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至尊小神醫 > 第231章 火車站前氣勢磅礴,遠歸的戰士
  聽到春鳳這么霸氣的話。

  李揚呵呵一笑,她就是嘴勁大,真過個把小時就喊腰疼了。

  春鳳看李揚敢小覷自己,哼了一聲,隨后直接掀開了被子,翻身就是直接坐了過去……。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屋內春色無邊,透著讓人心跳加速的動靜,此起彼伏猶如海浪一波掀起一波,久久不息,真如同春鳳所言,她確實來了勁頭。

  到了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動靜才小了下來,薄薄的被子跌落在床尾,春鳳那具曼妙無比的豐腴身子,無力的癱在床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身上多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不過眼眸內卻泛著淡淡的春波,呢喃了一聲,翻著白眼看向李揚:“你這是鐵打的身子嗎?”

  “你先休息一會。”李揚呵呵一笑,大早上沒有練拳,一身力氣全發泄在她的身上,可不,就是鐵打的身子。

  李揚先去隔壁沖了一個澡,然后簡單做了早餐,推開房間門看到春鳳已經累得睡著了,就沒有喊她。

  在外面吃過飯,拿起電話給王軍打了一個電話。

  “安排好車,到時候一起去接大青山回歸的人。”李揚說道。

  “接人這種小事,我們去就行了。”王軍是不想李揚太操勞。

  “一起吧,那些人的離開,才有今天大青山的崛起,他們不是逃兵,而是付諸了更多的情感,我們這些后來人欠他們的。”李揚沉吟道。

  “行,我來安排。”王軍沒再勸說。

  快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春鳳才是起床,李揚打電話讓菜市場那邊的廚房準備好飯菜,送過來,一起又吃了一頓。

  “下午,那些人要回來了,今天天公不作美啊。”春鳳挽緊睡裙,走到陽臺處,看了一眼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蹙眉輕哼了一聲道。

  “洗盡鉛華呈雄姿,那些人在外地生活不容易,多是在社會的最底層,這場雨迎他們回來,未來將會和我們一起,站在新區,青山市的最上層,受人尊敬,挺起胸膛做人。”李揚沉吟道。

  “那些人很苦,離開的時候都沒有上過學,出去在外地只能干最下賤掏力氣的活,孤身在外,被人輕視,受人欺負也在所難免。”春鳳眼眸內露出一簇韌勁,堅定道:“不過他們是大青山人,骨子里的血性,是不會滅的。”

  快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王軍的電話沒有等到,倒是馬四海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又搞什么鬼的,說好的,兩萬大青山人已經給你們落戶,怎么又調來這么多人。”馬四海急促道,好似被驚到了。

  “區長的意思?”李揚眉頭一挑,難道那些人已經到新區這邊了。

  “少裝糊涂,新區火車站的秩序完全的亂了,車站保衛處電話層層上報,都打到我這里了,一車皮一車皮的人下來之后,成群結隊,齊刷刷的站滿了整個火車站廣場,那可是容納數萬人的廣場,都特么的齊刷刷的站滿了一群聽口音皆是大青山的人,你們想干嘛,遠征啊,還是北伐?你別告訴我,這些人你不曉得?”馬四海咬牙切齒道。

  “這些人是幾十年前離家遠走異地他鄉的大青山人,生活好了,接他們回家,是我們大青山人的義務,也是責任。”李揚沉吟道。

  電話那頭的馬四海有些沉默,雖然這種事和他這個新上任的區長沒有半毛錢關系。

  可當初窮鄉僻壤過不下去,外出討生活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是為政一方但凡有些良心領導最大的痛處,自己的子民吃不飽,養不活,被迫離開家。

  “嗯,等下我也過去一趟。”馬四海最后扔下一句話,然后就掛了電話。

  李揚收回手機,對春鳳點了點頭,道了一句走吧!

  隨后李揚和春鳳一起下了樓,那邊小區里一輛輛的卡車和貨車已經搭好了防雨棚,這次特意又調集了上百輛車,只是車隊就排成了長龍一般,車旁四周站滿了聚集的兩萬多大青山人。

  王軍等幾十個村長就站在最前方。

  “你們隨我去就行,其他人就別去了,車坐不下。”李揚說道。

  “新區火車站,離我們這里不遠,大家的意思,接父老鄉親回家,必須要去。”王軍有些為難道。

  “讓他們去吧。”春鳳也點了點頭。

  “那就一起吧。”李揚仰頭看了一眼天氣,雨水小了許多,吩咐交代了一句,抓緊準備酒菜,運氣好的話,回來后有可能雨就停了。

  “好。”王軍點了點頭,隨后主動走過去打開了奔馳車的車門。

  李揚上了車,其他幾十個村長也以此上了車,隨后出發前往新區火車站。

  車子拐出小區之后,李揚從倒車鏡里看到人數過兩萬,幾乎人都來了,竟是沒有上貨車里,而是小跑著跟隨著幾十輛的大貨車旁。

  李揚皺了皺眉。

  “隨他們吧,他們認為自己現在的生活很好,而那些背井離鄉的大青山人,是他們的叔伯,也有他們的堂兄表弟,在外面過的不如他們,他們是心底愧疚,自責,想去接人,是為了平復內心的痛,跑著過去,是想讓外面的人看一看,大青山人崛起了,在新區有了一席之地,這是他們表達的敬意和挺起的腰桿。”春鳳輕聲道。

  “大青山人活的累,骨子里的血性,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重規矩,懂感恩。”李揚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為這群人,才有了今天的所有。

  此刻馬路上小汽車紛紛的讓道,在過紅綠燈的時候,交警那邊是直接放行的,一一對著這群人敬禮,一路上道路兩邊的新區的市民也紛紛駐足,從未見過如此洶洶人勢的一幕,一輛輛的大貨車,是去接什么人嗎?

  一路綠燈,交警放行。

  不大一會,防空警報聲竟是嗡嗡嗡的響了起來,那和平年代的嗡嗡聲,表達的是敬意,是尊敬,是對為了青山市做出貢獻,付出汗水之人的最大崇敬。

  這一刻不僅是新區,就連整個青山市都能聽到這警報聲了。

  一道道電話直接打到了馬四海的手機上。

  “領導,咱們青山市最窮的就是大青山人,當年那些背井離鄉外出討生活的人回來了,二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小科員,曾跟隨您親眼目睹了人影接踵,一群群背著麻布包,推著獨輪車離開青山市,他們不是不能活,是不想給家里添負擔,是不想給咱們政府增加麻煩。”

  “他們不是逃兵,他們是為了給大青山,給青山市減輕負擔,主動離開的。”

  “現在青山市崛起了,青山鎮崛起了,大青山的那批人站起來了,接他們回來,我覺得咱們有必要依更隆重的歡迎儀式,來接那群人回家。”

  “我說完了,領導,有什么處罰我認了,但我不后悔擅自動用防空警報。”馬四海說完心底的話,臉色十分平靜,等著對面那位青山市第一人批評。

  他對李揚厚待,并不單單是因為利益,而是他當初親眼目睹過大青山人的不容易。

  “警車開道,那些人回家的路,開辟綠色通道,其余車輛暫停通行……替我對他們說,他們不是逃兵,是我馮震對不起他們。”那邊傳出一道干脆直接的話。

  “是。”馬四海大聲領命,隨后放下了電話。

  這個時候,馬四海對外喊了一聲秘書。

  “區長,有什么安排?”秘書推開門恭敬道。

  “喊新區所有的領導十分鐘樓下集合,另外吩咐交警部門開辟綠色通道,警車開道,除消防,救護等車輛之外,社會閑雜車輛在火車站通往菜市場那條道全部禁行。”馬四海沉聲道。

  “啊,是。”秘書一頭霧水,不過還是急忙跑出去執行命令。

  隨后馬四海換上正裝,走出了辦公室,等到了樓下的時候,新區各個領導也都集齊了,皆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接大領導命令,去新區火車站,接大青山當年外出的人回家。”馬四海說了一句,隨后上了他的新區一號車里。

  其余各個領導面色一正,當即明白了什么情況,當年的那位一號領導在青山鎮執政過,算算年頭,在場的人也都是四十往上走的人,很快就明白,二十多年前青山鎮的人為了生活,外出離家,那可是排成長隊被送走的。

  沒辦法當初的青山市窮,自顧不暇,青山鎮更窮,鎮里只能送走一些人,才能養活余下的人。

  “送走那批人,是現在青山市一號的心病。”大家很快就知道了,暗暗心底惋惜,怪不得馬四海是區長,他們只是跟班的,這覺悟,一般人玩不來啊。

  新區領導的車一輛一輛的駛向新區火車站。

  與此同時,新區火車站大廣場上站滿了一群群面色堅毅的人,年紀大的有五十多歲,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身邊不乏一些年齡多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皆是在外面生下的孩子。

  不過從小到大,這些孩子們就是被父輩按照大青山的規矩教育長大的,并沒有現在年輕人的壞毛病,一個個雙眸炯炯有神,眉宇間堅韌不屈,縈繞著屬于大青山人的血性。

  “孩子累的話,去那邊避避雨吧。”有些年長的父輩看著身邊年輕面龐的孩子。

  “爸,你腰不好,你去那邊歇一會吧,我幫你站崗。”那一米八多的高壯青年男子,十分關心旁邊四十多歲的父親。

  “你生在外地,站不站的無妨,我們這批生在大青山,長在大青山的人,不能不站啊,良心過不去,大青山發展好了,現在我們這些人回來了,汗水灑在了外地,良心上有愧啊,哪能坐著等人來接。”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面頰泛黑,眉宇間卻透著堅韌,一雙虎眸透著精光,鼻翼間呼吸著青山市的空氣,目光望著南方,大青山所在的位置,露出深邃的懷念和愧疚之情。

  在場的大部分人皆是如此想法。

  一個個人出了大青山,但骨子里流的還是大青山的血,身在外地,也希望死能埋在碧水青山的大青山土壤里啊。

  最前面的一排排人,足有幾百十個人,站在最前面打著傘,傘下遮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個骨灰盒,整齊的擺放在最前排。

  “爸,回家了,你說過,本家不召喚,不能私自回來,現在……本家召你回去了,五年了,你死不能入土為安,我知道你想的就是大青山那個山嶺下的園地里,你給我講過,那里是你這些年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偉岸的身軀拖著微微顫粟的雙肩,他眼眸內露出悲戚,更有釋然的心。

  從第一代離家外出的大青山人,到最后一代,前后跨越的時間近二十年,很多人已經支撐不住,去世了。

  眼前廣場上站滿了足有三萬多人,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從出站口走出,就自覺地的站在最后。

  雨繼續下,不大卻密。

  這些人身上濕漉漉的,他們站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了。

  一些青山市的市民以及一些外地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雖不知所以,卻也淚眼婆娑,悲傷的情緒的不分年齡和言語的。

  那些人身上牽動的情緒,足以影響了其他人。

  “諸位父老鄉親,領導已經打來電話了,我們也幫你們清空了幾間大的候車室,你們可以去那邊暫時避雨,你們當年離開青山市,是為了城市減輕壓力,是青山市,是青山鎮的恩人,你們無罪,求……求你們先去避雨吧。”此刻在廣場前一個拿著喇叭的五十多歲的車站民警聲音透著嘶啞的喊道,他喊了很久,卻無人相應。

  “我懂,我懂你們的心情。”

  “我今年五十二歲了,從出來工作就在這個火車站,現在這是新區火車站,過去它叫青山市南站,你們中當年有我送走的一波,當年日子苦,不得不送走一部分人。”

  “你們雖然走了,可留下了更多人活下來的希望,你們雖然外出,這些年寄錢寄物,青山鎮,青山市發展這么好,有你們其中一份功勞。”

  車站民警喊道,當年離開青山市的人,除了青山鎮的人,還有青山市其他鄉鎮的人,但最窮的莫過于大青山人。

  而其它鄉鎮的人,往往出去沒多久就偷偷回來。

  唯有大青山的人,一經離開,絕不回頭,有一份能力就寄錢寄物,沒能力也絕不拖后腿,青山鎮能成為藥材之鎮,能有大片的土地發展農作物,也是因為人口得到緩解,有足夠的土地可以耕種。

  老一輩的人,說起大青山人,誰不豎起大拇指,有血性!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站外一排排的車駛了過來,皆是大貨車,車旁數不勝數的魁梧壯漢,小跑著跟隨著卻隊伍整齊,面容肅穆,氣勢磅礴,他們也看到了站前廣場里的故人,一個個眼眸不知道是淚,還是雨水。

  兩萬人隨車奔襲二十里,齊聚新區火車站。

  “老鄉們,接你們的人來了,你們收拾收拾吧。”車站民警高興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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