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人正在要退出去時,清宛突然想到,哦,說起來自己的光環,是不是又沒經驗條升級了,現在閑成這樣,怎么也得給自己的金手指升升級啊。
閑著也是閑著,那就搞起?
.......
于是又說道,“為我準備筆墨紙硯來,再將、罷了,就先這么準備吧。”
自己深愛之人親自手書的詩,考慮人設問題,怎么也得珍惜著些。
這可是她的“愛人”留給她最后的一句勸慰了,還是自己去拿吧。
倆人止步,紫翠開口問道,“娘娘可是要作畫?”
清宛搖首道,“不,今日只習字。”
“那娘娘,那…可要去書房?”堇青略一福身問道。
清宛搖頭道,“不了,此處景兒好,就在這小幾上吧。”
“是。”堇青和紫翠點頭,應下后便退出來屋子,順手合上殿門。
待到房門關上的剎那,只見坐于窗邊的女子突而站起了身來。
清宛緩步走向梳妝臺處,伸手撩起簾幔,屈膝從梳妝臺下的一小匣子里,取出一頁紙來,待拿著那張紙,又才轉身朝著窗戶小兀走去。
窗邊兒擺放著兩株盆栽,此刻枝葉繁茂,正是開花的季節,只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它們最漂亮的時候。
清宛將那頁紙小心放下后,抬手輕撫著盆栽上面的葉片,眸色深遠,似在回憶些什么。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她未曾扭頭看過去,只那目光愈發深遠,眼底的情緒更是復雜了些。
不一會兒,那扇雕花木門便被推開,堇青和紫翠各拿了一木縷托盤,從外走了進來。
倆人見娘娘站至窗前,情緒似又有失控,她們心頭微疑,倆人略一行禮,輕喚道,"娘娘。"
清宛似這才回過神,側首看向她們,“嗯。”
“不必多禮,將筆墨送過來吧。”
“謝娘娘。”倆人站了起來。
抬著托盤,將里頭的那些物什拿了出來,又將筆墨擺在了桌上。
待擺弄好后,倆人退至一邊。
清宛“再次”進入狀態,手持那“納蘭容若”的手書,眼含哀意。
手頭紙張上只有一句———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她卻覺著心口沉甸甸的,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腦袋也疼起來。
好似有什么人拿著錘子在敲,一下比一下重,每敲一下,都讓她心中劇痛難當。
在這內庭之內,短短的時間就好像是一場噩夢,讓她脊背發寒,這場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她感到害怕,夢會醒嗎……
年少時期的兩小無猜,如今卻是可望不可及……她的檀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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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青和紫翠在內室之中只覺得氣氛厚重的厲害,紫翠咽了咽口水,看向堇青。
堇青卻是微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
紫翠又細若蚊蠅道,“可、可娘娘的面色好差。”
堇青輕咬嘴唇,很是遲疑。
紫翠見此,干脆大著膽子輕聲道,“娘娘,可要奴婢研墨?”
“……”清宛已經入戲,這一幕是她這個女主角的獨角戲,沒有配角,只有眼前那張道具。
她一字一句的仔細看了又看。
看的多了,看的細了,心頭就有些奇怪的感覺。
這線條頓挫還挺明顯哈,唔……勁健又古樸,不過她在族學內學的向來不大認真,肝是不可能肝的,擺爛是日常。
上一輩子也是藝術生,對字體研究可以只能說是認識,再多卻是沒有了。
啊,納蘭容若的字是這樣的啊,倒是跟他那些婉約清麗的詩詞,風格不太一樣啊。
都說字如其人,這字倒是跟納蘭容若不太搭。
不過到的確是挺好看的,至少比她寫的好多了。
雖然做丈夫失格,但做文人詩人還是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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