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這個代號有點意思。對了，她主動留下來是為了哪般呢？”
“對岸跟燈塔國一直勾勾搭搭，建國之前就是這種關系，對岸一直都心甘情愿賣掉國家的利益，給燈塔國人當狗，跑到對岸也是一樣，心心念念想借燈塔的力量復國，說真的，你別看我也是對岸的潛伏者，不過我也明白，就對岸那些人這種操性，他們是沒任何勝算的。”
“所以你覺得這個代號叫杜鵑的人，有可能不僅僅是對岸的間諜，還有可能是燈塔國的間諜？”
“具體是不是我也不能確定，但是每一年杜鵑能拿到的錢，那可絕對不在少數，不僅有對岸的，也有燈塔國給的，她拿這些錢，一方面是培養我們平天神國的人，一方面也培養那一支殺手隊伍，也就是谷字的那六人管理的殺手組織。遠的不說，咱就說她組織的三次炒花，也不知道賺了多少錢。”
“也許你的消息比較落后，不知道她最近一次炒花可是虧了，而且還是虧到了姥姥家那種。”
“啊？第三次虧了？我說為什么谷六原本在我們這里活動，突然就被召集到東北過去了呢，原來不是為了替別人平事，這是為了替自己平事啊。”
“你認識谷六？”
“我當然認識，谷六其實一直是我中州省的人，年紀挺輕的，擺說他原來是一名武僧，練武的資質那是相當的強，十幾歲就在他們那批武僧之中無敵手了。
而且他的人長得也帥氣，很受師兄弟還有師父的喜歡，結果有一天，這谷六卻是犯了戒，他竟然將一位女香客給拖到偏僻的地方給非禮了，完事之后還害怕自己暴露，直接將她推下山崖。
結果這女香客也是命大，竟然沒有死，被救上來指認了谷六。
谷六一時間身敗名裂，不得不逃亡，后來被主人給看上了，把他召進了谷字隊伍，又請來許多高手指點他，甚至還讓他帶著一些人，遠趕赴倭島進行訓練。”
徐山皺起眉頭：“所以說你們這個主人杜鵑，說白了就是找一些罪犯，收留了他們，然后借他們的力量辦事的對吧？”
神一點頭：“就是這么回事，一般人也沒有那個本事去做什么大案子，對我們也沒有興趣，好好日子不過，跑過來投靠我們，他們肯定是干不出來這種傻事的。”
“你之前給你主人打的電話，電話號碼你有吧？”
“有是有的，但是我覺得主人肯定已經察覺了，就算我把電話號碼給你們，也沒是有什么用的。”
“拿來吧你，有用沒用也不是你判斷的。”
在徐山的催促之下，神一寫下來了一個電話號碼。
徐山立刻就讓人拿著過去打電話了，還真跟他說的一樣，電話打過去，卻是一個廠子傳達室的電話，這是一個臨州市郊的成衣廠的傳達室，那傳達室的老頭一口咬定他沒有往外打過電話，也沒有接過電話，并且也沒有人從他這里打出來過電話或者接電話。
至于這老頭有沒有說謊，徐山覺得只要以后回臨州，直接上廠子里去調查就可以一清二楚的。
至于這年代有沒有冒充電話號打電話的技術，徐山也是不知道。
審完了神一，徐山對外面的同志說道：“可以讓他們母子倆進來了。”
隨后雅文跟她兒子就走了進來，神一看到他們，就跟見了鬼一般，他無力地叫道：“你不講信用。”
徐山卻是一邊皮笑肉不笑：“是嗎？就像你沒有說實話一樣，我只不過也沒有說實話罷了。”
他看向那個雅文，這女人長得的確有點奇怪，不過可以知道，她的這身體應該是小時候得佝僂病導致的，臉還算長得不錯的，只不過她也不會打扮，披頭散發的，跟個女鬼差不多。
“要不然我把這里讓給你們，你們好好問問他？”徐山跟雅文商量道。
聽到這句話，神一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他拼命哀求：“同志，警官，千萬不要這樣啊。”
這時候雅文卻搖了搖頭：“我沒什么好問的，我只想讓他自己說清楚，他當初為什么拋下我們母子二人，只要說真話就行。”
她身邊的那個少年，也是點了點頭，只不過他的臉色平靜，似乎無喜無悲，只是唯自己母親的命令是從。
神一就仿佛泄氣皮球一般，他平來還想再隱瞞一些東西的，但是現在來看，好像并不可能了。
“好吧，我說，其實我并不是被雅文虐待，受不了才逃離的，而是雅文的父親，發現了我的秘密，他威脅我要上報，我一時情急，就失手殺了他。”
“所以我爹不是意外，而是你殺的對嗎？”雅文相當平靜，仿佛聽到的并不是她父親的死一般。
“我真的只是失手，我也是沒有辦法。”
“那我母親呢？難道你也是失手？”
“她，她倒不是，是她發現了你父親死亡的疑點，過來質問我，我一時情急，把她給殺了。”
“哼，你倒是挺會一時情急的啊。”雅文冷笑道。
“我真的是沒有辦法，雅文，我求你放過我吧，勇兒，你也幫我說句話，你這名字還是我起的呢。”
那個叫勇兒的少年，依舊古井無波地望著他：“你覺得你這么求我，會有什么效果嗎？你只會讓我感覺到惡心，讓我覺得自己不配在這個世界上。不過你放心，我一切都聽我媽的。”
神一只好接著求雅文。雅文卻是揮了揮手：“警官同志，人就交給你了，你接著審。我們就不摻和審訊的事情了，還有姓陸的，你給我老實一點，要是你有半句假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威脅，神一直接一個哆嗦：“你，也知道我的真姓名了？”
“你以為我爹我媽不會留后手給我的嗎？我只是丑，又不是傻，陸明彥，我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一聲，勇兒是我們老王家的后代，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去死，就別那么多其他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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