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用力了,而且為了表演的真實性,清宛真真的是打算掙扎,不準備欲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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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作為一個連滿洲貴女騎射課程都擺爛的少女,怎么敵的過近乎文武雙全的康熙呢。
笑死,不說將人推開,連撼動都未曾撼動幾分。
但她又不能使用西子捧心技能,次次皇上來都這樣來一出,這不合適啊!
忽而,青年康熙居然主動松了力道……
康熙看著眼前美人眸光盈盈,一副梨花帶雨之姿,愈發的想要將人緊箍在自己懷里,只……這美人掙扎間,領口微散……
他的視線掃過跪了一地的奴才,心頭微不爽,再看美人對他愈發害怕惶惑,到底還是將人松開了。
清宛留意到自己微散的衣口,還有那一兩處脫線的地方……心底簡直是想對古代旗裝衣服質量的一頓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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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的質量是怎樣她不知道,但清宛已經懂了越好看越柔軟舒適的旗裝越脆弱,簡直跟奢侈品禮服一樣,基本算得上一次性用品,稍微粗魯點,這身衣服也基本廢了。
真得是不中用啊!
每次都弄成這副場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故意勾引康熙呢?
雖然那些表演的最終目的,的確是這樣沒錯,但,衣領散開這點絕不是!!!
不過……也從側面看來她剛剛點掙扎是真得已經非常努力了。
清宛見康熙已經將自己松開,且她適才也行過禮了,急得通紅的眼眸微合了一下,又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自己情緒后。
自己都有想到這點,那么別人呢?
還有……康熙呢?
不行!
她不能任由這樣的情況發生,哪怕只是猜測,但以防萬一………
于是清宛神情一滯,轉而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清宛失儀了,現要去更衣,皇上還請恕罪。”
說完便冷漠的轉身,踏入了景仁宮。
......
景仁宮側殿的其他宮人還在殿外跪著,因為清宛光明正大甩皇上臉色看的舉動,那動作是愈發跪伏下沉的厲害。
因此并未起身去侍奉主子左右———清宛走到內室,自己重新換上了一身月白色的新衣。
然后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自己發絲凌亂的樣子,不知是對自己儀容不整不愉,還是對造成這一切的皇上……
總之清宛眉頭微蹙著,拿起梳子,自己開始細致的整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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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對康熙現在的狀態要作理會的樣子。
然而……頭發還梳理著沒有幾下,身后便傳來了腳步聲,清宛身子微僵,她從銅鏡中看到那道身型高大的影子,還有著裝繡紋都是云龍時,就知道來人是皇上。
清宛本來有些刻意面無表情的臉上,帶出了些遮掩不住的惶惶之意,便欲轉身跪下行禮。
康熙直接俯身,托住了眼前的美人的肩膀,“朕說了,不必多禮。”
清宛:……
入戲的表情差點崩了,她在劇里見過虛扶的,也見過實實在在的扶著手臂讓人免禮的。
所以……現在這個“托住”她肩膀的免禮手法,是個什么操作?!
清宛感到有些不自在,而且按照人設來說她也應該掙脫。
于是她表情微僵,身體欲不動聲色的將康熙的大手避開,然而……那股力道卻是將她整個人箍在了那里。
明明離男人對懷里還有些距離,卻像是一只在獵人手心垂死掙扎的錦雀,恰巧,康熙也這般認為,他狹長的鳳眼中流露出戲謔,薄唇輕啟道:“宛宛,現在歸于朕的掌心,這算不算的上是被朕玩弄于股掌之間呢?”
清宛:……!
這絕不是她的錯覺吧,總感覺這個康熙奇奇怪怪起來,從剛才就覺得,這人是不是激發了什么奇怪的屬性。
那張“龍口”中說出的一些話,讓本來唯美的苦情戲碼,都變的怪怪的起來。
但……戲來了還不是要繼續演下去的。
于是她面露漲紅,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羞意,眼底含驚著惶,那點淚意都要控制不住了,口中輕呼道:“……皇上……!”
青年的嘴角微勾,他手中一個用力,便又將人壓制在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拉長了聲音道:“朕在呢———”
清宛感受到對方幾乎貼面而來的熱氣,她瑟縮著后撤了幾分,帶著凳子都傾斜了過去,整個人幾乎后仰在梳妝臺上。
“嘩啦——嘩啦——”
有幾盒胭脂,或是首飾摔下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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