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并不是什么動保主義者。
只不過對于這種殺害野生動物奪取它們身上器官賣錢的行為,卻也是深惡痛絕。
這些人為了錢,連臉都不要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么兇殘的事情。
你若是平常吃點肉,哪怕是吃點山貨,其實都不算什么,徐山至少還可以理解。
理解不代表贊同。
可是這種殘忍地拿動物器官來做藥的行為,徐山則是連理解都不能理解。
這時候蘇婧細心地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對了徐師,這些麂,這些東西,不應該是證物嗎?你這么拿出來,好像有點不合規矩吧。”
包老黑也覺得這不合規矩,但是他卻覺得哪怕徐山拿出來也無所謂。
現在蘇婧問起來,他也不好說什么。
徐山被蘇婧一問,也愣了一下。
的確這是個問題,他拿了這證物,而且還展示給蘇包兩個人,被他們找到了漏洞,哪怕他們現在還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可是這卻是破壞自己在他們的形象。
他這個神棍現在已經爐火純青了,所以哪怕只是一愣,并沒有露出局促的表情,而是很淡然地說道:“你們以為我拿這證物是要自己使用的嗎?”
“這東西有啥用啊?”
“啥用,也就是增強能力,讓人身體康復,非要說的話,還有治好小兒積食的作用。不過這東西可是不便宜,說起來一克差不多十克黃金的價格。這小瓶里差不多五十克,相當于一斤黃金的價格,你們就算吧,五百克黃金,每克差不多80塊的話,這就得是……”
包老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媽呀,這一小瓶豈不是得四十萬?”
蘇婧馬上糾正道:“你怎么算的,四萬塊。”
不過她也被這個價格給驚呆了,雖然說她是蘇家人,也算是見過錢的,可是蘇家為了十萬塊錢,就不惜逼死兩個人,那錢來得也不容易,哪比得上像現在這樣,只要一小瓶白色粉末就可以賺四萬。
“真的這么值錢?你該不是心動了吧。”
蘇婧對于徐山的人品還是挺信得過的,只不過她還是開了一個玩笑。
徐山一沉臉:“早知道我就應該帶李燕子過來,你這個人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包老黑也嚴肅地教訓蘇婧:“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的啊。”
“我知道,不過徐師你拿這么貴重的東西,難免會讓別人瞎想吧。別人也不知道你多有錢。”
徐山點了點頭:“你的擔憂我也的確有過,不過你們笨尋思一下,一件東西,要是沒有賣出去,沒有進行交易,它其實就沒有任何價值。這一點你們認同嗎?”
這就是簡單的經濟學內容,蘇婧跟包老黑也都能理解。
而且他們也馬上反應過來,問徐山說道:“你是打算找到賣家?”
“沒錯,一般這種東西,肯定是找好了賣家再行動的,不可能拿到市場上擺小攤去售賣的。所以我們只要從他們的行李里找到線索,再將那個賣家抓起來,至少也算是破獲一起販賣動物制品的大案了。”
“原來如此,不愧是徐師,還真是高瞻遠矚啊。”
蘇婧連忙拍起馬屁來。
徐山卻是虎著臉:“不然你以為呢?”
“我也是這么以為的,徐師你的人格高尚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這四萬塊錢在別人的眼里算錢,可是在你的眼里,估計也不算多少錢吧。”
徐山沒有接話,只是拿著這小瓶子研究起來。
這種稀奇的東西,到了后世,可是只存在于書本之上了,而且書本上記載的還是比這東西低一檔的獐寶。
這東西真有這么好的功效嗎?
徐山是不太相信的。
雖然他重生以來,感覺到這個世界跟自己原來的世界似是而非,好像還有一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存在著。說不定這東西真有什么神奇效果吧。
但是他還是愿意用科學來解釋這個世界,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也許并不是不科學,而是科學還沒有發展到可以解釋它們而已。
既然這樣的話,用科學的觀點來解釋,這麂寶又有什么作用呢?
突然他的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后世特別風靡的酸奶。
其實這酸奶也就是一種發酵之后的乳制品罷了,被商業包裝之后,卻變成了可以瘦身,可以長壽特別健康的飲品,還被很多追求健康的人極度追捧。
但是說到底,這酸奶當中也就是添加了一些菌類罷了,一些對人體有益的菌群。
而這麂寶就是從麂子的肚子里拿出來的,是它腸胃當中有益的菌群集合體?莫非這就是它能讓人身體健康的真正原因?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種藥材也不至于如此神化,好像就是曾經的酸奶或者奶酪棒之類的。
基于自己的推測,徐山打算找個機會弄一點點來實驗一下。不過這也不能當著這兩個家伙的面進行。
此時蘇婧無比較真地問道:“那要是咱們找不到他們的接頭人呢?”
是啊,這的確是個問題,要是找不到他們接頭人,找不到賣家,那現在這些東西,還真的有人買嗎?他們豈不是要撲個空?
“不至于,”徐山又拿出一副撲克牌來,“這撲克牌上就留著賣家的信息。你們先破解一下看看。”
包老黑跟蘇婧兩個人拿著撲克牌左看右看,卻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最后只好放棄,直接向徐山求助:“徐師,我們能力有限,你就替我們解解惑吧。”
徐山看著他們期待的樣子,卻是嘆了一口氣:“你們啊,要是一直依賴我,那永遠無法獨當一面。”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你們看這副撲克牌盒子上的生產地址。”
“這是冀省吳橋鎮的吳橋撲克,可是這又怎么了?”
“據我所知,吳橋號稱雜技之鄉,魔術之鄉,他們好像并不生產普通撲克吧。”
“倒也是,這撲克的名字也有點怪怪的,叫做神眼撲克,好像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其實就是魔術撲克,是可以人為做暗記的,事實上你們可以從背上的花紋區別,來看到這撲克牌面的信息。”
“啊?還帶這種效果的嗎?我怎么看不出來?”包老黑又仔細看了一遍,可是卻還是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徐山拿起一張撲克牌給解釋道:“表面上看,這撲克牌的背面花紋是一樣的,但是你們看上面的一些點,還有這種波浪線,以及邊上的花紋……這么說吧,它們每個都是不同的,利用點,波浪線,還有花紋來表示這張牌的花色,大小,熟悉這些規則的人,可以做到一目了然。”
徐山說到這里,將一張撲克牌給蓋了起來,然后隨手敲了兩下說道:“這應該是黑桃四。”
然后翻開讓兩人看,果然是黑桃四。
包蘇二人眼睛一亮,年輕人玩心重,立刻就拿著撲克牌考察起徐山來,徐山則是每張都說中,這才讓兩個人徹底相信了這一副是魔術撲克。
“可是就算這樣,你說那買家在撲克牌上留下了信號,又是怎么回事呢?”
“這就要說這副撲克被分成兩半說起了,其實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撲克,被我發現的時候,卻是分別在兩個人的行李箱當中的。這就很奇怪了,就算兩個人玩心重,出門帶撲克牌消磨時間,也不可能兩個人一共只帶一副撲克牌吧。
而他們兩個人帶的牌,一個人帶了大王跟紅色牌,一個人帶了小王跟黑色牌,你們覺得這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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