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山這么一說,吳迪不由撲哧一笑:“你終究還是在意我的啊,只不過你看我這等身手,難道還需要自保嗎?”
說著她突然伸手往徐山的肩膀上一點,徐山立刻就僵在那里。
又來了,這種感覺又來了。
“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點穴啊。”
“我一直都會啊,只不過這種本事,要不是在重要時刻,我是絕對不會使出來的。”
徐山一想倒也是,這種東西都是絕招,是保命的手段,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使的。
他看看吳迪,問道:“你這一招,我也能學嗎?”
吳迪卻是搖頭:“你又不修內功,這種本事需要會內功的人才能學的。至少十幾年的功底,才能勉強使出來吧。”
“那這一招叫什么名字?”
“葵花點穴手。”
徐山直接無語了。
好吧,看來電視里的也不盡是騙人的,這種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會有偷東西厲害,而且還會點穴的人。
要不是她姓吳,徐山都要以為她是白展堂的后人之類的呢。
可是那白展堂不就是一個虛構人物嗎,為什么這葵花點穴手卻是真實存在的呢?
實在有點迷啊。
吳迪替徐山解了穴,徐山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后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的身份并不能單獨辦案,我給你配一個助手吧,一個也懂功夫的家伙。”
“那敢情好,不過功夫跟功夫也是有差別的,我可不想要一個拖后腿的啊。”
吳迪雖然這么說,但是基本上的規矩他還是懂的,她不能拒絕徐山的安排,想參與進案子,她一個服裝店的股東,還是太勉強了些。
徐山帶著她來到了刑偵大樓。
這時候大家都已經回來了。
聚在了一起,正在對線索了,見到徐山進屋,大家都起立,對徐山表示尊重。
徐山抬手虛按,讓大家都坐回去,然后問道:“也不知道大家的進展如何了?”
“徐師,我們去找兇手的線索,基本上沒有任何進展,倒是找到了之前許多義虎殺人案的故事,但是這些都是村民嘴里的故事。還有一些村民甚至還告訴我們,早在二十多年前,的確發生過一起殺人案,而這殺人案已經破了。”李燕子向徐山匯報了一番。
這些內容徐山都是知道的。
自然也沒有覺得有什么新鮮的。
他又看向蘇婧:“你那一邊怎么樣了,有什么進展嗎?”
徐山的目光望著蘇婧,蘇婧卻是低頭不敢看向徐山:“徐師,我們這一邊也沒有什么像樣的進展,只能說吧,有了一點點的線索。那個受害者,我們現在從他的尸體上發現了一個牙齒印,這個陳舊性的作口,據林姐分析,完全就是一個被孩子咬傷才導致的。事情過去了這么多年了,這種陳舊性傷口也沒有特別的價值。”
“難道說村民之中就沒有那種手上有傷口的人嗎?這種被小孩子咬傷的人,應該不多見吧。”
“的確不多見,但是也不少見,而且現在的這些村民,手上有傷口,那都是平常的事情。一般他們手腳上受點傷,都不去醫院的,傷口上拿點火柴紙一貼,就讓它自自己愈合了,你說這種情況之下,哪一個老百姓會去關心別人手上的疤,那又不是臉上的。”
蘇婧的話讓徐山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還真是這樣的。
這年代的人們對自己的要求可沒有后世那么高,特別是男人們,都是糙老爺們,跟后世那些韓流娘炮可是完全不同的,所以的確沒有什么人會去關注別人手上的傷疤。
徐山也不能再批評大家了,只好說道:“還是仔細查查吧,總不至于一個大活人突然失蹤了都沒有人察覺吧。”
這時候吳迪卻是突然說話了:“那具尸體,現在在哪里呢,我能不能看看?”
徐山有點意外:“哦?你看看?難道你也會驗尸?”
吳迪搖頭:“我不會驗尸,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手上被小孩子咬傷的人。”
很快一沓照片就放在了吳迪的面前,吳迪凝眉看了一張又一張,最后無比確定地說道:“沒錯了,就是那個人。”
“你真的認識?”
“我認識,這個人是一個時妖,專門拐賣兒童的,手段十分惡劣,直接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搶孩子,據說他手上的那個咬傷,就是當初搶一個孩子的時候被那個孩子咬傷的。”
“哦?還有這等事,你快說說,這個人叫什么?”
“他應該叫杜東,就是龍水人,老家應該是龍水北鄉杜兌一帶,你們可以去北鄉查一查,說不定能查到什么線索。”
新八組的成員跟徐山聽完,皆是大喜。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想不到這個吳迪剛剛參與進來就找到了這么一條重要的線索。
“既然你能提供這么重要的線索,那么我就給你派個助手,輔助你去北鄉杜兌一帶去調查一下這個杜東吧。你們誰愿意跟吳迪配合?”
新八組的成員對于吳迪都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只停留在她是釵頭鳳的股東,徐山的朋友這一層面上的。結果現在吳迪要參與進來辦案,大家都有點詫異。
不過同時大家又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徐山的朋友,沒有一個是沒本事的,哪怕是陳厚高這種,也是身懷絕技。
于是大家都踴躍報名。
徐山卻是早就有了人選,目光掃過眾人之后落在了顧大海的身上:“就你了,你陪著吳迪一起去杜兌,不過你得以吳迪為主,你作為她的助手行動,有問題嗎?”
顧大海一個立正:“完全沒問題。”
然后他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帶著吳迪離開了會議室。
等他們一走,新八組剩下的成員就馬上對徐山表達了不滿:“徐師,你不能這么偏心眼吧,為什么要選顧大海?明明我更加合適吧。”
“就是,他一個男的陪著吳迪姐一起行動,多不方便啊,要不然你收回成命,讓我陪吳迪姐去吧。”
“徐師,你看我也挺好的,我查案不太行,可是當一個助手那是最最合適的了,還會開車還會拍照,你怎么就沒讓我跟著去呢?”
徐山被他們七嘴八舌一沖擊,腦瓜子也是嗡嗡的,他一瞪眼,訓斥道:“你們這些家伙沒事做了嗎?吳迪那邊頂多算是多了一條線索,暫且也不能說是確定了尸源。你們手上的工作該做還得做。案子不會自己破的,快快,能動起來。”
新八組的成員們一個個唉聲嘆氣,不過也只是表面上的,他們的執行力還是很強的,馬上就又開始投入工作去了。
徐山把方擁軍給叫了過來,這一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查出來到底是誰綁走了向勁柏跟向勁竹兄弟。
事實上徐山從蓮花寺回來的時候,這兩個兄弟就已經被放回家了,而且還是毫發無傷地被放了回來。并且他們兩個說并沒有任何人綁架了他們,他們只是上了一輛中巴車,被拉到了一個景區,在那里連吃帶玩的呆了大半天,又被人給送了回來。
至于他們為什么會跟著那些人走,是因為那些人是奉陸風的命令過來接他們的。
雖然說他們沒見到陸風,但是既然是陸風的朋友,又是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們當然就在那里享受起來了。
可是這件事情在徐山這里卻是透著詭異。
徐山自然知道這應該是那些時妖給搞出來的,可是這時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按理說死的人是時妖,而且身體又被皮字門給弄走了做了隱墨,他們應該直接找皮字門的人算賬才對,為什么又要節外生枝,綁走向家兄弟呢?
徐山實在有點弄不清楚這些時妖到底是怎么想的,估計這些時妖自己也沒有理清楚自己的犯罪邏輯。
因此徐山覺得,只要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一定就可以查到那真正的殺人兇手。
所以他跟方擁軍這就是去見了向家兄弟,想聽聽他們到底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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