中加入一些廣告，一些有用的信息，免費發放給客戶，靠的就是廣告收入。
雖然說老墨在后世是內容方面的大佬，但是這不是起步階段嘛，想原始積累，不得不走尋常路嗎？要是你照著別人走爛了的老路走，能賺到錢那才叫怪事呢。
老墨明顯很感興趣：“詳細說說這廣告雜志的事情。”
“其實廣告雜志很簡單的，比如說咱們專門做一本汽車廣告的雜志，投給那些想要買車的客戶，是不是可以增加他們的購買欲望，然后咱們從汽車公司那里拿錢。這個商業邏輯你應該理念吧？”
“這個我當然理解，可是咱們也得選一個方向啊。你說選什么方向合適呢？”
“運動品牌吧。”徐山想了想說道，“正好史密斯那邊有資源，咱們可以從他的阿耐迪克那里拉贊助，同時也可以做一些自己的品牌，另外還有一些運動產品，都可以加入到咱們的廣告雜志當中來。最好是咱們能跟產家談好折扣，讓那些通過雜志去找產家買東西的客戶，都享受更低的折扣。”
老墨聽著徐山的規劃，兩眼漸漸放光，他一心想做雜志，但是卻從來沒想過雜志還可以這么做。當然了，要是在國內，目前的人們還無法接受這種廣告雜志的，可是現在這是在萬惡的資本舉義國家，他們金錢至上，所以老墨也是一點就透，立刻贊同了徐山的想法，打算做一本廣告雜志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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