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甄嬛傳:我穿越成了安陵容 > 第191章 鄂敏再次設計甄遠道,甄嬛禁足期間有了放風
  前朝因為鄂敏的告狀,甄遠道這個新上任的吏部尚書失去了皇帝的信任。

  因此在統一全體官員思想意識形態這塊的政治宣傳工作,皇帝就交給鄂敏去辦了。

  皇帝認為,錢名世的《古香亭詩集》詩語悖逆,所以將他革職抄家逐回原籍,并讓京中的官員都要寫詩責罵于他,并將這些詩結合成集刊印派發全國。

  借由此事,考察底下的臣子是否忠心。自己登基以來,一直擔心朝中異黨未除,皇帝覺得這就是個排查官員中是否有異心的好時候,將鄂敏匯報的同情錢名世的人革職,甚至發配寧古塔。

  鄂敏在安排這塊任務時,故意對甄遠道說,皇帝想知道大家對錢名世一案的真實看法,甄遠道本就覺得不應該在這些事上大動干戈,弄得人心惶惶,讓言路受阻,但另一方面想到,上次在這類事情上的應答,不得皇帝心意,還是不要多說話了。

  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一家子考慮,為宮里的女兒考慮,所以就未作詩法發表意見,只自稱文采不佳,不能以詩作見人。

  結果鄂敏轉頭就又在皇帝那里告狀,說甄遠道非暴力不合作。

  皇帝一聽甄遠道的借口就生氣了:“他是言官出身會作詩不佳?你說。”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一個言官拿這事推脫,是想做什么?

  鄂敏直接以甄遠道兩次的表現為依據,給甄遠道扣帽子:“前一次奴才向皇上稟報甄遠道私藏錢名世的逆書,這一次甄遠道又不寫詩譴責錢名世以正立場,奴才怕甄遠道真的心懷異望。”

  皇帝特地給鄂敏強調:“你不要以朕的名義脅迫甄遠道,而是要婉轉地勸告他,給他三日時間,若是肯譴責錢名世也就罷了,否則朕也會處置他。”

  這樣才能看出臣子的真心,而不是迫于自己的權勢,說些口不應心的話。

  鄂敏心喜,但又想到女兒祺貴人轉達的皇后的話:“是,可是甄遠道畢竟是莞嬪娘娘的生父,奴才怕此事驚動了莞嬪娘娘養胎,就不好了。”

  最后試探皇帝會不會為了妃嬪和皇子,會不會給甄家網開一面。

  也為接下來,皇后用甄家的事刺激甄嬛,一尸兩命作鋪墊。

  皇帝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且眼下還惱著甄嬛,道:“這件事朕自有分寸。你去親口問問錢名世,甄遠道為何會有他的詩集。”

  如果皇帝真的對甄家信任,不會讓一個本來就對甄遠道心懷惡意的鄂敏去傳話,去問。

  這樣干,內心基本給甄遠道定罪了。

  經過純元故衣事件,甄嬛看透了皇后的虛偽和險惡用心,看透了宮里人包括皇帝在內,無不在為利益各種算計,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明明知道為了孩子好,應該努力放平心態,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甄嬛到底還是為皇帝的絕情而焦慮心冷,為甄家憂慮,祺貴人一家都受皇后驅使,她們說不定還能把手伸到宮外。

  皇后就等著自己焦慮讓孩子受損,都不用她自己出手,所以雖然有時候焦慮導致胎動過于頻繁,甄嬛還是讓溫實初上報一切安好。

  皇帝到底還是惦記著甄嬛,畢竟是寵了這么幾年的人,本意也不是想廢了她,只是讓她吃點苦頭受點教訓。

  于是夜里到底還是去看了甄嬛一趟,發現甄嬛眉頭緊皺,一臉疲憊,睡得十分不安穩,聽浣碧說,甄嬛胃口也不好,吃的東西每每還在減少。

  皇帝道:“那就是她不懂事了,為了孩子多少也應該吃一點。”

  之前皇帝對侍衛交代過,雖然沒解了甄嬛的禁足,但如果甄嬛想去御花園散心,還是準許的,不過要派人跟著,派出的人就是甄嬛的老熟人芳若姑姑。

  一來,勞改犯都還有放風的機會呢,二來,甄嬛都懷孕了,如果過于苛責,滿宮怎么看自己,三來,萬一憋狠了,傷到孩子了可不好,自己登基這幾年,除了弘煜,沒有其他孩子順利誕生。

  孩子在宮里是稀缺生物,得好好保護。

  至于為什么要派人跟著甄嬛?主要是防備她和宮外通消息,自己可是要重點關注甄遠道是忠臣,還是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懷有同情,身在朝營心在漢。

  有了放風時間,甄嬛自是不會矯情的不利用這個時間舒緩情緒,只是甄嬛現在看什么都是懷疑的,跟芳若的交談中,也不免帶上了一些刺。

  芳若倒是客氣,一上來就請罪,說自己并非有意打擾娘娘,只是皇上有旨,要奴婢出入相隨,照顧娘娘安好。

  甄嬛道,照顧?監視?在自己看來皇上的旨意都是一樣的。

  芳若想著甄嬛月份大了容易疲累,就建議甄嬛如果累了就找個地方坐下來歇歇。

  就扶著甄嬛來到一處亭子里坐下。

  芳若看著甄嬛憔悴的臉色似有不忍,道:“早知有今日之禍,奴婢當初寧愿不用心教習娘娘,免得入宮后受此罪過。”

  自己教導給甄嬛的那些,甄嬛學得很好,因為受寵,也把宮里的一些人想得太好了。

  甄嬛也不是遷怒旁人的人,只道誰也不是圣人,沒有知曉來日之事的本領。

  芳若其實還是愿意皇帝和甄嬛和好的,又是皇帝跟前的人,免不了為皇帝說說話,比如皇上還是關心娘娘云云。

  甄嬛卻一點不領情,反問芳若,皇帝是關心自己,還是關心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真關心自己,為什么不來看自己,寬慰自己,甚至連禁足都不曾解除。

  芳若還準備辯解什么,這時祺貴人和欣貴人路過,欣貴人還是恭敬的給甄嬛見禮貌,祺貴人卻翻了個白眼不屑道:“她只不過是個失寵的嬪妃,現在又是個罪婦,何必跟她行這樣的大禮?”

  祺貴人想的是,反正都得罪死了,而且甄嬛和甄家都要倒霉了,自己連演戲都懶得配合。

  把那副小人得志的反派樣,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也不管皇帝跟前的大宮女也在這看著呢。

  自己可是小主,干嘛在乎下人的看法。

  芳若看了祺貴人一眼,也沒說什么,反正這樣德性的人,在宮里也活不長,只道:“欣貴人倒是個實誠人。”

  甄嬛也沒多在意祺貴人:“宮里的女人就像御花園里的花朵,謝了自然會再開,女人老了一群,又進來一群新的,像開不盡的春花一樣。”

  女人在宮里從來都不是啥稀缺資源,皇帝想要多少要多少,自己現在就像那開敗了的花。

  甄嬛不由得又行至秋千處,撫摸著秋千,憶起皇帝陪她蕩秋千的往日情景。

  又想起當時所說的話,對比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一語成讖:“杏花,花雖美好可是結出的果子極酸,杏仁更是苦澀,若是為人做事皆是開頭美好而結局潦倒,又有何意義呢?倒不如像松柏,終年青翠,無花無果也就罷了。”

  不蘭因絮果都談不上,杏花微雨,一開始自己就只是個替代,在整個故事中,自己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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